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安静了下来。
“怎么,殿下来这里是想和臣春风一度?”秦郁咬着尉迟卿的耳朵说道,一只手已经探到了衣服里。
尉迟卿气结:“我没有!你混蛋!”
“是,臣是混蛋。”秦郁大方承认。
捏了捏rǔ_jiān。
“啊……”尉迟卿难耐地发出声音后,咬了下舌头。
她抓住秦郁还在作祟的手,可怜巴巴:“不要,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秦郁有意逗弄她。
尉迟卿摇摇头不肯回答,自以为是地提了个议:“我可以……帮你别的。”
说完,她的一双手探下来,隔着衣服,抓住了已经硬了的阳物。
力气有点儿大,秦郁的脸色变了变……揉捏着小乳的动作没停,还点评道:“几日没弄,殿下乳儿都小了些。”
尉迟卿咬着嘴唇,慢慢伸进裤子里,正准备套弄。
忽然听到外面有响声,是脚步声和说话声。
“殿下要去哪里?”秦郁捞住疑似要跑的尉迟卿阴测测问道。
尉迟卿的表情严肃认真:“我得去躲起来,有人。”
“殿下不是来探视的吗?”
“……嗯。”
空气一阵沉默,秦郁忽然将尉迟卿塞到了桌子下面。
秦郁正经危坐在椅子上,但只要侧过身子低低头就能看到。
男人粗劲的ròu_bàng在一张嫣红的嘴里进进出出,桌子下的尉迟卿因为地方狭窄双手背了过去,只长着一张嘴舔弄着男人的yáng_jù。
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
她被突然塞到桌子下面,又被秦郁颇急躁粗鲁地捏着下巴打开小唇,一根早已硬了许久的yáng_jù塞了进去。
她要抵抗,却被秦郁强硬地箍住了头,命令她:“嗯?”
她早已臣服他了啊,身心俱是。
从ròu_bàng的根部开始,慢慢地舔,顺着青筋蔓延的方向,一点点寸上来。
舔弄慢慢变成吮吸,尉迟卿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侍弄着眼前越来越大的丑东西。
秦郁眼底慢慢发红,他调整了下姿势,直到温暖湿润的舌尖在ròu_bàng的沟壑处试探着点来点去,终于克制不住了。
气血充上后脑,又全部汇聚到下身,秦郁掰着尉迟卿的下巴,完全捅进了喉咙里。
尉迟卿只觉得口腔一瞬间被粗鲁地塞满,深深地,滚烫地,发硬地像烧红了的铁柱一样抵在了她的喉咙最深处,而且还在往里戳,似乎想要再深一些。
喉咙最深处窄得要命,秦郁呼了一口气,低下头看着尉迟卿。
她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抬头看着自己,鼻尖微红,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双手因为空间狭窄背了过去。
一副等着被男人蹂躏的模样。
他不再克制,扶着ròu_bàng在喉咙的最深处快速大力地浅出深插,简直把那里当成了xiǎo_xué在使用。
檀腥味在嘴里蔓延,秦郁又狠又凶,盯着喉咙里那一块不放,不要命地猛戳,一副要捅破的架势。
她有些难受,呜咽着,嘴里开始推拒。
秦郁似乎低哼了一声,强势地捏住了尉迟卿的脖子,往自己的身边按了按。
他沙哑着声音诱哄着:“舔一舔,卿卿。”
男人带着情欲叫她卿卿的声音让尉迟卿一瞬整个身体都麻了。
他扣着自己的脑袋,比刚才更猛烈地chōu_chā起来,尉迟卿听话地在满塞的冲撞里寻找机会,抚慰着他。
秦郁捏着脖子的力度紧了紧,低喃:“淫物。”
说完,他一手扣着尉迟卿的脑袋,一手又掰了掰下巴,大幅地抽出插入,最后一刻,深深抵着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尉迟卿嘴里顿时灌满了男人的jīng_yè,有一些甚至顺着食道流了下去。
可秦郁丝毫没有抽出的意思,直到所有的jīng_yè全部射在尉迟卿的嘴里才出来。
尉迟卿又被捞了上来。
她眼神迷蒙,眼角带泪,嘴巴微微张开,jīng_yè从口中流下来,滴落在衣襟上。
肏死算了。
秦郁伸出手,擦掉她嘴角的污浊,提了提她的腰,轻轻吻了吻尉迟卿的眼角,轻声呵气:“殿下湿透了。”
话音刚落,窝在怀里的人迅速埋住了脑袋,闷声闷气地问道:“你有什么要我带的吗?”
她感觉秦郁好像僵了僵,但也许是错觉,尉迟卿的下巴被挑起,秦郁第一次这样直白地盯着自己。
却又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只是乌黑一片,空旷寂寥。
“回去吧。”答非所问。
尉迟卿还想说什么,囚房外传来衙役烦躁的怒吼声:“时间到了!”
“回去吧。”将尉迟卿放了下来,秦郁还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
尉迟卿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却发现秦郁也在看着自己,一时有些无措。
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不要再做诸如此事了。”
冷冰冰的,却让她带着甜丝丝的心意走了。
“怎么把她带来了?”黑暗里,秦郁又开口了。
对话的竟然是裴琅:“你的妻子威逼利诱,还挑破了大理寺卿和裴家的关系……本公子实在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