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赶着马车越走越偏,江月儿在车厢内没怎么留意外面的景物,也很好奇原主的过去,如果可以学到武功那就好了,就不会再任人宰割了。
马车在路上走走停停,虽然路很陌生,路上的行人很少,但江月儿也并不担心把她怎么样,如果他想杀她的话,早就动手了,也不至于这么麻烦。
在行驶了一天后马车在悬崖边停了下来,夜倾拉着江月儿下了马车,带着江月儿从平地的悬崖上用轻功踩着奇怪的步伐拐过来绕过去,江月儿并不懂阵法,所以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江月儿都被他绕的眼花了,看着夜倾师兄那认真的模样,她真是敢怒不敢言啊。
终于在她快要晕头转向的时候停了下来,前方被山壁挡住了,夜倾咬破手指,一滴血滴在了半空中,拉着江月儿走了进去,两人并没有撞到山壁,在眼前出现的而是一个通道,通道直达山顶的一座房屋。
夜倾带着江月儿来到屋内大厅,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什么话都没说就自己回寝室了。
江月儿四处打量着屋子,摆设很稀奇古怪,墙上挂着蝙蝠尸体,桌子上的瓶子里装的浅绿色的药水,里面泡着的有有蜘蛛、蝎子、蛇等,全是有毒的物品,有的甚至还是活着,在里面动呢。
好可怕的屋子,江月儿看着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意,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逃,屋子里摆放这些的绝对不是好人,江月儿二话不说的就往门口跑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原来大开的门碰的一声关上了,屋里的蜡烛唰的一下全亮了,这简直就像拍恐怖片啊!
“徒儿,舍得回来了?”身后传来年迈的老人声音,那声音听着就像是在坟墓里爬出来似的,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不,是巫师。
江月儿转过头看向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坐在大厅的主位上,那容貌看着倒是仙风道骨,但眼睛像毒蛇盯着猎物般,那身气质冷厉的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如果花千绝在这一定会惊讶他的容貌居然和李神医长的一模一样,但气质不同,李神医出现的时候江月儿昏迷了,所以没有感到惊讶。
“师父,徒儿失忆了,若是记得,早就回来孝敬你老人家了!”江月儿讨好的笑着,看到这个师父第一眼就是觉得这个老头很可怕,他若想杀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现在来到这里好后悔,这感觉就如同身处地狱。
“油嘴滑舌,过来让为师看看!”毒翁对江月儿招招手示意过来。
虽然这个师父很可怕,但还是不得不听他的话慢慢的靠近,在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一股冷厉的气息向江月儿迅速靠近,江月儿已经避无可避,惊了一身冷汗。
毒翁毫无皱纹的手搭在江月儿的脉搏上为她诊脉,江月儿跳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吞回肚子里,看着搭在脉搏上师父的手,只觉得很怪异,年龄看着是七十多岁的老头,手却是跟年轻人的手一样,莫非这手不是他的?这样想又是惊起一身冷汗,担心这老头会砍下她的手。
正在江月儿犹豫的要不要抽回手的时候,那老头已经把自己的手拿开了,气势比先前更加阴毒的拍桌怒吼:“是谁敢对本翁的徒儿下此毒手,本翁定要让他全家付出死的代价!!!”
桌子被毒翁拍的碎成木屑,江月儿说不出心里是何滋味,这个便宜师父看起来虽不像个好人,但他的护短她都看在眼里,有人出头,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感动的泪水在眼里打转,她扑进师父的怀里哭着:“呜呜~师父~还是师父对徒儿最好了!”
“别哭了,都这么大的人了,丢不丢人啊,师父一定要解了你身上的毒,帮你恢复武功和记忆。”毒翁笑着轻轻拍着江月儿的背看起来也格外慈眉善目了。
毒翁取了点江月儿的血液,就匆匆的跑进房间关门研究解药了。
江月儿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的无聊,而且看着那些虫子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就一个人跑出房间去屋后种植的草药玩耍。
这些草药是江月儿从来没有见过的,有开紫色像是纸折的五角星一样可爱,有的开的花五颜六色长的像蝴蝶一样还会动呢,有的藤蔓看着有人来了就偷偷的迅速藏起来了,江月儿觉得好神奇啊,继续探索着。
走着看到前方有一片火红色的花田,走进一看,全是盛开的彼岸花,红似火,花开无叶,花香似梦,闻着闻着不知不觉中就忘掉了一切。
迷糊中看到化为花中仙子,有着美丽的蝴蝶翅膀,在花丛中飞舞、嬉戏着,挥动着仙女棒让平地长出鲜花,她飞舞的地方全都盛开了漂亮的花儿。
花丛中有一个男子身影背对着她,她轻轻的飞向那人,那个身影转过头对她甜甜一笑,只是怎么也看不清那个男子的脸,只是莫名的有一种吸引力促使着她靠近。
“这个笨蛋,醒醒!”夜倾恼火的看着从花丛中抱起的江月儿,若不是她身边的那头怪异的猪带领着他来这里找到她,他再晚来一步,就要替这个师妹收尸了。
真是笨,连一头猪都不如,猪都知道这是迷幻花,花粉带着药,让人产生幻觉,时间一长就会死去,血也会被花吸干成为肥料。
夜倾抱着江月儿回到她的卧室,在她床边照顾了她,加上她之前体内的毒简直是毒上加毒,一只在那喊着冷,给她加了三床被子终于不叫冷了。
没好气地看着这个师妹,他是不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