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受之的确是有些本领,但我更关心的还是怎么解开这个三尸咒冕。”我委婉的向段二炮表达了我的想法,王老爷子是个盗墓贼我已经知道了,光这点也就足够了。
“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你就明白了。”段二炮谈兴很高,或许是四两拉面把他胃给撑着了,手上的一根烟抽完之后,立马又是点上了另外一支。
“王受之被逮住了吧,当时法院就给他判了死刑,可后来随着调查的深入,发现这老东西的本事儿确实是比全国大多数的专家要强,最牛的一点是这老东西可以根据天上的星位来对应地上的古墓,还能够依据星象来判断吉凶,光凭这两点,就足以让国家把他给招安了。”
段二炮唏嘘不已,任谁有了王受之这样的本事儿,那这辈子都可以吃喝不愁了,暗地里偷偷去挖个古墓,拿点东西出来随便一卖,买房买车都不是问题。
“我看你是不是有点恨不能拜王老爷子为师的意思吧!”我鄙夷的看着段二炮,这厮说出来的话带着一大股酸味儿,颇有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
“放你娘的狗屁!炮爷我会拜他为师?老子从小出生在红旗下,沐浴在党的光辉照耀中,是受过马克思主义和**教诲的中国退役特种兵,你别侮辱老子。”段二炮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疯狗大声叫嚷,在我看来就是被我说中了他的心思,然后徒劳的辩解而已。
“行行行!你刚正不阿,你大公无私,赶紧说说后来的情况吧。”我懒得和这胖子争吵,他是不是品德端正、思想正派跟我有毛的关系,我关心的是自己身上的问题到底能不能得到解决。
“谁让你老打断我。”段二炮还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猛地抽了口烟,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说道:“王受之后来被改判了死缓,关了几年过后又因为帮助国家立了好几件大功,慢慢的就减刑担保出狱了,只要他以后不再犯事儿,就不会执行死刑。”
“出来以后他也在一个考古研究所里担任过几年顾问,后来因为年龄到了就退休在家混日子等死,这不咱们这三尸咒冕就要发作了吗?然后林萱大小姐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说她有个老舅也在神农架里失踪了,要跟我们一块儿进山,还顺便把王老爷子和那个风哥儿给带了过来。”
段二炮话说的言简意赅,中间应该是省略掉了许多细节。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炮爷我也和你一样,这林大小姐和那王老爷子都是十几天前才找上我们的,她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嘛,凭着炮爷这些年积累下的人脉,我还是偷偷的调查到了一些关于这林大小姐一群人的消息,我只能告诉你,这林萱背后有个巨大的集团作为靠山,这个靠山之大,大到能把王受之这样的老狐狸都给引出洞来,甚至就是那隐门的欧阳登凤,也给叫来当了保镖。”段二炮眯眼说道。
“隐门是个什么门?很了不起吗?”我从段二炮的话里琢磨到了一些隐晦的东西,他把欧阳登凤所在的隐门作为了一段话的压轴戏,说明在林萱那一群人当中,隐门的地位是排在王老爷子头上的。
白了我一眼,段二炮摇头道:“隐门不是扇门,它是一个丝毫不引人瞩目的门派,说它不引人瞩目,但是它又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怎么说呢,炮爷的表达能力有限,你就只需知道它是个很牛鼻的势力组织就行了。”
说了这么多,关于三尸咒冕的解咒法子还是没有说明,我也不想再问段二炮了,他如果有解咒的办法,又怎么会带着我们一起进山呢。
绕了这么一大圈下来,我也差不多懂了点段二炮的意思,恐怕这解开三尸咒冕的办法,重点就在王老爷子的身上,这老家伙年轻的时候是个盗墓份子,又有着占星断福、寻山望墓的奇特本事儿,林萱会把他叫来,只怕就是想靠他找到神农架古墓的位置。
至于林萱的目的,等到了最后便就可以揭晓了。
这一晚上,我和段二炮闲聊了许久,聊着聊着便各自睡着了去,等着敲门声把我们叫醒时,差不多是早上七点多了。
敲门的是林萱,目的是让我们下楼吃饭,简单洗漱过后我和段二炮背着行李下了楼去,吃完早饭就要进山,这是之前就已通知了我们的。
早餐是咸菜包子和稀饭,我没敢多喝,怕喝多了撒尿,吃完早餐我们正在抽烟,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当地人走了过来,说是看我们大包小包的,问我们是不是要去神农架,我没有接话,这种事情一般是林萱来处理,她是我们的决策人。
这个男人和林萱周旋了许久,属于是那种成了人精的老油条,他在当地是专门开黑车的,负责拉一些游客和驴友进山,从中赚取一点小钱。
“美女,我实话给你说吧,就神农架那山路,整个当地的人除了我之外没人敢开,这些年也有许多像你这样不听我劝的,非要自己开车上山,可结果呢,全都是一个下场,掉山沟里了。”
黑车司机扯了半天皮也有点失去了耐性,撂下一句狠话后转身就要离去,林萱看着我们歪头想了想,决定还是坐那个黑车司机的车子上山,毕竟那山路如果真的像他说的一样险,开起来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
两辆丰田直接开到了一个收费停车场托人保管,我们一行人背着行李跟那黑车司机来到了一辆中巴车的面前,这是一辆九十年代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