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一殿的殿主,玄长天。”
“哦,不去。”
棋羽这么说。
“你确定吗?”
这毕竟是棋羽,玄长天就问了第二遍。
棋羽不想回答第二遍,就没有去回答。
“我觉得我有话说,据我所知七殿处死了棋羽的父母,我想应该从这个角度去思考一下棋羽离开七殿的原因,因为所爱的父母的死亡,棋羽失去父母的愤怒,导致她的离开,这有什么过错吗?没有吧,难道在场的诸位喜欢待在一个杀了自己父母的组织里吗?别说只是离开了,你们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回去吧,而棋羽则选择仁慈的离开,这已经是无上的宽容了好吗,为什么七殿居然还要追究棋羽的责任?这不是太荒缪了吗?”
齐懦在那里发表了自己的意思。
“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资格了?”
玄长天转头看了看齐懦,眼神中只有不屑。
“你....是为了你父母离开的七殿?”
刘盛在王修的治疗下总算暂时止住了血,不过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双腿和生命,他在意棋羽为什么离开七殿。
擅自离开七殿如同违规,违规者等同背叛,背叛者只有死亡,这是七殿的规矩。
那么,如此来说,棋羽很快就会死。
这不行!刘盛的心脏再次以疼痛的姿态提醒自己的存在与感受。
为什么,心里有一股无形的东西孕育着压抑着,想要喷薄而出,它愤怒而又痛苦。
“为什么因为这个.....这个....无聊的理由就离开七殿?”
刘盛不明白,不理解。
“无聊的理由?”
齐懦再次开口。
“我一直在想有什么比我还要邪恶丑恶,看来你们七殿是就是我遇见的头一个了,我如果杀了一个人的父母,那个人会向我复仇,而你们杀死了一个人的父母,那个人却视而不见,视为理所应当,我对他做的最大的恶便是杀了他的父母,而你们七殿,自诩为正义的家伙们,你们不只杀了他的父母,还扭曲了一个人的灵魂,让他对自己父母的死亡充满漠视,也就是将一个可以成为一个善良人的人格扭曲,和我相比,我们谁更邪恶呢?”
齐懦环顾四周。
“是你们啊。”
“虽然那种无序的世界让我非常的向往,但毕竟现在还不是充斥着无序的世界,我也不得不用正常人的思维逻辑和你们说话,所以我才从正常人的理解角度出发评论你们七殿的行为,称你们为邪恶,但是在我的内心里,我可是非常喜欢你们七殿的哦,因为你们杀人的能力真是太强了,不过在心里是【无序】的情况下用秩序的逻辑来和一群杂种说话真的很烦恼,哦,我说的就是在场的诸位,不要理解错了。”
刘盛根本没有理睬齐懦,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棋羽惹恼了七殿后的后果。
玄长天也是,至于现场别的开会人员没有人在意齐懦的表现,有的是因为听不懂,而听懂的又感觉难得能在“天穹会议”上遇见闹事的,巴不得齐懦能一直闹下去呢,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想参加会议的。
这让齐懦很是失落。
齐懦想了想,站在棋羽的身后,把脸上的面具扶了扶,他从刚刚进场就带着这东西了,是一个画满了撕碎般嘴唇的面具,显得很是扭曲抽象。
“你们喜欢这个面具的画风吗?这是我在东岛逛街的时候让一个郁郁不得志的画家画的,我看见他的画风都是那种抽象派的,于是就让他帮我在我的面具上画一幅他认为最扭曲最痛苦的画作,要知道我很看重我的面具,所以我就绑架了他,和他说你这是你最后的一幅画作了,我害怕他不信,在绑架他的时候还绑架了一个女孩,该死的,那个女孩的臀部真是性感,我就在他的面前使用了那个女孩,哦,这是真的,棋羽可以作证,真的太爽了,因为那个女孩一直反抗我就砍断了她的两只手臂,结果我用过一次之后才发现她的臀部真让人感觉,结果她早就已经死了,我失落了好久,不过我会有一个很棒的面具,我这么想着。”
齐懦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当中。
“那个画家的情绪已经完全陷入了我想要的情况中了,疯狂而又炽热,恐惧却也已经点燃了**,他完全陷入了害怕被杀的恐惧中了,但还他的下体却也配合的有了巨大的反应,人类的生理反应真是美妙啊,我就和他说他一定会死,但是他可以在他临终前再进行最后一次创作。”
“我和他说我以后会用这个面具参加各种顶级的场所,会和别人介绍我戴的这个面具上的画作是谁绘制的,那么这个一直郁郁不得志的画家或许会在死后成名,成为毕加索之类的画家,他很不甘,但是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我怀念他,真是一个可爱的家伙,仁慈、宽容,而且他提出了一个让我都觉得很不错的要求,我激动的马上就答应了他,不过是什么要求就让我卖个关子,不过你们看我的面具上就是他画的画,怎么样?有没有特殊的美感?”
玄长天无法再听那个叫齐懦的人的混乱的话,他本来想根据条例与规定来处理齐懦的,可是齐懦的表现突破了他的底线,让他决定就地处决齐懦。
玄长天伸出一只手指,点指齐懦。
手指上发出一丝毫光。
“阳指术。”
一道激光一样的光直冲齐懦而去。
站在齐懦身前的棋羽一挥手,挡住了这道光,护住了身后的齐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