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人来,你只别管,自去与公然游玩,走的越远越好!”我此刻无心同她解释。
“此话也不用说,我方才还想叫姐姐走远些呢!哈哈哈……不过,姐姐今日定有心事瞒我,我日后也要打听的!”
看她这机灵古怪的样子,我也是没办法,只一笑置之,而正是此刻,他们来了。
先是远远地望见两个策马的身影,速度很快,等到眼睛能看清面孔的时候,那后面一人却忽然减慢下来——是仲满,他看见了我,震惊、犹疑、茫然。
是啊,我这么快就将他那句“不复相见”给推翻了。
他进退两难,面色变得极难看,我很怕他一挥马鞭就转身离开,但直到天阔下马已被同心拉远,他终究没有逃离。
“满郎!”我三步并作两步朝他跑去,他一时也跃下马背。
“修成县主不该这么称呼外臣。”
“你怎么……”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冷淡的态度,我心中霎时一顿,可转而一想,他不过是想激怒我,倒镇定下来,笑道:“我既是县主,便想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你奈我何?”
“好,县主随意吧。”他舒了一口气,垂眉低目,语气依旧。
我且不管,只将那包袱扔给他,道:“你的衣服我已经帮你洗过了,但血迹日久渗透未能完全洗净,你打开看看,若不满意,我再赔你一件新的。”
“不……不必看了。”他捧在手中,神情忽变得有些滞涩,“县主的伤势,可痊愈了?”
我以为他多大能耐,这便现了原形,还是这般关心我的。我心中欢喜,不免拿腔打趣起来:“县主的伤势可轮不到一个外臣操心!”
他被我猛一揶揄,倒显露愧色,只默默将包袱系在了马鞍上。“县主若无其他事,那外臣就先告退了。”他突然要走,且话语间就转了身。
“满郎!”情急之下,我再无心与他玩笑,便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你怎么又要走?你比我大九岁,怎么倒比我还幼稚?”
贴着他的健实的后背,我只觉全身都是软的,尤其是内心,仿佛荡漾着一潭春水。
“玉羊,你放开。”他又重新唤回了我的名字,只是似乎并不携带任何感情,冷静得就像是在警告我。
“我不放!我一放你就走了!”我的脾气上来,越发抱得紧了。
“玉羊!”他仍不依我,大喊一声将我的双臂用力剥离,转来看我时,五官都拧结在一处:“玉羊!侍女难道没有向你转告我的话吗?为什么你还是如此执着?!”
“因为我不相信你对我毫无感情!”我紧接着喊道,未有一丝迟疑,“是,你是没有说过你喜欢我,但你也从来没有否认过!便是方才提到衣服上的血迹,你还是在关心我!”
“那关心能代表什么?!若你非要我给你一个答案,你就听好了,我仲满此来大唐一心求学,绝无情爱之心!你也好,旁人也罢,都不会令我动摇分毫!”
我以为他不会说的,至少不该这般绝情,可当这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我才意识到什么叫做崩溃。
我蹲在地上完全泄了气,一时涕泗交下:“我都不计较是不是你揭发我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我?”
模糊得只剩一片光影的视线里,仲满还是跨马而去,那扬起的皮鞭仿佛不是打在马身上,而是我的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玉羊:你有种?!
仲满:(皱眉想了想)……好像有(冒出说谎的冷汗)
玉羊:多喝热水少发骚,想清楚再说话(挥舞着一把四十米的大刀)
仲满:我明白,我收拾一下(ノ`Д)ノ
玉羊:滚哪儿?
仲满:(突然想安详的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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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一新文啦@@《君幸酒》★
史书有载的钢铁直男x一言难尽的屌丝女士
一个是天子外孙,琅琊郡公
一个是大族旁支,小吏遗孤
王潜:幼庄重,不喜儿弄,拒婚公主,母胎恐女病
卢遗舟:爱看不正经的书,爱yy的女神经
多年以后,长安收复,国难靖平
王潜寻回了卢遗舟想正式娶她过门
执其手道:你是在我家长大的,只能做我家的人
卢遗舟翻了个白眼:做你家什么人?
王潜正襟危坐,答曰:夫人。
【不喜儿弄,但喜欢你】
第37章 嫩寒初透东风影(二)
“玉羊……”
我伤心欲绝, 却也不过片时, 身子忽然就被拉了起来。先是埋着头不明状况, 直到那一句深沉的嗓音入耳,我才明白, 他竟回来了。
他抱紧我, 一手抚着我的脑袋将我深深按在胸膛, 口中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我呆住,所有情绪都在此刻休止, 而细细体味之后, 才一下子明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