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上那黑色塑封,指尖传来尖锐的疼感,那疼感直入脏腑,眼泪不断地从心里滑出,落到笔记本的塑封上。
拿起它,就好象重新握住了乔镇长已然冷却的手。
以前,我知道他爱我,我爱他。可是,现在才知道,其实我对他的爱的是一种自私的、不负责任的依赖,而他对我的爱,却远远大于我。
翻开那个本子,里面有一张对折的纸,纸上该是小筠刚刚留下的泪迹,还没有干透,纸中夹着两本银行里的一本通定存卡。
纸上是苍劲的深蓝色钢笔字,是我所熟悉的属于乔镇长的字体。在镇里的手签文件上,他非常老古董地习惯用深蓝色墨水的钢笔,不习惯黑色的签字笔。
见字如面,刻骨铭心。
信是写给小筠的,告诉她,丫头,爸爸非常不道德地爱上了你的小乔姐姐,,,她是爸爸命里的小克星,明知道不该爱她、不该迷恋她、不该对不起你和你妈妈,可是爸爸就是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她的身世比较可怜,所以无论她做什么,爸爸都愿意体谅她、包容她、支持她,,,
:爸爸知道,小乔终究会离爸爸越来越远,,她以后也许会拥有很多很多她想要的东西。可是,爸爸还是想象对女儿一样地、关心呵护着她,并且帮她陆续积蓄一笔也许可以作为嫁妆的微薄的钱,,,这儿的两个卡,是爸爸分别存给你们两个人的,。如果有一天爸爸不在了,你记得帮我把这卡转给她,,爸爸希望你们两个人能象姐妹一样相处、相亲相爱,希望你们两个以后都会很幸福很幸福,,,
眼泪将这封手写的信打湿,字迹模糊成一团,我蒙住脸,隐忍地哭泣。
再多的眼泪有什么用?怎么可以洗刷掉乔宝宝身体和心灵上的所有污秽?
翻开笔记本,页就是一连串我的名字,乔宝宝?乔宝宝?乔宝宝!乔宝宝……
一个中年男人的情狂情痴,力透纸背刻在白纸黑格上。
那是我们认识的天,他具体地写上了日期和天气情况,从潦草的字迹里可以看出他心态的躁乱,叙述也极其混乱,从中洞悉到他矛盾的思绪。
他写着:
这一天,我的心和感情,背叛了我的人格、党性和妻子。
次,有了写日记的念头。
想找个渠道倾诉一下,但是这很危险,说给谁听呢?还是记下来吧,,,希望退休以后,看到这本日记,想到这个女孩子已经在远离我的地方精彩地生活着,我一定会会心地微笑着祝福她的,,,
噢,从来没有这样一种感觉,让我在看到一个异性的时候、产生了让自己自惭形秽的生理冲动,,,太不可思仪了,,,
连日奔波在抗洪线,身体累到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骑着摩托车颠簸在被雨水冲刷的不成样子的乡路上,老远就看到有一个小小的影子,拖拉着沉重的箱子和包裹,独自走在前面。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个小身影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涌上一种莫名的怜惜之情,好象看到是自己的女儿小筠正那么吃力无援地走着。
真怪,自己在部队服役的那些年里,妻子不也是这样一个人撑持着家和孩子的吗?我却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这样发自肺腑的怜惜之情。
后来,我知道她叫宝宝,乔宝宝,呵呵,竟然和我姓着同一个姓,也许,五百年前,我们真的流着同样的血,,,宝宝那天穿了一条牛仔裤,裤子那么美好地包裹着她青春的胴体,小屁股翘翘的,圆得可爱,,,上面是白色的小棉衫,后背被汗水湿透了,贴在她的身上,连*罩的带子都能看出来,,,我从来没有这样观察过一个异性,邪了门了,,,
知道她是分配到镇上工作的大学生后,我的内心好象一下子就妥帖了,让她上了我的摩托车,载着她往镇政府走。
路上,她那硬硬的小胸不小心就触到了我的背上,我感觉自己身后一直在背着一个小太阳,烤的我全身发热,,,我不敢跟她说话了,她身上有独特的味道,被山风吹进我的鼻子里,,我的头脑一阵阵发晕,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乔锴,你是一镇之长,你是党员,你是一个父亲,是一个女人的丈夫,,,
可是晚上,给她接风,喝了一点酒,我那么强烈地渴望起做一爱来,,,
人近不惑后,我对生理方面最新222。0㎡的需求本来就被工作给替代了大部分了,也从来没有对妻子产生过那么强烈的念头,可是这天晚上,看着她矜持而羞涩的浅笑,看着她的目光象灵动的小鹿一样时不时地掠过我,我就感觉自己需要的不行,,,
真是罪恶,我怎么可能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子产生那样的想法?她看起来那么娇小,好象跟我的女儿小筠一样年青,,,可是,我疯狂地想要她,,乔锴,你中了邪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