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爱妃不知错,那为夫只好让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话一落,无情的大掌便硬生生地拍在晓光的小屁屁上。
「哇——」晓光当下大叫。
周围排列的三十个侍卫在看到他们伟大的王以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祈王时,全都惊呆了。须知,曾经祈王和王一起并肩作战,他们有一半人是听命于祈王,那个时候的祈王沉着冷静,聪明才智,风姿卓越,诸多人臣服于他的魅力之下。只要祈王一声令下,便有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然而如今的祈王,与之前的可谓是南辕北辙。
一掌拍下去,琉御真焱感觉妙极了。把祈王当小孩子般的打屁股,非常有成就感。以前的晓光过于冷静,欺负起来没趣得紧,何况自己经常吃瘪,如今立场倒过来了,他怎能不好好把握机会?
又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琉御真焱笑呵呵地问,「爱妃,还不认错吗?」
「不认!不认!不认!」晓光吃了痛,脾气便上来了。凭什么要他认错?竟然想屈打成招?门都没有!
「唉,爱妃如此倔强,为夫真是莫可奈何啊。」打两下已经心疼啦,再打下去,这小家伙不哭了才怪!对祈王,翼狱王可狠心不起来。
重新把他抱在怀里,转过他的脸,一惊,「怎么掉眼泪了?」
晓光脸上湿湿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而下,把他的大眼洗得更清澈了。翼狱王吃惊不小。祈王极少在他面前流泪,即便是当初生麒儿差点难产时,他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如今变小后的他,脆弱了。
没有呜咽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珍珠般的泪水,揪痛了翼狱王冷硬的心。
「好了,好了,是本王的不是,本王不该打你,你别哭啊!」
情况完全逆转,天下无敌的翼狱王现在是手足无措,笨拙地哄怀里的少年。可是那孩子般的祈王却不领他的情,眼泪是越掉越多。
一旁的近侍卫们全都别过脸,捂嘴闷笑。无论是以前的祈王,还是现在的祈王,王都对他没辄。
琉御真焱被晓光的眼泪弄得烦了,低喝一声,「我命令你,不许再掉泪,否则——否则——」
越威胁,效果越差。就在晓光放声嚎哭时,琉御真焱有先见之明地低头封住他的小嘴巴。
好了。安静了吧?
「唔——」晓光被他吻得一怔,忘了哭泣。男人滑溜的舌趁势窜进他微张的小口内,勾起他的小舌,戏玩。
啊——怎么……怎么这样啊?他居然吻他!吻得好深啊……好像……很熟悉的吻,记忆是空白的,不知道自己与男人曾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可是为何他的心……兴奋地在狂跳呢?
琉御真焱激情地吻怀里的小家伙。快一个多月没碰他了,好想他!与以前一样可口,甜蜜的小嘴儿,是属于他的呢。
晓光全身无力地瘫在翼狱王的怀里,空气稀薄,眼前一片空白——要窒息了,还不松口?坏蛋!快……决放开他啊!
许久,翼狱王离开他的唇,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满足地笑。
一得到空气,晓光便大口大口地呼吸,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琉御真焱拍拍他的小背,像抱娃娃般地把他抱在怀里,转头发现一帮手下看得津津有味,便冷冷一哼,「看得很爽?」
被王一喝,侍卫们集体摇首。
「每人自打两巴掌。」
「是!」又是整齐的呼应声,然后「啪啪」清脆的两大声,一起一落,很快过去,每人脸上印着十个红红的手指印。
翼狱王露出优雅惬意的笑容,刚刚的蛮横瞬息间烟消云散,举止尽是王者风范。
当魅等人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何事?为何他们脸上都浮现出十个手指印?
不过聪明如他们,绝不会自寻死路,一问究竟。
「已经攻下整个山贼窝了?」琉御真炎笑眯眯地问。
「是,请王移驾。」
「好,很好。」亲亲怀里昏昏欲睡的晓光,在晓光怒目瞪视下,翼狱王笑得灿烂,「光,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山贼窝是怎样的,当山大王的滋味一定不错。」
晓光微微偏头,凝视他王者得意的笑容,心中迷惑。这个强大俊美的焰发之王,真正笑起来,竟能蛊惑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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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虎皮椅,红发男子狂肆地坐着,姿势粗犷不雅,修长的腿伸长踏在地上的虎头上,虎头狰狞,可见死前定是痛苦异常。他的怀里横躺了个娇小的少年,少年满脸不情愿,一直在不断地挣扎,但他小小的挣扎在男人看来,如同猫儿抓痒,两三下便摆平了。
一窝山贼战战兢兢的跪在男人面前,有的偷觑大厅两侧排列的带刀侍卫,有的壮着胆子偷窥坐在「山贼大王」宝座上的红发男子,有的干脆假装晕倒,更有的哆嗦着小声哭泣。
「你们胆子很大嘛,敢在琉御国做山贼?」琉御真焱懒洋洋地问。就凭他们这种鼠胆,也敢占山为王?
「饶……饶命啊……王慈悲,饶了小的们啊……」山贼们哀求。
「慈悲?」琉御真焱仰头哈哈大笑,「本王若慈悲,便不会被人称为翼狱王了!」
那一帮子山贼更害怕了,缩成一团。
「说吧,你们从何而来,为何占据这座山?你们背后的主使者是何人?坦白从宽,否则——」暴戾之气一发,可怕至极。
晓光不禁颤抖了一下,忘了挣扎,被男人可怕的气势一震慑,全身僵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