下体衣裤在他手中破碎,师傅来不及呼叫一声,大体就被一双炽热的手掌撑了开来。
师傅心中无比绝望,几乎想捂着脸再也不想醒来,耳中却听到徒弟叹息道:“师傅的身子,果然是妙。”
他知道——
“师傅你以为呢?”大师兄将人抱到床上放下,从容不迫地从下体掏出guī_tóu膨胀粗犷可怖的yáng_jù。
“徒儿从十五岁起就想要师傅,却等了整整十年。”
又是十年?怪我了?
“师傅且看,这东西粗不粗,大不大,烫不烫。”说着,将师傅的手摸到了自己勃发的小兄弟身上。
“你要对他这么温柔做什么?”有人推门而入。
沈涵早不复方才苦苦凄凄的样子,冷冷道:“这sāo_huò早被老三操破了,看这穴,都被操得烂熟了。”
沈回墨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着二徒弟的淫话。
“这可不一定。”沈珑公正道:“他被操也就一年,说不定原本就是这个骚的颜色。”
沈回墨连惊讶都做不出了。
沈涵走近,嫌弃地看了一眼,一巴掌甩在师傅艳红的穴上,将大yīn_chún打得偏倒在一边,楚楚可怜的瘫着。
二徒弟缩回手掌,嗤笑道:“sāo_huò流水了。”
沈回墨的确是流水了,他不但流水,穴口还微微张合呈现一幅求人操的景象。他的身子尘封了四十几年,受不得一点刺激,夜里睡觉是蹭到被子都会湿了一滩。
“师傅,你看,我这根大不大?”沈涵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往自己yáng_jù上扭,他也不需要师傅回答,腰一送,就挺进发骚的师傅的嘴里。
沈涵这一下做的很用力,直接撞到了师傅喉咙,粗长的yáng_jù戳到口腔深处,将师傅的脸贴在他的小腹上,黑色耻毛扎在他脸上。
师傅手脚乱挥,下体被吹了一口凉气,突然埋进一张脸。那张脸整个都埋在他yīn_hù上,舌头舔着他的yīn_chún,鼻梁顶着他的yīn_dì,手指还灵活地在他pì_yǎn里抠挖。
沈回墨愣了愣,想到在他下面的是他最恪守道义,尊师重道的大徒弟浑身就仿佛被点了麻穴,从骨头里面麻的他手脚都出不了。师傅努力地想要不在徒弟面前出丑,偏偏下体一点不听他的话,反而喷出是将好徒弟的脸都弄湿了。
“别,别喷,sāo_xué忍着点,别喷啊……”他身子发软,只能哀声祈求。
沈珑听得好笑,掐了一把冒出头的yīn_dì,惹得这个身子扭曲了几下,道:“难为师傅的穴这么老了还能这么水嫩嫩的,要是个老穴,徒儿就直接把它咬烂了,反正不能操。”
沈回墨心底一怕,连忙道:“不是的,师傅的逼不老,可以操的!”
“操你的老逼,给我含住。”说着又是撞到他口中,也不怜惜,直接压着他的脑袋做了几个深喉,把yáng_jù都弄的全是师傅的口水。
“是是是,师傅的穴老归老,却是能操的,都被三师弟操熟了。”他说话温柔但语底暗藏的狠戾让人心惊。
“师傅,我看到师傅的练功房里有这些个东西,就带了出来,师傅你教教徒弟,该怎么玩?”说着,将几个小夹子摊开在了师傅面前。
师傅凄惨地摇头,把二徒弟弄得不开心,差点操破他喉咙。
“夹在他骚逼上!”二徒弟狠狠地说:“这货就喜欢狠的。”
师傅很想反驳,sāo_xué却流水流的更欢了。
他的确是喜欢被虐待,这身子太贱了,pì_yǎn被操肿他才开心,sāo_xué被打成一朵烂花穴里就能不停流水,要是把屁股都打烂了,他就能趴在床上跟母猪一样嚎叫,玩他的奶子他就恨不得奶头都被咬断。
要是能天天被操,天天两个sāo_xué都又红又肿,穴里被带着淫具走路,装着精水练功,以后还能大着肚子被人操的嗷嗷叫就最棒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些,才导致他最终揉搓发骚的穴跑到徒弟那勾引男人。
他越是念静心诀,身子就越发糜烂,长此以往恐要坠入魔道。
“师傅,那徒儿就夹了。”
师傅眼睛看不到,下体更加敏感,穴期待得还没被操就张了开来。
夹,夹到了,夹到sāo_xué的大yīn_chún了啊!那夹子十分咬肉,要将肉咬断似得又冷又硬,要是多夹几个,估计他的大yīn_chún就跟拍打过的猪肉似得,都摊开了玩法玩了。
“师傅别急,还有呢。”
刚才是左边一个,现在是右边一个。这老逼是真喜欢,高兴地抖动着一点都不顾痛将整个赤裸的yīn_hù送到他面前,好像在求着再多夹几个。
沈珑自然是敬爱师傅的,因此他又加了四个,将两片大yīn_chún能瘫平着将下面的小yīn_chún暴露出来。
“师傅,接下去,就是小yīn_chún了——”
师傅激动地扭着屁股求着他快点夹,夹多点,夹深点!
小yīn_chún不比大yīn_chún,那上面的肉更是粉嘟嘟的,仿佛从肉里面渗出汁液。大徒弟轻笑一声,用手指在中间回来挠了几下,突然之间就夹了两个夹子上去。
“啊——”
沈涵也忍不住想听师傅发骚,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师傅都不知道自己能够自如地说话了,自然地就叫出心底最直接的感受:“舒服舒服啊,老逼不怕疼,再夹,把yīn_dì都夹住,最好还扯出来玩啊!”
师傅的话哪有不遵从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