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看着不乐意了,“苏业凡!你别给我在这儿浑水摸鱼!平时不准你喝,你今天倒是想一次喝个痛快?”又对白穆笑着说:“你别理他。”
“没关系,我陪伯父喝酒十分荣幸。”
苏业凡边把空的酒杯蓄满酒边说,“明天周末,我又没有课,不耽搁什么。今天开心所以才喝这么多的!什么叫浑水摸鱼,那浑水里能摸到鱼吗?。”
沈清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了。琢磨着要不要提前帮苏业凡把醒酒汤准备着。
苏瑾瑜看着喝的痛快的两个人,和沈清对视了一眼。瞧着这架势是拉不住了。他父亲的性格他最清楚,肯这样和白穆喝酒,说明他基本肯定了白穆。
白穆真有这么好?
他自个儿都没有答应,瞧着父母都投诚了,白穆这个不会说话的榆木疙瘩这么招他父母待见?苏瑾瑜笑着的看着喝酒的两个人。
白穆其实长得很俊朗,身材挺拔,五官也十分的英气,鼻挺眉阔,眼睛里的瞳孔颜色很深,一言不发的时候十分锐利,能看穿人的灵魂一半,让你觉得无所遁形。
唇抿着的时候,微微上翘的嘴角会让人觉得不怒自威。
断断续续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二点,沈清忍无可忍,酒都喝好几瓶了,再喝下去非得出事不可,她强制的把两个人的酒杯给收拾了,又一个人灌了一大碗的醒酒汤才罢休,王母娘娘做事一向雷厉风行。
白穆喝酒不上脸,脸色和来的时候没什么差,谁也不知道他喝到了什么程度,就表面看不出一点的端倪。大家心里没底。
喝了这么多酒当然不能开车回去,沈清让苏瑾瑜把白穆送下楼,不让白穆开车回去,让苏瑾瑜把他送上的士,楼下的车子第二天酒醒了再来取,刚好来这边吃早餐。
她看着已经晕头转向的另外一人,埋怨道这苏业凡也真是,拉着别人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她想问的问题一个都没有问。
其实沈清本来准备把客房收拾出来给白穆住的,后来一想不行,毕竟白穆和自己儿子的关系不一般,再说了,苏瑾瑜还差一个星期才十八岁。这事情这么做不妥当。
两个人刚出了门,白穆就一半的身体倚在他身上。苏瑾瑜不清楚这人是真的醉了还是装的。试着推了几把都没推动。心想莫非刚刚是在硬撑?只好任由他这么靠着。
一直走到了小区的出口,现在将近一点,整个小区异常的安静。昏黄的灯光下只有两个人。白穆突然站直了身体,搂着苏瑾瑜的手紧了紧。
他刚抬起头,突如其来的吻。白穆口腔中是浓郁的酒精味道,也许正是这样,苏瑾瑜觉得自己也有些被麻痹。或许今天的感觉太好,他顺应感觉的主动回应。
更激烈的吻,唇舌的碰撞,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一样。
白穆的手从苏瑾瑜的肩膀抚摸到后背,两个人身|体完全接触,亲密无隙。
苏瑾瑜被他捆的有些透不过气,这个男人天生霸道,无论什么时候。他试图伸手推挡,白穆却握着他的手,把他的双手带到自己的腰间,让苏瑾瑜环抱住他的腰,而自己的手缓慢的移回苏瑾瑜的背部抱紧他,更加的贴合。
这些都是男人的本能,白二少无师自通。
细微的喘|息声,地上两个拉长的影子恍若一体。不知多久,白穆终于放开了苏瑾瑜,又在他的锁骨咬了一口。
这个人,他肖想了太久,只要想到全身的血都会沸腾,被回应的感觉太好了。
第一次,是他吻他,勾引了他的心。
第二次,是他吻他,急不可耐的宣布所有权。
这次不同。
苏瑾瑜闷哼一声,眼前的人眼睛清明,哪儿有一丝醉态,“你属于狗的?”
白穆一笑,“恩,就咬你一个人。”
“还装的挺像,这么长的路都靠着我,怎么不一直装下去?”
“装不下去了。”白穆盯着苏瑾瑜的腰,自顾的又说,“比上次又瘦了。”
苏瑾瑜白了他一眼:“我可以确定你没醉,不过喝了这么多酒也不能自己开车回去。车你明天来拿吧,我回去了。”
白穆巴不得,可以蹭一顿饭倒是其次,能在和眼前的人多接触点就好。
白穆的酒量是他爹在他不会走路的时候,拿着筷子沾白酒喂出来的。去了军队,遇上了个滴酒不沾无良的上司,每次有什么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