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见他一副被人戳中了痛处的模样,心里顿时十分笃定。之前找了二十来位大夫看病,许大夫就常常强颜欢笑,后来嘴唇破了皮,许大夫上不成药,连眼眶都红了。
想来他是把治病救人看作是头等大事,这般仁心仁术,当真是令人动容。
赵杀想了半天,长长叹了口气,松开许大夫,坐到一张交椅上,拿指头摸了摸嘴唇,只道:“我让你上就是了。”
第八章
嘴上那处小伤虽然早就好了,可如果能哄得许青涵冰释前嫌,多上一层药也无妨。
许青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轻声问了句:“王爷……方才说了什么?”
赵杀沉声道:“之前是我一念之差,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你、你高兴就好。”他说完这句,连自己都听得暗暗点头。只要能让许青涵高兴,自己定然能还清许多情债,到时候脚踏祥云,到天庭任职,与大罗金仙论交,赴蟠桃宴会,当真是很长很好的一生。
许青涵发现自己并非耳误,更是心花怒放,有些笨拙地去解外袍,脱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红着脸问:“王爷,和阿情比起来,我是不是十分古板无趣?”
赵杀看到他脸色红润许多,也肯听人劝告,换掉湿透的衣服,心里十分宽慰,没等他开口,许大夫便断然道:“阿情虽然年轻,床上功夫也比我精湛,但我并不要王爷的银两,就要王爷一颗心。王爷只选我一个人,不好吗?”
赵杀听他答非所问,脑袋里突然有些明白过来,急道:“等等!”
许大夫已经把他绸裤往下一拉,五指一抓。
赵杀命根被制,脸色铁青,迟疑问道:“不是在说上药的事吗?”
许青涵似乎也想到许多上药的趣事,柔声笑道:“王爷别急啊。”他说着,脸上又露出十分羞涩的神情,俯下身在赵杀命根上轻轻一亲,又犹豫着舔了一下。
赵杀几乎要跳了起来,连忙去推他的脑袋。许青涵原本动作还十分轻柔,被赵杀这样嫌弃,眉头微皱,脸色也沉了下来,力气顿时大了几分。
赵判官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只好小声说:“用不着……这样。”
许大夫声音极轻:“他做的比我好?”
赵杀被他语气吓得心惊胆战,一时忘了坦诚阮情还未做到这种地步。
许青涵只当他默认,轻哼了一句,才低头舔了起来。
赵杀大好儿郎,分身充血后,虽然比不过两位债主天赋异禀,也是根身饱满,分量十足。许大夫却不想让他彻底快活,含在嘴里不到片刻便吐了出来,拿舌头沿ròu_gùn缓缓舔过。
赵杀脑袋里很快就成了一团糨糊。
伏在他小腹的人生得秀雅文弱,此时白玉一般的脸颊贴着暗红肉根,直叫赵判官看得大腿绷紧,尾椎发麻,虽然是十分刺激,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害怕。
许青涵才舔了两三下,见赵王爷已然摆出一副面红耳赤、肾虚早泄的神色,心里渐渐有些暖意,柔声问:“是我好一些吗?”
赵杀向来不通风月,不谙调情,听到此处,也不过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勉强答道:“用不着这样……”
许青涵眼底闪过一丝黯然,过了片刻,才默默将肉根吞到尽处,赵杀浑身巨颤,连耳根都变得通红。
许大夫一面替他品箫,一面拿指腹在赵杀会阴穴上重重一按。
赵判官脸上瞬间有些失神,下面虽然吃痛,但更多的还是酸胀。
许青涵在那一处穴位上越按越重,最后指腹使力,深深陷在肉里,赵杀死死握着两边扶手,闭着眼睛,不过几下,就丢盔卸甲,交代在许青涵嘴中。
赵杀泄了半天,还瘫坐在椅子上,魂儿飘在半空。
原来世上还有这般快活的事……
难怪世人要贪图享乐,娶许多娇妻美妾……
许大夫被呛得咳了几声,寻了条巾帕,低着头把嘴里的白浊吐出来,脸上犹自出神,低声道:“这里是任脉、督脉、冲脉交汇之处,听说手法得当,确实会十分舒服。”
赵杀仍是大受震惊,脑袋里嗡嗡作响。
许青涵见他不答,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赵杀衣袍半解,俊脸通红地软在椅上。
许大夫看了几眼,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脑海中浮想联翩,半晌过后,就决心遵从其中一幕,取过桌上包扎用的麻布,把赵杀两腿一边一条,绑在交椅的扶手上。
赵判官头枕着椅背,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门户大开,后面还夹着许青涵两根手指,登时怒道:“许大夫,你这是做什么,快把本官放开!”
许青涵吃了十几天的陈年老醋,又做了大半天的前戏,此时恨不得把赵杀弄得眼角微湿,连腿都合不拢,闻言更是眸光沉沉,笑意柔柔,借着药膏,往赵杀后庭又多塞了一个指头。
等三根指头在热窄甬道中进进出出,把药膏彻底抹开,许青涵扶着粗长分身,就想大快朵颐。
赵杀气势不由去了七分,目光也躲闪起来,闷声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许青涵这一回倒是极好说话,果真不再深入,浅浅抽送了几下,便开始往外拔出。
赵杀脸上涨得通红,甬道里不知道被抹了什么古怪玩意,没被填满的地方一收一缩,热痒难耐,发觉许大夫要走,穴口还死死箍紧,殷殷地想要留客。
许青涵毫不恋战,把巨物拔出来,抵在入口处,轻轻喘了口气才问:“王爷真不要我?”
赵杀难受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