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黑被这拳砸的噔噔噔窜出好几步,本想稳住身形,可是这窜出去的好几步也没能稳住那魁梧的身子,摔了个狗啃屎。后背好似被大锤砸了一锤般,浑身气血不稳,嗓子一痒,一口血喷了出来。
“哬……”老黑右手摸后背,左手摸前胸,感觉五脏六腑要碎开般,连呼吸都困难,脸憋得紫红,就是上不来那口气,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满嘴血沫粘稠的拉着丝下落,左手用力扯着胸前的衣服,连胸前都抓出血檩子,眼角瞪的要爆裂之感。
臭强一惊,赶紧去搀扶老黑。顺手朝他后背拍几下,帮他顺顺气。
“嘶…………”老黑似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喘出那口气,立刻贪屡的大口呼吸着空气,满眼杀气的看着官泽,抽出了随身的大匕首。
臭强见老黑缓过气了,立刻挥起手中的大棒子,朝官泽抡去。
官泽虽有力气,但是还真没有什么打架的经验,想躲开这一棒,只是腿脚速度太慢,那棒子又狠狠地砸在了官泽脑袋上,而且躲的瞬间,棒子从脑袋右侧滑落,四方木棒的一侧棱角贴着官泽的耳朵落下,顿时耳朵鲜血淋淋。
“你娘得……”官泽没去管耳朵的伤,右手握拳,又是一拳轰出,实实在在的击在臭强肚子上,这一拳声音不大,只是味道不小……
“哧……噗!”“啪叽……”
臭强从小就胃肠不好,经常拉稀,每天都臭屁连连,打小就被起了这么个臭强的外号,这几天正好又吃坏了肚子,现在又被这强大的一拳击在肚子上,顿时屎尿横流,喷了一裤裆的稀屎,又被拳力顶的噔噔瞪后退几步。
啪叽!一下坐地上,那一裤裆的稀屎又黏糊糊的沾了一腚,顿时恶臭四溢,那老黑气还没喘匀乎,正在大口的呼吸呢,这臭强竟然一腚坐在眼皮子底下,顿时一股恶臭被老黑全都吸进肺子里,那细碎的屎浆混着尿液被屁股的挤压下、从裤裆缝隙中溅出星星点点,也就那么恰好,这些个星星点点的屎浆尿液、顺着那股恶臭也嘣进了老黑的嘴里,想掩嘴捂鼻都没用了,屎浆满嘴,恶臭满肺,顿时一阵强烈的恶心袭来。
“呕……”老黑感觉自己快要把昨天晚上吃的东西要吐出来了,实在恶心至极,不停呕吐着,连手中的大匕首都扔了。
臭强也在呕吐,不光把中午吃的东西都吐出来,还有不少血,乍一看好似把胃都吐出来一般。这周围的气味也实在让人受不了,呕吐物的酸臭混着屎尿的恶臭,附近的几条野狗都一哄而散,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熏的…
旁边那个胖子那见过这场面,一个十多岁的瘦弱少年,竟然两拳砸趴下他心中的两个大哥,虽然害怕,但还不想在这两个大哥面前丢了面子,捡起地上的大匕首,近一步退两步的朝官泽磨蹭着。
官泽也闻到那股臭味了。又看到那胖子提刀要靠近,也懒得打了,知道他们三个也不是自己对手就得了,想离开,但是感觉威慑力不够,看准旁边一废弃的砖墙,那砖墙说厚不厚,说薄不薄,也至少有半尺厚,近两米高,虽然废弃,但上面的灰砖还很坚固,官泽又抡起一拳,猛然轰向那土墙。
轰!!!
那坚硬的灰砖墙顿时砸出一个脸盆大的窟窿,整个墙面也晃晃悠悠。
老黑和臭强都傻了,连呕吐都忘了,那胖子更是吓的一腚坐在地上,手中的大匕首也咣当落地,吓的腿脚发软,心中想着那一拳要是落在他身上会是什么样?恐怕得横尸街头了,越想越害怕,再看那诡异少年又瞪着血红大眼朝前走了两步,那胖子顿时吓尿了,眼中带泪,哇哇大叫着往后挪动那肥胖的身躯。
官泽瞪着布满血丝的眼,恶狠狠道:“你们他娘的,还真当我是从前那个浑球吗?老子练了盖世武功,以后再敢在我眼前嘚瑟,就他娘和这墙一样。”官泽说完又朝那晃晃悠悠的砖墙上推了一掌,那砖墙轰然倒塌,大片烟尘弥漫整条胡同。
巨大声响引来不少人观看,只是看不清胡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仨人儿傻在当场,被烟尘呛的直咳嗽,一直等到烟尘散去,想跟官泽说点什么,可哪还有官泽的影子。
官泽在家门口的河边清洗着满身的砖灰,脑袋两条大包透着血丝,以前要是这样的两棒子下去,恐怕脑袋早就破皮出血了,可现在竟然只是两个大包,而且不怎么疼了。慢慢搓洗着身的灰,心中思忖道:“难道真是那股热流的关系?这仙诀果然恐怖,还没练到凝气境初期就这么厉害了?那要是到了凝气境初期的话,岂不是能一拳砸死人?”
夜里二更,叶玲早已熟睡,官泽悄悄出来,又开始吐纳,此时的银色雾气好似又略浓一些,半个时辰过去也没停下,继续吞吐着,此刻小腹那股热流越来越热,甚至有种灼伤感。
又是半个时辰,官泽不得不停下,小腹已经感觉到疼了。回忆那仙诀中所述直至丹田灼热发痛时,方可操控灼热灵气游走右臂,待右臂有黑血渗出时,便是脉络开启之时,至此便步入凝气境初期。
“现在的比早上要疼多了,再试试看……”官泽不会在体内引导那股热流,便像白天打人时一样用力握拳,那热流瞬间凝聚在右拳上,右拳霎时变成血红色,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腥红,而且整条右臂也跟着泛红,官泽瞬间明悟如何引导热流走向,只是现在不敢随意散去那右拳的力量,此时整条右臂灼热到发痛,只是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