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说:“虽然现在没有宣布,但是,母妃预感不妙啊!”
刘冲问道:“那这件事,都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谁现在又提起了?有何证据?”
贤妃道:“这就是那个贱人阴谋深的地方啊!她早不说,晚不说,非要在皇帝病入膏肓的时候才说出来!这个时候说,连改的机会都没有了啊!这个贱人!我恨不得抽了她的筋,剥了她的皮,方解我心头之恨!”
刘冲不信,他说道:“都十九年了,她有什么证据?既然有证据,十九年前不说,为什么到现在才说,她有什么目的?父皇怎么会相信?”
贤妃说:“这贱人狠就狠在这里!十九年前她就知道,可是,她当时也怀着孕,她故意不说,我扳倒了皇后,她也乐见其成!说不定还能生个皇子,等到争位的最关键时候,再说出来!可是,她就是没有这个福分,不用我动手,她生一个死一个,生一个,死一个!到现在,也没有自己的孩子!这是她心眼坏的报应!”
我的母妃啊!你老人家就别说这话了!要说坏,谁能比得上您老人家啊?连自己的孩子你都下得了手啊!
贤妃仿佛明白刘冲心中所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刘冲心虚地瞅了贤妃一眼,又装着若无其事地低下头。
刘冲只得说:“母妃,那坏心眼的淑妃怎么还得到父皇的宠爱?”
贤妃说:“正因为她生一个死一个,平时,又装得与世无争的样子,你父皇觉得她可怜,又觉得她老实本分,刘志的生母难产死了,你父皇就将刘志过继给她了!说是,只有给淑妃养,才会全心全意地对刘志,那样,他才放心!”
刘冲说:“这劣势到这会儿反而成了优势了!”
贤妃说:“是啊!我始终没有将他们母子放在眼里啊!”
刘冲说:“时隔多年,父皇居然还相信了?她怎么样自圆其说的?为什么现在才说?”
贤妃责怪刘冲道:“都怪你!平时不好好讨你父皇欢心!”
刘冲说:“怎么就怪到我头上了?”
贤妃道:“正因为你父皇对你不满,所以,他就想踢开你!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你父皇病重,人之将死,就又想起赵芷那贱人,听说,皇上在她面前不断地提起这个赵芷。柳丽坤这贱人,她又深谙陛下的心思!她也在等一个契机,现在,机会来了!她就开始行动了!她欲言又止,在皇上面前说,先废后的事恐怕另有隐情。皇上当然要追问。于是,她就提供了两个关键证人,一个就是那个宫女,一个就是那个太医。”
刘冲焦急地问:“找到了吗?”
贤妃说:“那婢女,我已经把她放出宫去,皇上居然找到了她!不,是柳丽坤那贱人,她一直都在关注着她,听说,她生活艰难,柳丽坤那贱人也给了她不少好处!只是现在,才让她出来说话!还有那个太医,本来已经告老还乡,皇上也把他找来,一一当着我的面对质!”
刘冲急得一把抓住贤妃的手:“母妃,你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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