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伟仔细一看,美女如春山一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一般细致而挺秀的鼻梁,带着充分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锦上添花的是柔唇下方有一粒美人痣,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
浩伟看着她转过弯道,由她身后欣赏她丰腴微翘的臀部,纤细的腰身,裙摆下雪白浑圆的小腿,还在想着看到她那张艳丽如仙的脸孔,可是,转瞬间,美女快步走入了一条小巷,消失在人流中,不见了。
浩伟很失望,叹了一口气,回到现实中,开始打游戏,打发无聊的时光。
晚上,赵和平和张志军带浩伟到男浴室洗澡。来到后院后院一个角落,是个小屋,里面有几个水龙头,张志军把警棍往旁边一扔,说了声“洗澡啰”,就开始脱衣裤。几个人彼此暴露着洗澡,浩伟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最终还是被赵和平给拖进了浴室。浴室门“嘭”的一声关上时,他觉得心肝儿都跟着颤抖了两下,整个人顿时紧张了起来。
洗澡的时候,浩伟始终背对着赵和平和张志军,也尽量不去看他们。就在他紧张得整颗心都快要蹦出来的时候,张志军发话了:“喂,伟哥,你怎么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背着我们干什么呀,害怕我们看到你什么秘密吗!”
赵和平也笑着说:“躲躲闪闪的,你小子该不是阴阳人,没有鸡?”
浩伟皱着眉说:“说什么呀,我不习惯呢。”
张志军努努嘴说:“转过来身看看啊,到底是不是太监。”
浩伟仍不肯转过身去:“随便你们说什么好了,我就这样洗。”
张志军火了,在他屁股声狠狠拍了一掌:“你以为你那东西好看呀,谁稀罕!”
浩伟很郁闷,没有做声,他想,等你们洗完了,我就可以解脱了,在这之前,只能一直这么磨蹭着,等着,你们总不至于为了看我身体同我这么耗着吧。
偏偏,赵和平不等了,赶过来,扳转浩伟的身体,看了个究竟,笑道:“哈哈,确实有,是个十足的爷们啊。”
张志军继续作弄说:“他怎么躲躲闪闪的,我就一直奇怪,以为他是阴阳人呢。”
两个人这才作罢,心满意足地洗澡去了。经他俩一弄,浩伟不再忸怩,适应了。是啊,都有这么个东西,为什么要藏着呢,都怪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仔细观察,张志军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浩伟的,都高看他一眼,尤其是看到美女们都在为他着迷时,心里很是不平,感觉浩伟在身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威胁,让他和赵和平都经受不起,在提防他的同时总是想方设法压制他。
当然,张志军也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保安,凭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压制住浩伟的能量,可他不甘心,仍在努力,只要有压制浩伟的机会,一定牢牢抓住,哪怕只是在言语上给他难堪,也乐意去做。第二次结伴洗澡的时候,张志军瞪了浩伟一眼,冷声说:“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过来给我搓背!”
赵和平也告诫说:“伟哥,大方点嘛,少在爷们面前忸怩,看见女里女气的男人我也烦!”
女里女气?我是这样的人吗?不是!我是十足的爷们,只是没有你们这么嚣张而已。
浩伟很是不满,还是压制住自己的火气,没有发怒。人生地不熟的,一定要淡定,冲动是魔鬼,否则同他们搞僵了,就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深呼吸了两口气后,浩伟这才鼓起勇气转过身去,光着身子帮他们搓背。看着他们光洁健硕的背脊,胸前隆起的肌肉,还有点羡慕。毕竟是保安啊,确实很健壮,浩伟羞恼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浩伟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呆愣愣地看着他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疯狂地跳动不停的心脏,也慢慢缓下了速度。下决心从此加强锻炼,练得比赵和平他们更健壮,免得让人瞧不起。
也许是洗澡刺激了他,浩伟在宾馆后院徘徊了很久,思考了很多,到很晚才回房。夜深了,一个人躺在床上,浩伟迟迟没有睡去,觉得宾馆生活了无新意,死气沉沉的,只希望那金依曼快点回来,给枯燥乏味的生活一点亮色。
沙城宾馆后院那座假山,怪石嶙峋,山上绿竹成林苍松竞茂,山下涧溪成韵,清新幽雅。夏天,围墙旁边的梧桐树那些团扇大的叶片,密密层层,不留一线空隙,好像一个大绿障,重重叠叠地挂着。
烈日炎炎的夏季,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仿佛是一把大大的遮阳伞,给人们带来了阴凉,带来了清爽,假山在旁边威风凛凛的梧桐树的掩映下增添了几分神秘。
九点,旅客们都出去了,宾馆又恢复了应有的宁静,浩伟正手扶栏杆欣赏假山,寄托对家乡的思念,隐隐约约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一回头,总经理胡志强过来了,就恭恭敬敬地迎上去打招呼:“你好,胡总!”
胡志强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好,伟哥在看什么呀?”
浩伟客气地说:“啊,随便看看,这假山好有趣的。”
胡志强这才看过来:“哈哈,是吗?伟哥好有闲情逸致啊。”
胡志强四十来岁,小分头,胖圆圆的脸上留着一戳小胡子,穿西装,看起来除了城府很深还有点儒雅。胡志强总是利用一切机会,极力打造自己亲民的形象。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