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团圆饭的时候还一直说要下午接着玩。
路源才不跟他玩,团圆饭吃到一半,趁着长辈们聊天的功夫,悄悄的溜到了酒店。
大过年的,酒店里静谧的令人发慌,偌大的大厅里只有一个前台,路源走过去问她,“现在厨房还能做菜吗?”
“当然能。”
“麻烦帮我准备几道菜,送到8012。”
“好的。”
路源拿了黎琮的房卡,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黎琮正坐在窗口的沙发上打电话,看到他笑了笑,对电话那边的人柔声说,“嗯,那就先这样吧。”
又是这个语气!
路源猛地扑过去,揪着他的头发酸溜溜的问,“给谁打电话呢。”
“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吃什么醋,抓疼我了。”
“十九岁也是十来岁啊!说!到底是谁!我早就想问你了!这次让我抓个正着吧!”路源这么说着,手上的劲却已经收了不少。
黎琮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我和你说实话,你不生气行不行?”
这是在逼他立flay吗?
“行,我不生气。”
黎琮坦然交代,“是我那个病人的妹妹,他身体不好,还带这个妹妹,正巧房东夫妻没有孩子,还是中国人,就领养了他妹妹,小姑娘和我关系还不错,这不是过年了吗,打来给我拜年,顺便问问她哥有没有消息。”
他态度端正,路源还真没怎么生气,“啧,你还真是圣父啊?”
黎琮的手探进他的衣摆,在他的腰窝上流连片刻后向上延伸,三两下便让路源软成了一滩水,无力的伏在他的肩膀上。
黎琮弯起唇,小声的问,“你怎么这么敏感?嗯?”
随后,他用更加放浪的动作和言语撩拨着路源,直到客房服务来送餐才停下来。
是路源红着脸去开门的。
☆、第40章 第四十章
大多数人刚认识黎琮的时候或许都会被他的外表所欺骗,像路源一样, 打心眼里认为他是一个有点拽的禁欲系高冷医生。
然而事实与之相反。
路源在有过种种经历之后, 只想用一个字来形容黎琮。
骚。
这个字乍一听好像骂人的脏话, 可仔细品品,其中却包含着无限多的内容。
和女人不一样, 黎琮骚起来, 路源是真招架不住。
就好比现在, 他站在年过四十的客房服务面前, 藏在衣袖中的手里捏着腥膻的浊物, 正在一点点的往下流, 令他脑子里的弦都绷紧了,羞耻心简直炸裂, 脸色涨的通红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祝您用餐愉快。”
路源把手背在身后,僵硬的点了点头, “谢谢。”
在房门关闭的那一瞬间, 路源浑身力气被抽干了一般, 软软的躺在了沙发上。
黎琮笑着抽出三两张纸巾,不紧不慢的帮他擦手,“她好像看出来了。”
路源登时睁圆了眼睛,“你大爷!”
“又生气了?”黎琮半跪在沙发侧面, 扯着他的手,故作委屈, “你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店, 我都没有生气。”
话是这么说。
路源抽出自己的手, 缩回肥大的袖子里,别扭的把脑袋偏向另一边,“那我小气呗。”
黎琮看他像小猫一样微微翘起的鼻尖,强忍着想要亲他的冲动,起身坐在了沙发扶手上,“你怎么会小气呢。”
“哼。”路源纯粹属于欺软怕硬,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
黎琮捏捏他肉感十足的脸蛋,开始翻旧账,“还记不记得你答应我的事,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提到这个,路源就犯怯,他眨了眨眼睛,装作没听明白的模样,很是懵懂的问,“什么事啊?”
“你说呢。”黎琮的手非常自然的往他裤腰里伸。
路源急忙拦住他,“大,大白天的,你不要这样!”
黎琮又很听话的把手拿了回来,“你想起来就好……”
他俯下身,凑到路源耳边,又柔又轻的说,“我知道你适应不了,我这不是一直在帮你,慢慢适应吗?”
灼人的热气喷洒在耳廓上,掀起一阵阵酥麻,后腰都跟着发痒,路源红着脸推开他,不禁想要吟诗一首。
离骚。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路源将车停到院子里,蹦蹦哒哒的进了屋,将军楼里那叫一个热闹,包饺子的包饺子,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颇为年味。
路源脱掉衣服后,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会爷爷和姑父下棋,对一旁观战的路行军道,“你怎么不玩呢?”
“我给你姑父支招。”路行军扫了他一眼,“你这次回来怎么老往外跑。”
老爷子也说,“是勤了点。”
“我这不是好久没回国,想我那些朋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