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越来越沉重的眼皮。
吴为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楼,他抚摸曼娜粉红的微微发烫的肌肤,摸到无数yù_wàng的小兔在她皮肤下面跳跃。
吴为的手渐渐地就狂乱起来,嘴也俯到曼娜的身上。
曼娜面色绯红地侧身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看见窗外皓月散射进来的光芒,曼娜双目微闭,呻吟道,月亮真美。
曼娜的身体本来是苗条纤细的,经过性欲的历练后,更是增添了许些丰满,这就使她更性感、更迷人、更有诱惑力,她身上那股浓郁的带狐臭味道的香水味让吴为狂躁了起来。在即将开始的性欲使他的体内酷热灵有一股火焰,有着血液密集博动的呼吸。两个健壮的男女凑在一起,无忌是干柴碰上烈火,他们身上的火苗很快地燃了起来。
吴为刚刚爬上床去,曼娜一整个身体就扑了过来,一只手轻驾就熟地在他的裤裆里捞住他那东西,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裤子脱了,没会儿两个已如胶似漆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面庞比以前增添了不少光辉,眼光远比以前的温柔,因而变得更加清沏,更加娇媚,更有挑逗味儿。脸上更是变幻出娇嗔媚怨的表情,如火焚烧的急迫神色,那袭轻薄的睡衣围着她的胯间轻轻地、闪闪地飘扬起来,好象打开的一把小阳伞,若隐若现的感觉迅速地撩拨着他的情欲,他的鼻扇就发出哼哼的响动,心间燃烧的激情到处蔓延。
(4)吴为几乎不敢正眼面对她的ròu_tǐ,因为她的裹在睡衣里的ròu_tǐ使他那个敏感的yáng_jù抑制不住地膨胀。
曼娜忙乱着想扒脱睡衣,吴为让她别脱,他让她背对着他在她那浑圆肥白的屁股上肆意地抚摸捻揉,还掀起她的裙摆俯下脑袋在她的那地方中用舌头搅动着、舐舔着,更用手指插了进去并在里面乱挖乱抠。难奈的酥痒让她低低呻吟地叫了一声,慌忙把一绺头发塞进嘴里咬住。
吴为的那只手像轻拂的羽翅,在她的下体飘逸地搔挠,鸡皮疙瘩在她半透明的皮肤下,细嫩的大腿根,丰满的臀部,平滑柔韧极富弹性的小腹,一块块浮现。尽管她压抑着自已,紧紧咬住头发,但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就像一只被拎到屠案上的小母羊,叫得衰怨缠绵。
吴为的yáng_jù钻进了她欢乐的yīn_hù里,那里面暧香温湿,那yáng_jù如雀儿一般快活地钻进去又探出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那金光灿灿的大铜床玩着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样,鼓点是咚咚地响,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他的yáng_jù也越来越迅猛越来越疯狂,鼓点突然间停住了,他也跟随着停止了动作,仅留下粗喘的气息,一个沉重如负驭的骡子刚刚卸了担子,另一声音却悠远低泣,像病愈微叹呻吟不息。
曼娜尽情尽致地吞纳着那一根男人的yáng_jù,yīn_dào里充实饱涨的感觉很快转成为快爽,她浑身上下又酥又软,脚似乎陷在沼泽地里,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于蓝天白云之上,整个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她如痴如醉般凑动屁股迎接着他的冲撞,一阵阵一bō_bō憾畅淋漓的感觉如同火焰飚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灶膛间的泥巴一样会即刻随着火焰而升温加热,直至白炽溶化。
吴为嘶哑的声音发出了嚎叫,神经质地狞笑着,等到他发料起来全身瑟缩地抽搐着时,他的情欲已经得到了高度的满足。很快地他就四肢软瘫了,双眼紧闭面部的肌肉忪驰张开的嘴巴流着唾涎,曼娜知道他彻底地倾泄出来了,他疲惫地凝视着曼娜,眼睛深处的火焰在渐渐熄灭。
他跪在她的身边给她按摩,曼娜的头发让他弄乱了,他一边按摩一边不时地伸手将滑到她眼前的乱发抿到耳后。
曼娜觉得屁股下面滑腻腻地荡出很多,忙推推了还趴在她身上的吴为,已是无法收拾,床单上湿漉漉流了一大堆,就吃吃地笑,指着那一大片如同地图般幅原广大说:「看你干的坏事。」
「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的啊。」
曼娜想让他换掉被单,但此时的他疲倦得连起身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尽快地躯下去、躯在床上。
吴为在股市里确实赚了些钱,自然不满于家里那麻雀台文绉绉玩乐。他偷偷地遛了出去到外面赌,而且赌得越来越凶。现在,他已不再局限于玩麻雀那种小把戏了,他什么都赌,只要是这城市里有赌场,他就会出现在那里。他可以在百家乐的绿呢台上一掷千金一夜里就输个十头八万,也能一竖手指,签下十万二十万的高利贷单子。大家都知道他是逝去的富翁林贤文家的乘龙快婿,那些私底下放货的也乐意放钱给他。
吴为人也随和,出手又大方,赢钱的时候请客吃饭,打赏顶数都好说话,慢慢地也就交上好多的朋友。
待到他在外面欠下一屁股债,让人追讨上门时,曼娜才发觉,他背着她把家里的很多钱都输去了。
曼娜气愤不过,跟他狠狠地吵了一场,大有要将他扫地出门的意思。
吴为这才觉得把事闹大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曼娜跟前信誓旦旦,又是编着慌话糊弄她又是变着法子哄得她高兴,也就把这事难关度了过去。
到了后来,曼娜也懒得生他的闷气,由着他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