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流,你不能对我这么凶。”
傅斯言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柔和下来,但效果不大,毕竟这是他们两口子在谈情敌的事情,有些事情他坚持的,八百年也不会变,“我不是对你凶,你懂的。”
她懂,怎么可能不懂,就像他一害羞耳朵就会红,然后还会一脸严肃地板着脸,这是长时间累积下来的习惯,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一些微小的细节。
“我只是觉得,对商大哥有些愧疚……”
他打断:“他和你没血缘关系。”
“ok,毕竟在m国的几年商…爵对我和妈妈也很照顾,而现在又因为我们的原因被拒,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傅斯言喜欢她言辞里面用的我们,而不是我,替她理性分析:“其实,你没必要内疚,男人都是理性动物,商爵虽然去了m国照顾你,但你确定他不是图谋不轨?别有所图?”
“他想得到,就要先付出,在同一个地方照顾一个祖国的女性,这很正常,每一个男人心里面都会有那种心里,当然我也不例外,很想照顾保护你,不过我没大男子主义。”他着重强调最后一句话。
“不过,他来m国也不算孤注一掷,反而更加有利于承锦的发展,以及自己的提高,让自己不仅只能做一个操盘手,靠股票承担极大风险赚钱。我相信,来der。在m国创业起步的招牌,放在国内,还能接到一些,何乐不为?”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边提升自己,一边还追别人老婆,讨好未来羡慕娘,他做的很好啊,要不是我把你追回来了,是不是你的商大哥就是最后的人生赢家?而我就是你一生愧疚的人?”
宁楚楚讨好:“是商爵……”
傅斯言看着她,无奈,家有娇妻,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心甘情愿地宠着,“安利那边在你和我结果的那天,我就和安利说好了,但是安利那边却迟迟没有点头,也许是想看到一份更满意的答案吧,至于能不能让他们满意就不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了。”
宁楚楚了然点头,如果是这样她也就不再担心了,毕竟商爵的能力她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见证过的。
不会因为她的原因改变商爵原本应该会走的道路就好,商爵帮了她是个事实,尽管现在他们在见面会尴尬,但是那些存在过的永远无法忽视,在她心里,商爵就是她永远的哥哥。
两个人领了结婚证之后,但是却一直没有举行一场婚礼,不过宁楚楚也没有太在意,能够在一起已经是一场最美丽的意外了。
所以当傅斯言问她的时候,宁楚楚看着他,回答:“随便。”
反正他会给她一场无与伦比的婚礼,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要确定。
不过有一点宁楚楚不满意的就是婚礼的日期,下个月三号,宁楚楚拒绝,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傅斯言:“太早了,不是说好等我毕业的吗?”
傅斯言:“我们结婚证都领了,也就只差一个形式,早做早好。”
宁楚楚不乐意:“这不一样,结婚证是结婚证,婚礼是婚礼。再说了,领结婚证的时候是你强迫的,婚礼穿上漂亮的婚纱不一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傅斯言:“木已成舟。”
宁楚楚支着脸:“可是我还有反抗的权利啊?”
傅斯言笑:“没人剥削你的权利,你有权选择反抗啊。”
宁楚楚默然:“……”
怎么反抗,有人来教教她吗?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拥有这个权利和没有差不多,而且说到反抗,某人的身体都开始亢奋起来。
声音沙哑,“我房间里面的被单湿了,晚上没地方睡。”
宁楚楚在他的注视之下脸爆红,假装没听懂,毛遂自荐道:“我去帮你换被套?”
傅斯言也不急:“我房间里面只有一套。”
宁楚楚急,白嫩的手指指着他道:“说谎!我昨天还看见了的,就在柜子里面。”
傅斯言:“有吗?可能是你看错了吧。”
最终,宁楚楚帮他去找,傅斯言紧随其后,十分顺手地把门关了起来,听到关门声,宁楚楚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果不其然,浅色的被子上面哪里是湿的,然后打开他的衣柜,崭新的被套放了不止一套。
但这都不是重点,最起码不试现在的,傅斯言抱她,宁楚楚将头从他的胸前挪出来,“喂,快放开。”
傅斯言:“你不是冷吗?”
“不冷。”她愣愣地回答。
“你说谎。”他将她刚才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宁楚楚抬头看他的表情,还说的霎有其事,忍不住笑了,“真的放开,我还没洗澡。”
“我也还没有啊。”他说完之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话的真实度,将宁楚楚抱起来,稳稳地将两个人移步浴室。
她一开始真的没有想到傅斯言的目的是骗她进房间,她的以为只是傅斯言说自己的被子湿了是假,然后晚上去她房里,只不过,却没想到傅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