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邵玉真尽了最大的力气扭动着,穴肉跟ròu_bàng摩擦着,更是一阵阵的哆嗦。
然而一整天的混乱过去后,她的脑子一阵阵的发黑,显得更像是情人间挑逗的欲拒还迎。
金文琎一把扯了吊瓶上的管子,几下缠到她的手腕上,把她的手绑到床头的铁杆上。
做完这些,他大喘一口气,因为腰伤,脸上下了一层冷汗,后背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即使这样,他还是要做。
金文琎捏气玉真的下巴,对着嘘了一声:“不要叫出来,外面都是人。”
“要是被人看到姐被我肏了,你的脸会很不好看。”
在邵玉真吓出一身冷汗后,金文琎却只是把她摆弄着侧过身去,提高了她的腰,充血的坚硬之物顺着股沟处插入腿心。玉真往下一看,就见巨大饱满的guī_tóu从她小腹下面穿了出来,上面薄薄的一层皮好像撑裂了,青色的脉络明显的暴露出来。
玉真喘了一声,手腕撞到栏杆上,心跳越来越快,机会已经跳到了极限,她又恶心了,很想吐。
金文琎在身后款款地挺动着:“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吻住她的耳垂,纵使腰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他还在跟她开玩笑:“下面都被磨开了呢,好湿,要不要我真的插进去?”
玉真忍不住地哆嗦一下,知道他不过是在报复她刚才给他的一巴掌。
邵玉真昏了过去。模糊中听到有人说脑震荡,又说需要修养,最好挪到单人病房里去。耳膜自发地捕捉到金文琎的声音,他说就在这里加张床。
等她醒过来时,周身一片海洋般的浅蓝色。
她勉强转了个身,金文琎半靠墙的病床上,身后水蓝色的窗纱在夏风中哗啦飞舞。
他正在挂水,旁边吊着两大玻璃瓶,其中一个已经去了一半。细长的管子从那里留下来,这头便落在男人的手背上,他的手指里还夹着一根香烟。
“你醒了。”
金文琎唇角下撇的笑了一下,苦涩参半的味道:“怎么不跟我说?”
玉真的嘴,苦得要命,肚子也很饿,胃部也是隐隐抽痛。
她想爬起来喝点水,金文琎让她不要动,直接抽了手上的针管,血液窜成一小滩,他管也不管,就拿这只狼藉的手给她倒水,喂到她的嘴边。
玉真怀疑他有自虐倾向。
然而这话不好说。
还好查房护士及时进来,见此情景,又把医生叫进来。他们把两个病人安置好,医生责怪金文琎在这里抽烟:“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顾忌一下邵小姐的身体。”
金文琎作出投降的姿势,说自己会注意。
医生抬手看了看时间,嘱咐道:“邵小姐先别吃东西,去拍个片子回来后,再用点清单的流食。”
玉真点点头,护士把她从床上搀扶起来,金文琎在旁边喊:“你行不行啊!”
他把护士呼唤过去,将自己手上的点滴掐掉,这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因为失血过多嘴唇苍白干裂,他代替了护士的职责,把邵玉真从病床上搬运到轮椅上,护士十分不满意:“金先生,您这样是不行的,如果老是这样恐怕一辈子都出不了院。”
金文琎懒得理她:“去哪里拍片,麻烦带带路。”
邵玉真进了ct室,金文琎杵在玻璃窗边,朝她打了个安心的手势,随后就被护士拉上窗帘遮挡住了视线。
检查完后金文琎推着玉真回病房,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把梳子出来,坐在她的床边给她梳头发,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难得的心平气和同处一室。
湛医生拿着片子进来,道:“轻微的脑震荡,注意修养就可以了。手腕上也有点扭伤,你们有认识的跌打医师吗?”
金文琎说有,便把人赶了出去。
他从抽屉里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