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位如何称呼?”见眼前这辆憨货,林嗔心存戏弄,拱手询问。
“我乃下山虎何以年,这便是我家兄长黑皮虎何以尧,人送外号馆平二虎!听清楚了,免得死在何人手中还尚且不知!”何以年见其询问,一脸骄傲的用那粗壮的左手将胸脯拍的啪啪作响。
“如此本座就放心了,免得手下有生两只无名冤鬼!”林嗔闻言,轻笑的鼓着掌,丝毫不在意两人眼中的怒火。
“竖子猖狂,待我兄弟二人割下你的脑袋当夜壶!”何以尧听出林嗔话语间的讥讽,一时间怒不可及,左脚脚掌一踢刀身,双手举刀过头顶便朝其欺身而来。
林嗔面无惧色,任由何家兄弟两人一左一右上下夹击,待其近身有余十数尺之时身周飞起四颗黑色骷髅头便向两人迎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阴风刮过,两兄弟发力还不到半息之数便被其法器缠住,一时间只得疲于应付飞舞着的骷髅头。
“就尔等这种货色还敢出来打家劫舍,本座看汝等亦是老寿星吃砒霜!”
恶鬼瘴缠住两人使其疲于奔命,林嗔面带笑容好整以暇的负手站于潭边,时不时的还出言讥讽两句。
“大哥,这可如何是好?”何以年一刀劈开黑骷髅头,愁眉苦脸的看向自家兄长。
“这点子扎手,雷击槐木我们不要了!”
何以尧说完,趁着林嗔尚且未下杀心,探手怀中取出两颗银球大喝一声便朝林嗔砸去!
林嗔见两颗银球朝自己飞来,奋力朝右侧空地一跃,哪知其尚未落地便爆出两张电网,虽没被罩住但一时间也被弄的灰头土脸。
“匹夫哪里走?”被阴了一手林嗔本就恼怒,待回过神那两兄弟已是逃之夭夭。眼见怒火无处宣泄哪容得其走脱,大喝一声便御起恶鬼瘴追着两人而去。
“不好,那竖子定是早就发现我俩跟随,这法器的速度太快了!”生后传来破空声,何以尧回头一看吓得肝胆俱裂,见其法器的速度方才如梦初醒。
“大哥,咱两分开走,不然一个都跑不掉!”此景何以年亦是发觉,朝其兄长知会一声便催动大刀往另一个方向飞去。
哪知恶鬼瘴速度奇快又兼攻防一体,还没等两人飞出多远便又被骷髅头缠住。这下林嗔带着熊熊怒意而来那还有刚才戏弄人的心思,两个骷髅头一左一右咬住何以年的大腿,用力一撕便将其双腿卸下。
“啊~!!”
何以尧听见兄弟惨叫回头一看,只见两颗骷髅头正撕咬着人腿,自家兄弟则躺在地上不断嘶吼翻滚。
“二弟!”双眼赤红的何以尧终究重情,大吼一声便朝其兄弟扑去。
“你这泥菩萨早就是自身难保,还有闲心管他人死活!?”
冰冷的声音犹如在耳畔响起,那话音还未落下何以尧便感到双肩一麻,接着痛楚便由肩膀传入脑海中。
“呵呵呵!什么馆平二虎以后便叫馆平病猫好了!”林嗔冷笑着看着地上那满脸涨红额头青筋暴起的两兄弟,骑着黑狼自空中落下来到二人身边。
“啊呸!有种的给我们个痛快!”
“既然技不如人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痛快?怎么个痛快法?留着尔等慢慢折磨岂不是更痛快?”林嗔双手环保似笑非笑,任由两人躺在地上流血呻吟。
“士可杀,不可辱!”何以年已经面色惨白,依旧咬牙切齿盯着林嗔,仿佛这眼神可以杀人一般。
“哈哈哈哈,笑话!区区匹夫也敢称士?如若换做本座落于尔等手中,尔等岂有不辱之理?”林嗔闻言大笑,挥手便将丁卯火伏于两人伤口处灼烧,不大一会儿便烧的两人伤口焦黑。也不等其说话,御起恶鬼瘴卷起两人便疾驰而去。
行的半日,寻得一处干燥山洞,林嗔布置禁置后随手将两人丢在一边,取出三团业火祭祀飞剑。
“大哥,次子莫不是要我两人祭剑不成?”摊在地上的何以年看着禁置内的林嗔心中发寒,奈何身侧一黑狼虎视眈眈,丝毫不敢有任何过激的动作。
“唉,如此看来次子应是筑基修士,这回可真是踢到铁板了!”
“看其年纪轻轻,如若已是筑基那岂不是比之那些个门派精英还要胜上三层?”
“唉,待他出来便向其求饶,只求放得我两神魂转世便罢!”何以尧心思及此,接连唉声叹气。
“大哥,那也太没志气了吧?”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何苦拿命去换得一时畅快?”
…………
费时三日,林嗔总算将三团业火化入飞剑。只见其剑身并未变化,但剑上无色业火却比往日更加汹涌,只待林嗔法力激发便串起三丈高有余。
“前辈,此番是我兄弟两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前辈放我俩兵解转世!”见林嗔出关,何家兄弟连忙出声求饶。好在两人也是修炼有成之士,饿了三天虽是看着狼狈但也并无大碍。
“哦?两位壮士数日前不是一副言词确确慷慨赴死的样子?今日如何这般没有志气?”见两人讨饶,林嗔更是不留情面出言讥讽。
“日前不知死活,还望前辈海涵,待得来世定当报答前辈!”
“既然尔等存报答之心,本座便给次机会。也不用来世了,今生便留于坐下充作护卫便罢!”
“我两这残破之躯如何能供前辈驱使?”
“既然本座留下尔等,自有法子为尔等补全身躯之法!”林嗔言罢,将二人生魂抽出制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