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用过饭了吗?”
“用过了,你呢?”她推推他,嫌弃地睨他一眼,“一股儿汗味。”
许嘉玄闻言一挑眉,不退反进,将她结结实实搂到怀里:“我可是才在御前刚回,你仔细闻闻,怎么可能有汗味儿。”
梓妤被他闹得伸手垂他,不想没收好力,直垂得他咳嗽一声。
她哈哈地就笑了,许嘉玄捂着胸口瞪眼,见她笑得欢,就再扑上去要将人按倒一亲芳泽。
“别闹别闹,小东西在呢。”
它的架子挂得高,屏风挡不住。
许嘉玄一回头,果然看到那只讨厌的鹦鹉正转着脑袋瞅自己这儿。他心里冷哼一声,坐到她旁边,倒真没闹了,说:“今儿听说它还引得太子注意?都传到御前了,说你养了只极灵性的鹦鹉。”
“太子路过瞅了我一眼,它就嚷嚷了,我也没想到。”
“本来还想给你这边安排得远一些,但陛下已经做了决定,我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梓妤倒觉得无所谓:“无事,总归我也不往前头凑。”
“梓妤……”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却只说要传水洗漱睡觉。
明儿一大早就得起身,估摸着所有人都得到御前一趟。
绿茵去叫来热水的时候,许嘉玄指着挂在一边的小东西说:“晚上都让它跟着你。”
梓妤眨巴眨巴眼,绿茵见到她点头后,才去取下鸟架子,小东西还想往梓妤那里飞,被她眼明手快抓住就走了。
许嘉玄这才看这屋子舒心多了,知道梓妤也还没沐浴,拉了她就一起到沐桶里。
前阵子她小日子来了,两人在家里都不得亲近,许嘉玄哪里还能放过相处的机会。
梓妤被他拉到水里,被他一件件剥了衣裳,脸颊嫣红,也不知道是被热水泡的还是臊的。
浴桶并不太大,她真能去抱着他的肩头,见到两人的影子交缠着投在帐布上,心里有些慌。而他的手已经探了进来,让她忍不住哆嗦。
“不能在这儿,外头听得见水声,而且......有影子。”
许嘉玄抬头一看,两道交缠相依偎的影子让他心头更火热。他低头吻她,两道影子便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真的差点忍不住冲了进去。
到底是顾忌着她的意愿,他微喘着给她擦身,那猴急猴急的样子让梓妤忍不住白他。
在将人抱出水里的时候,他顺势摘了她发间的一支金簪,直接就打向烛台。
火光应声而灭,帐子里一片黑暗,梓妤被他放在那张虎皮上,承受着他压下来的重量。
“你就不累吗?”
在他低头在舔吻自己锁骨边上的伤疤时,她忍不住去问。
骑了一天的马,这会还有心思做这种事情。
他不满她这个时候还分心,轻轻咬了她一口,声音黯哑:“不累。”又去曲了她的腿,嘴唇顺着细白的肌肤一路来到腿心间。
梓妤闭上眼禀住了呼吸,放在两侧的手揪住了身下的虎皮,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他这种对待。
那种地方,他就不觉得羞吗?
许嘉玄探着溪源,慢慢地撩拨起她的兴致,在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才试探着进入。
上回伤了她,他就一直记在心里不能着急,极有耐心让她适应自己。
但梓妤却是不适应的,低低地跟他说难受慢些,却又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声音,叫他险些就一冲到底。
“小鱼……”他难耐地缓缓而动,低头去吻她的唇。
他唇角温润,让她感觉到羞人,止不住紧缩,倒是就捅了马蜂窝似的。他猛地将她抱了起来,架着她腿大开,撞得她连声音都发出不来,只能抱住他肩头,实在撑得酸麻难受就一口咬住他不放。
这一咬,反倒让他发出声愉悦的低哼,狂风暴雨骤来,梓妤觉得自己被拍打得怎么都到不了岸。
一场畅快淋漓,许嘉玄拥着她躺在榻上喘息,梓妤闭着眼,呼吸凌乱,腰都被掐麻了。但她似乎也有些理解为什么许嘉玄喜欢这种事情,刚才有那么一会,确实是舒服的。
但过后于她来说就些难受了。
像是吃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