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
王城外
大营里,显得格外安静,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人们,都紧闭嘴巴看着那个直言不讳的人。心想这家伙真是会挑时候说话,怎么能在这时候惹小祖宗呢!好不容易大家能有一次野餐的机会,弄不好都被你这个家伙毁了。
“回王上,臣现任王城令官,张却”那人平静的回答,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而且那副瘦弱的身体,在此时显得格外硬朗结实。
“哦”宁凡听到他的名字感到好奇,这宁国姓张的多和张谦有血缘。下一秒便提起兴趣问:“你和前内相张谦是什么关系?”
其他的大人听到王上这么问,一个个的都回头仔细看那个张却。那个张谦刚被王上治了大罪,这小子又姓张,看来王上要拿这个理由开刀了。
“回王上,没有关系”张却听到那个名字,便迅速否认,语气上似乎还带着气愤。
其他大人听他这么一说,有的松了口气,这小子真要是没关系还能捡回来一条命。还有的再想,接下来王上怎么办,不知道一会儿是要上演什么好戏。
“恩?”宁凡带着疑惑皱眉,问:“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张谦就是一个无耻罪人,我张却早就和他断了关系”张却显得有些激动,愤愤的说。
有关系!这下那些大人们面色各不相同,你小子是不是傻?这时候就是有关系也只能说没关系呀!不然就让你的家人遭殃了。这家伙是不是傻呀,怪不得现在还是一个灵官。虽然王城的令官比一般的县令官高一个级别,但在王上面前还不是一个蝼蚁。
“额,看来张却大人倒是一个大义之人,好,坐下吧”宁凡恢复正常,他便没有追问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时候不知为了什么,宁凡觉得突然心口堵得慌,感觉不自在。
宴会虽然还在继续,只是没了刚才的气氛。
晚宴草草的结束之后,宁凡坐在帐中,三德子拿来热茶放在王上面前,他跟了王上这么久,一眼便能看出王上有心事。难不成是因为张却那个老小子,这老东西真不是好货,害得我三德子跟着提心吊胆。
“王上,刚才那个张却真是可恶,怎能如此说呢?王赛芝王将军都说您的发明好,他一个令官算什么东西”三德子损人的技术很高,他要是想骂谁都不用打草稿,要是眼前的不是王上,他还有一大堆秽语能说呢。
“三德子,你跟了本王多久了?”宁凡听了他的话问。
“回王上,自从王太后治了刘福的罪,到现在快一年了”三德子班眯着眼睛斜视上方,手里还掰着手指头,显示出很认真的在计算日子。
“跟了本王这么久,你还是不了解本王啊,真是白跟了”宁凡略带语气。
“王上赎罪,您是上天之才,我一个奴才肯定猜不透您的心思,王上赎罪”三德子赶忙跪在地上夹带着满腔的哭声。
“本王不会怪罪你的,我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宁凡站起身,走到三德子身后,拉了他一下衣领示意他站起来,接着说:
“本王再想的不是他说本王乱胡闹,而是本王想如何让别人完成本王的胡闹”
三德子一脸呆滞,王上说的这是什么话呀!奴才听不懂。
“不懂吧?你以后会懂的”宁凡走出帐外,抬头能看到满天的星星,他感觉它们现在离自己真的很近。
宁凡的脑子里在想一件事情,今天那个张却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身为一个王上要把责任放在更大的目标上。火炮的事情在宁凡心里确实是大事,而且还是让宁国不受外患的大事,当然如果可以,他它不止能保护宁国,它可能是整个中原人的保护伞。
只是在那些大人的眼中和心中,他们对待新鲜事物没有那么深的印象。就像王赛芝前面还兴奋的问能不能做个几百门,但是看了造价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虽然他表面上乐呵呵的,但心里肯定除了惋惜还有别的。
也难免那个张却说出那样的话,让本王把时间用在治国,而不是制造大炮上面。
宁凡仰着的脖子有点累,便低下头双手揉了揉脖子。心想还是母后说的对,让别人给你做事情,那才是王上的手段。
这就像是一个公司,我是象征决策力的董事长,而做事情应该交给那些代表执行力的大人们。对!就应该这样,我就是懂得再多,也不可能一样一样的把事情做完,必须要分出不去,我来做掌舵人。
“三德子,去拿酒来,和本王喝几杯!”宁凡一身轻松的说。
“是,王上”三德子露出笑,心想咱这王上变化的真快,刚才还皱着眉现在就笑开花了,做一个王上真的太累了,幸亏我不是。
宁凡笑着看消失在营帐的三德子,双手背在身后,嘴里吹着口哨,这就是决策力和执行力的完美行使。
没一会儿,三德子端着酒和肉来到帐中,一样样的摆在王上面前,脸上笑的都开了花。难得今天王上高兴,那就陪着王上好好喝几杯,让咱王上能安稳的睡一觉。
因为咱们王上这几天就一直在坚守一线,已经整整几夜没有睡过安稳觉了。难得这时候高兴喝几杯,下肚之后在睡觉便能睡的更好。要是一个王上连觉都睡不好,那还怎么治理国家呀!这就是三德子现在的想法。
“三德子,来干了”宁凡迫不及待的来到桌前,还没等三德子摆好便拿起酒杯。
“谢王上”三德子轻轻的碰了一下宁凡的酒杯,等着王上先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