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危险——嗷呜——
当龙尘斯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时候,他已经被强壮的女人给拎了起来,衣服的前襟扣子勒得脖子生疼,脸色猛地涨红起来,眼睛发酸不断想冒水。
对方没使多大力气,他却难受得厉害。
还没成年的龙族身体,果然是个大杯具。
“呜呜……”浑蛋!
小龙包子被折磨得拼命喘气还来不及,气势大减,更何况他现在肚子空空,身体发软。
好想、成年……
“快放开孩子。”快速放下篮子的寡妇溪桥几步跑了过来,气愤的从没轻没重的金发女人手里解放了痛苦的龙尘斯,护在身后,“你在做什么?伤害了天先生的儿子,你们觉得他会高兴吗?”
“我又没用劲儿,吓吓他而已嘛。”金发女人浑不在意。
“就是嘛,露西不是故意的!”堵孩子也不过是为接近男人找个合理的借口而已。
送您的孩子回家~~一定会展开一段美好姻缘的~~溪桥不禁冷笑,好一个不是故意。
“别理这个熊孩子了,我们快走。”带头的一个率先转身,其他女人纷纷跟上,不想和溪桥多作纠缠。
只当她是羡慕嫉妒恨了。
被“拯救”出魔爪,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的龙尘斯吃力地扬起下巴。
熊孩子那是老二,不是劳资!
“你没事吧。”溪桥扶住了龙尘斯不稳的身体,细声问。
“死不了。”龙尘斯恢复些力气后立刻推开了她的手,肉肉的小脸蛋上还有些未消退的痛苦,却倔强地坚持着自己站起来,跌跌撞撞朝破旧的房子跑了回去。
饿、好饿……
溪桥重新拾起篮子,目光有些哀伤。
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这个村里唯一的寡妇已经快被嫉妒心强的女人们黑出翔了,能力实在有限,除了救济他们点食物外,什么都做不了。
“咚咚咚”,门被敲得响亮。
正在穿鞋准备出去逮包子的司徒天以为是小四方便完回来了,也没多想就开了房门。
很快他就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幕给震住了。
门口这些是……女人吗?
咳,真的是女人吗?
“天先生!”没等他说话,名叫露西的女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了,“我们帮您把孩子送回来了。”
“送孩子?”
“是哦是哦,这大雪天的,外面多危险啊,小孩儿一个人出门不安全,这不我们在村边干活儿的时候看到了嘛,就给他送回来了。”
“噢。”原来小四跑那么远去尿尿了,难怪去这么久。
面对一群五大三粗,还有比自己都高的女人,司徒天表现得非常淡定,“麻烦你们了。”
但是……孩子人呢?
司徒天的视线根本就瞄不到自家小四的身影,不大的门口被几个女人挤得水泄不通,缝都没留。
他只能先试着叫了叫小四的名字,“小龙?你在外面吗?”
没人回答。
低沉还带着点嘶哑的男性嗓音,倒是令几个荡漾的女人红了脸。
“天先生……”这么旧的破衣服也难掩气质啊,“我们要不要继续上次的话题,您说的种植方法好像很适合我们村子的气候。”
“天先生,我叫卢娜!”
“我是露西!今年20!还没结婚呢。”
“你二十?别说笑了可以么?十年前你就已经二十五了!”
“露西妹妹,你没结婚那今早上山打猎的是谁家男人啊?天先生不要理她,还是看看我吧,我今年三十一,是村里最年轻的少妇!”
“就你那老棒子样还敢自称少妇?”
几个女人很快吵成了一团,毫无形象。
好吧,其实她们原本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不过通过这件事倒是证明了一个道理——所谓女人之间的“友谊”啊,在男人面前也就那么回事。
司徒天被她们吵得脑仁疼,他对孩子们可以很有耐心,但是对于不怀好意的女人们,很抱歉,我们并不熟悉。
“请问,你们送回来的,我的儿子在哪里?”
“这儿呢——”快点喂肉啊饿死了饿死了!
“小龙?”司徒天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紧皱的眉头有所舒展。
而就在这时,不知何时攀着小板凳摇摇晃晃够到窗户巴望的老五斯莱特,忽地插了一句,“龙尘斯的衣服被人撕破了,脖子有伤。”
“什么?”出去尿尿怎么就能伤到脖子?
“小龙?怎么回事!”接着他又对还挤在门口不肯死心的女人们说,“还请各位避让一下,我儿子脖子受伤了,我必须马上给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