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能待一待就走。”
“那怎么行,厨房正在做菜, 二位一定要留下来吃晚饭。”阿兰笑了笑, 她见阮萌是个小姑娘, 看上去比那位青年好说话些,悄悄和她说道:“阮小姐,你们两位是来给先生驱邪的吧。”
见阮萌不回答,阿兰也不着急,她端了精致的餐点和冰镇饮料进来,细心地摆放在露台的餐桌上。
露台视野开阔,墙上爬满了不知名的鲜花,阮萌不由赞叹一句,“这里环境真好。”
阿兰看了她一眼。
吃完饭,徐宏达见完了他的下属,过来和李若非攀谈,三人坐在沙发上,他的保镖西装男立在他身后,他看向阮萌,笑道:“阮小姐,要是喜欢这间房子,我送给你可好。”
阮萌吓了一跳,赶紧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不用不好意思,我名下的房产不少,这里只是其中一处,我把这间房子送给你们当作婚房,也算是我的小小心意。”
这少说1亿元的房子是小小心意,有钱人的世界她真不懂。
李若非淡笑了下,徐宏达琢磨不出他的意思,见他不表态,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不过阮萌在心里纳闷,他干嘛送他们房子,她有表现出对这房子的热爱之情吗?
徐宏达接下去还有事,要去矿区看看情况,他坐了会就走了,走的时候热情地要两人留下来吃晚饭,阮萌无奈地答应了。
房子不能要,吃顿饭应该可以吧。
两人在客厅里坐了会,百无聊赖,到楼上的卧室去。
“我想休息会。”李若非转身对她说道。
夏季人容易困乏,大佬也不例外啊,阮萌点点头,心想你去睡吧,可看见他目光一直停在她脸上,她奇怪地歪了下头。
“你让我救徐宏达的时候,答应了我一个要求。”
“所以呢。”
“过来。”李若非朝她勾勾手指头。
阮萌跟着他来到卧室,房间内有一张双人床,他轻轻推了下她,她一下坐在床上,她脸顿时红了下,“大白天的,而且是在别人家里,你确定要做这件事?”
“我确定。”他扬起唇角笑了下,爬上床。
床的一角陷落了下去,阮萌心跳猛地加快,脑子里乱成一团,察觉到他的气息渐渐靠近,她紧紧闭上眼睛。
预想之中的吻没有到来,大腿上反倒是有些重量,她悄mī_mī地睁开眼睛,发现李若非枕在她的腿上,过于凌厉的眉宇此时舒展开,他闭着眼睛。
啥?阮萌莫名其妙,他的要求就是要躺在她大腿上睡觉?不知道为什么,她反倒是觉得这举动有点萌。
不好,阮萌侧过头,捂着唇,脸颊有点发烫。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问道:“徐宏达的人面疮是怎么来的?是有人诅咒他?”
“和他有仇的人。”李若非淡淡地说道。
“那你救了他,那个施术的人会怎么样?”
李若非像是睡着了,阮萌小心摸出手机,靠在床头,刷手机玩,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清冷的声音。
“谁说我救了他。”
这是什么意思?阮萌不太理解,她想再问他,可他发出均匀且绵长的呼吸,看样子是真睡着了。
她就这么坐了一个小时,腿发麻了,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头挪到枕头上,阮萌走下床,走下楼,她从背包里拿出素描本,握着铅笔,将白天看到的景象画了下来,特地运用了日本浮世绘的风格,人物表情夸张,将胸口的人脸画得更加狰狞。
“啊。”
身后忽然出现一个女人的惊呼声,阮萌回头一看,是这里的佣人阿姨阿兰,她手里端着饮料,两人对视一眼,她将饮料端到茶几上,笑道:“阮小姐,请喝咖啡。”
阮萌默默地把素描本合上,挪了下位置,她发现阿兰眼中有着隐秘的兴奋,那种眼神和以前同事们在一起聊八卦没差别。
阿兰瞄了眼那素描本,开口道:“你们二位这么年轻,我一看就知道你们不是先生的朋友,再说句不动听的,两位穿着打扮也很普通,肯定不是先生朋友的孩子,我一猜就知道二位是来替先生驱邪的。”
“果然啊,先生胸口竟然长了张人脸,真恐怖啊。”阿兰倒吸一口气,摇摇头感慨道。
“呵呵。”阮萌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她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冰咖啡。
阿兰像是自然熟一样握着阮萌的手,把她吓了一跳,“阮小姐,你再详细说说情况,那张人脸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先生得罪的人,还是有人和先生有仇?您二位是怎么驱邪的?我看先生今天精神抖擞。”
这人怎么这么八卦,阮萌无奈地想到,她被动地被阿兰握着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兰倒是自顾自地说起来了,“阮小姐,我告诉你……”她看看外面,偷偷摸摸,一副贼眉鼠光的模样,“我就觉得徐宏达一定是以前作恶太多,不然他发达了之后为什么要做善事,肯定是心虚啊。而且我和你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