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玄动作愣了一下,却更坚定去解她腰带,梓妤被逼急了,一把就反拧了他手。许嘉玄没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根本没有防备,被她一手拧得直接就按到了墙上,他余光正好看到边上新补的墙皮。
“......”这个位置,上回他好像是在这儿亲了她?
许嘉玄似乎就找到墙皮无故脱落的真相了。
最后,许嘉玄还是被她赶了出去,屁股挨了一脚,被踹出去的。他揉了揉,疼得直咧牙,心想陈家这表姑娘还挺记仇,一点亏也不能吃。
让他感到安慰的是,梓妤沐浴后就找来伤药,让他泡在浴桶里帮着清理手掌上的伤,还不让他动手亲自给他擦身。
她刚刚洗了头,半干的头发就披在肩上。她倾着身,探手在水里,几缕调皮的发丝就搔在他脸颊上。
他被她一双柔软的手闹得心猿意马,再被那发丝一撩拨,忍不住去含了她耳珠:“梓妤,你摸摸它。”
话落,他眼角就猛得抽了抽。
梓妤狠狠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拧得他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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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李妈妈已经摆好饭,绿茵跟着侯府的侍卫回到府里,见梓妤好好的松了口气。转身去外院找跟小猫儿厮混的小东西。
在用饭的时候,鲁兵前来求见,梓妤见他犯还没吃两口又要到书房去,喊住他:“让他进来说就是。”
上回鲁兵挨鞭子的时候,她也没避着。
许嘉玄一想亦觉得无所谓,如若他有事情要离京,肯定也该要鲁兵他们帮着照看,省得有不长眼的来找她麻烦。
鲁兵就被请了进来,正好看到许嘉玄给陈家那个表姑娘夹菜,眼里的诧异掩盖不住。
梓妤抬头朝他笑笑,让他忙又低了头,直接汇报道:“副使,平王世子摔折了手,陛下那头知道了,将他召了进宫让太医给他接骨。那匹疯马被人下过药,而且那匹马是从宫里出来的,并不是平王府里自己养的。”
宫里出来的?
“怎么会有从宫里出的来马。”
许嘉玄诧异抬头,浓眉往下一压,神色凝重。
“是陛下赏的。平王世子一路赶进京,把自己的爱马跑死了,所以陛下就让内务府的给送了几匹好马过去。”
“什么时候送的?”
“就是平王世子骑马上街前,他想去京郊跑一圈的。”
然后就出事了。
梓妤也听得出神,怎么会那么巧的事情。
许嘉玄已经问道:“只有平王世子那匹马有问题?”
鲁兵说:“并不是,其它几匹在世子走后也发疯了,但是平王世子那匹却是先疯的。”
皇帝赏的马都疯了,这要传出去,别人不得猜测是皇帝对平王府有什么不满?
“这事现在谁接手。”
“莫正清接手了,还有大理寺。”
这样的事情肯定不能只让锦衣卫查,众所周知锦衣卫是皇帝的亲卫,传出去也怕被人说有所偏颇。
“既然南镇抚司的去管了,我们就不必理会。”
左右是藩王,他巴不得远离一些。
鲁兵说是,梓妤这时才插话和许嘉玄说道:“我让李妈妈去烫壶酒来,再让厨房加两个菜,你们也好说说话,我到母亲那儿去一趟。今天我们一身血回来,那边肯定也不放心。”
许嘉玄这才发现她已经把一碗米吃完了,鲁兵忙说不用,他用过了,梓妤已经喊来李妈妈,许嘉玄便也让他坐下。
梓妤去了正院,刘氏见她的时候正要让丫鬟去清竹院看看情况,见她好好的,总算放下心来。
“可吓着我了,说你们都一身血的回来,世子还是抱着你进府的。可是又没听到说请郎中,我这里犹豫来犹豫去,准备让人去看看。”
许嘉玄对她这个继母不喜,她向来是不敢沾清竹院的事情。
梓妤理解刘氏的为难,坐下后笑着宽慰她。刘氏听到说是平王世子的马出了事,总算放下心来,跟她说起明儿林氏前来做客的事。
梓妤从正院出来的时候,半路遇特意等自己的芷儿,暗中递了封信给她。
“少夫人,太子殿下又着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