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烦躁起来,扯住夭月的头发转过他的脸,狠狠扇了好十几个巴掌。
“你都已经被肏过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儿!你以为自己还是个清白金贵的身子吗!”
夭月被打得面肉红肿,嘴角破损,歪侧了脸,散落的发丝遮住了面容表情,失神不语,再不敢挣扎。
鸨母见夭月挨了打终于乖顺下来,继续验起货来。
食指对准穴口插进去,绵绵密密的壁肉紧紧包裹。
“倒是有个好屁股,明明已经被开了苞,却仍然紧致如处子,天生一个挨肏的小贱货”
两指并入,在窄小柔软的穴道内使劲搅动起来,惹得夭月轻哼一声,不自觉地收缩穴道。
鸨母轻蔑地看着穴口一开一合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哟~这不是吸得挺起劲的嘛,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平时被肏得不少吧”
撤出手指,鸨母又将夭月翻转过来,一把扯开他的衣襟。
夭月脱力地被人桎梏着挺起胸膛,两眼泛泪,用微弱的声音哀求“放……过我”
鸨母嗤笑一声,用力狠狠拧住两粒嫣红的乳肉“你上面这张嘴却是比不上下边那一张乖巧!”
夭月吃痛,再不敢作声。
鸨母揉揸几下夭月那平薄的胸乳,吩咐龟公“就用他来顶替了贞倌儿罢,屁股紧致得很,大爷们也不会怪罪了,只是还欠点火候,把人给奶嬷嬷送去”
夭月来到更隐蔽的一间小房,早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等着了。
龟公将夭月的衣衫尽数撕扯除下,夭月颤抖着自己雪白全裸的身体被带至老妪面前。
“好孩子,有福啰,遇着了我。嬷嬷我有一门好手艺,包管你有靓乳儿,迷煞那帮子男人”
奶嬷嬷笑着让人将夭月绑在一张窄窄的长榻上。
夭月躺在榻上,心中期待着铜煌会过来拯救自己,但是脂膏沾染皮肤的冰冷渗入了夭月的心,打破了一切希冀,徒增绝望。
奶嬷嬷挖出一大坨脂膏涂抹夭月的胸乳,擦上厚厚的一层。
走到榻头,两袖挽起,嬷嬷俯下身来,开始大力推揉按摩夭月的胸乳。
“好痛啊!好痛……”从胸乳处传来的疼痛让夭月哭喊起来。
“忍住,你是头一回按,头一回来的都这样,痛一阵就过去了,以后你还会感谢嬷嬷我呢!”
嬷嬷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一边不留一点余力的给夭月揉乳。
“啊,不要!呜呜~~”夭月低泣不止。
“男乳自有男乳的妙处,饱饱的微胀起一层肉,rǔ_tóu要挺,红艳艳的像一颗小果子,柔韧娇弹,还要经得起大力吮吸……”
嬷嬷絮絮叨叨讲了一大通,夭月一个字也无心去听,只被胸乳的痛感夺去了全部注意。
揉了好一阵,嬷嬷停下手中动作,接过龟公递来的一柄滚轴。
“呃啊!嗯呃~~”滚轴压住夭月的胸肉,毫不留情地碾过柔软凸起的乳粒。
轮轴不停滚动,碾得夭月的胸乳一片润亮通红,热麻起来。
嬷嬷见脂膏已被吸收得差不多了,便用湿热拧干的布巾热敷夭月的胸乳。
疼痛有所减轻舒缓,夭月渐渐止了哭声,喘气呼吸。
嬷嬷转身暂时离开,不知在准备着什么。
龟公一脸淫笑地凑过来,两手猥琐地用布巾来回擦拭干净夭月胸乳上残留的脂膏。
“只盼你接下来能受得住啊……”龟公意味深长地说着,趁机用手乱摸夭月的胸乳。
夭月被牢牢捆绑在榻上,无法躲避龟公的骚扰,只觉得被不是铜煌的人轻薄而恶心作呕,又十分惊怕自己会受到更进一步的侵犯。
嬷嬷左手执着一支点燃的蜡烛,右手拿着一个布包,走过来“东西都准备好了”
龟公连忙退开,让出位置给嬷嬷。
放下烛台,嬷嬷摊开布包,只见上面列放着一排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银针。
抽出一根,嬷嬷将银针悬在火焰尖头,细细捻动起来烧灼加热。
“你乖乖的不要动”嬷嬷捻着针凑近夭月嫣红凸起的乳肉。
“不要!不要!不要啊!”夭月害怕得直摇头,两手握拳,全身绷紧。
嬷嬷右手捻针,左手则挤捏夭月的左乳,使其更加凸出。
对准rǔ_jiān上密小的乳孔,银针精确地插了进去。
“啊~~~!”金属的热度从rǔ_jiān渗透到心脏,窄细的孔道被残忍地撑开,传来阵阵胀痛感觉。
“此处乃是乳中穴,旁人不敢轻易施针,但嬷嬷我自有一套秘法,定让你这两颗娇娇rǔ_tóu艳煞旁人”
嬷嬷又将几根热好的银针围着乳晕插入,还不时轻轻捻动起来,右乳也如此操作。
夭月的胸乳一片痹痛,只敢浅浅呼吸。
好不容易熬到嬷嬷拔除银针,已是过去半个时辰了。
“好了,快看看你的乳儿变得怎么样了”嬷嬷给夭月松了绑。
龟公将夭月推搡到一面巨大的落地全身西洋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