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道,“你先去休息。幸村一会儿就能过来。”
村上优就听话的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往楼梯那里挪。
“等一下,有吃饭吗?”迹部景吾又叫住她问。
村上优站在那里回想。
她本来是不饿的,但是因为要吃药所以想起吃早饭。然后家里什么都没有,她就去烧了水,那现在应该是...没有吃。
等等,她有在烧水?
...村上优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睡着之前干了什么了。
但只要这个人在这里,肯定就没有危险。
她就先乖巧地摇了摇头,告诉他自己没吃饭。
然后才慢条斯理地问,“我刚刚,是不是在烧水啊?”
说的迹部景吾气不打一处来。
“你那是在烧水?”他反问,“我还以为你是在闷人呢。”
厨房那么热,村上优一个人开着大火趴了那么久,可不是在闷人嘛。
村上优还是听不懂迹部景吾说的什么。
但他的语气她听懂了,迹部景吾是有点生气了。
这个时候不能说话,不能反驳,得等他消气了才行。
村上优就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了。
她的眼神落在迹部景吾的身上,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眼角还带着一抹被从睡梦中打扰的微红。
时不时皱皱鼻子,就让人不忍心斥责了。
虚弱的素颜也还算耐看啊。
“还站在那干嘛?”迹部景吾不爽道,“休息去。”
“哦...”
她就乖乖转身,慢悠悠地上楼,拖吧嗒吧嗒地发出声音。
生病的时候格外乖,除了听不懂话之外,还算听话。
迹部景吾想着,拿出手机,又给忍足侑士去了一条信息。
‘带份清淡点的粥过来。’
他还小的时候,每次生病,母亲都会很心疼地亲自下厨,给他熬一碗看上去糟糕极了的清粥。
把味道不怎么样的粥硬让他喝下去以后,母亲才会把藏起来的退烧药拿给他。
拜此所赐,他长大了以后一直都很爱惜身体。
病了是要好好吃早饭的。
吃了饭,再吃过药,才会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发生了几件不太开心的事...实在没有心情更新,鸽了一天
下午的时候和哥哥说了很多,感觉自己好了不少
我哥是我除了妈妈最佩服的人了!吹爆!
这是补昨天的。今天份的大概三点左右吧。不会鸽了...
笔芯
☆、毛巾(修)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村上优退烧后在家里又休息了两天,才从病中的虚弱状态摆脱出来。
而期间除了幸村葵和网球部的一群人,竟一个来看她的人也没有。
虽然她对比也不是很在意。
没能去看的全国大赛,网球部自然是在迹部景吾的带领下拿了胜利。
幸村葵私下里告诉村上优,知道她一个人生病在家的时候,几名正选都或多或少的产生了担心。
他们并不是在幸村葵的要求下才来探望,而是真的出于希望她早些康复的愿望,才会在训练后不嫌麻烦的一起到她家里来。
“那个时候,他们连打比赛都急了不少,”幸村葵和她讲,“抛弃了开场试探的打法,几乎是一开始就全力以赴。”
这份担心,村上优记在心里了。
大概是相处的时间长了,她也一直不求回报的招待、给向日岳人补习,才会被这些骄傲的人接纳吧。
但说实话,村上优现在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迹部景吾大佬。
她发着烧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迹部景吾。迷糊着向他展现了自己最含在内里的、从未向外人展露出的一面。
穿着家居服,迷迷蒙蒙冲他笑啊什么的,未必...太让人羞耻了吧。
甚至一想起他他就忍不住想脸红,这要怎么日常相处嘛。
而且...那天迹部景吾的态度,也暧昧的让村上优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烧迷糊了,大脑自发过滤掉不想看到的场景,只留下那些她一直憧憬的画面。
可迹部景吾放下架子,把她当做一个放在心上的朋友冲她发火什么的,未免...
太容易让人心生妄想了吧。
村上优叹了口气。
她倒是有心想要稍微退缩一会儿,可道谢的话还没说,之前迹部景吾车里的毛巾也还没有还回去。
躲不了的吧。
她把毛巾认真地洗了,挂在阳台上晾干,在去上学的时候用一个袋子装好带了过去。
上课前,村上优握了握课桌里的手提袋,想要怎么把毛巾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