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的局长在法医拍照和取证之后便命人将这几具尸体给带了回去,而我则在同路回去的时候给我另外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他和我不一样,他不是灵媒,而是道士。
道士和灵媒是两种人,灵媒几乎什么都学什么都会,但就是什么都不精通或者说只是会,但不精;而道士则是除了捉鬼,驱邪,驱鬼一类精通之外其它的什么都不会。
所以一般一个灵媒都会认识一个道术正统的道士,两人就像是绿叶和红花一般,生长在一起又互不干涉,互相衬托着对方。
“喂,莫伟吗?”
“哎呦喂,是慶哥啊!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这句话还没说话,电话那头又像是有一个女人此时正在娇羞地说着:“接什么电话啊,正起劲呢。”
干灵媒这个活的人基本上都很穷,毕竟说真的城市里基本上来找我们的人不多,上班吧一个月也就挣个几千块,刚好付房租,而且又不敢把自己是灵媒的事实说出来,毕竟灵媒上面还有人在管着我们,所以大家都只能默默无名的干着,但这样无疑所有的灵媒都很穷,就连我用的手机还是摩托罗拉的,甚至还经常打不通收不到信号,不过也花了好几百块钱买的,平时也就把它当成一个接电话用的工具而已。
这破手机什么都不好,就是耐摔和声音大,这不,整个面包车里上上下下坐着七八个警察都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搞得我倒是有点不太好意思。
“别说那么多,快点收拾家伙到县警察局门口等着,有活干了!”匆匆忙忙说完的我急忙将电话挂了,挂之前那头那个女人还继续叫嚷着:“快点啊,马上爽劲就要过了!”
“他女朋友...他女朋友...”虽然我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是又去找小姐了,但毕竟旁边是警察又不好说,所以只能够打了个圆滑。
几个警察也都不好说些什么,只是闷不做声,因为是下大雪的关系,天黑的比一般时候要早,等我们回到警局的时候,天已经麻麻黑了,夜晚的寒风十分冻人,一下车的我就能感觉到这股刺骨的冷风。
警察局里的太平间是在整个警局的最后面,与前面的警局中间还隔着一个大操场,那里平日里放着的尸体都是一些无人认领以及凶杀,jiān_shā等等被杀害的尸体。
莫伟一看到我从警车里下来,就急急忙忙跑过来:“你大爷的,搞毛啊!害得老子在这里冻了几个小时,娘的!”
“好了,你别吵吵闹闹的,家伙事带了吗?有活干。”
莫伟的年纪与我相仿,同样都是从祖上那一辈传承下来的,两个人在一起搭档也快有三四年了,所以彼此之间的默契还是有的,他一听到我说有活干,就立马不再啰嗦,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回头指了下放在墙角已经快被雪给掩埋起来的行李箱说:“准备好了!”
“走吧!”我拉了拉自己的外套后迈步跟在两个警察身后走了进去,一般晚上值班的警察也就三四个左右,但今天因为发生了一起三口灭门命案,所以所有警察全部都不准休息,开始全面调查去马王村道路上的监控录像以及法医检验过后的一些案件实情。
而我和莫伟两个人则被两个警察给带到了太平间,出于谨慎的原因,全程有两个警察和一个法医以及一个记笔记的记录员陪同,以免对尸体做出什么不敬或者毁灭证据的事情,并且法医现在还没有解刨。
三具尸体都没有被脱掉衣服和破坏一点东西,全部都原封不动地抬回来放到放尸体的推车上。
“莫伟,开始干活了!”
莫伟点了点头把行李箱打开,里面全部都是道士们所用各种各样的工具,而我们这些做灵媒的相比较起道士而言,工具就少了许多,准确的说我们就只有两样工具,一双眼睛,一双手!
我最先把那个盖住小男孩尸体的白布掀开,刚一掀开,莫伟和我眉头瞬间就皱到了一起,甚至包括旁边站着的法医和记录员也都是一脸惊讶。
因为小男孩尸体在运送过程中我还特别的用一副眼罩将它的眼睛遮住,以免它看到月光从而使自己阴气加剧;但现在它的眼罩却移了位置,直露出那双直勾勾地眼神盯着房顶,似有直刺心脏,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死不瞑目,正所谓双眼看屋顶,眼白怒怨天,双手紧握拳,必要人成全。”莫伟一边说一边将小男孩的手拿出来一看,果然就和他所说的一样,小男孩双手紧握拳头,似有怒气模样,莫伟又说:“这就是所谓的死不瞑目,并不是指双眼没闭上就叫死不瞑目,看样子他想要解脱想投胎。”
不过法医倒并不是这样认为,他们认为死者是被勒死的,所以极有可能在挣扎过程中双手握拳而死,死后四肢僵硬这才导致小男孩双手紧握拳头。
但我和莫伟却并不认同,不过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虽说没有说出口,但大家的脸上还是能够看出来的,所以我们互不干涉你不理我,我也不会理会你,随后我又将这三具尸体死在五行之中的事情告诉给了莫伟。
听到这话的莫伟整个脸瞬时变得煞白,忙把小男孩的嘴给捏开,并且还将手指伸了进去,似乎是想从小男孩的嘴里找些什么。
而我也没理他,而是专心去看这个小男孩握住拳头的手,当我用劲把他拳头打开时。
‘嘡...’一枚铜钱落到地面上,我忙蹲下身子将这枚铜钱捡起来拿到灯下一看,铜钱上并没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