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桂芝吓得一哆嗦,兀自嘴硬:“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喝醉了?”
“我清醒着呢。如烟在广州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怎么着你们。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这里吗?刚才我去美玉屋里,小杰正搂着他妈亲嘴呢。
我为了不打扰他们的好事,这才到你这里来的。”
冯桂芝是个老实人,根本想不到男人是拿话诈她,还以为如烟真的把家里的情况都告诉林福海了。听到老公这么宽容大度,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能容忍小杰这么胡闹?”
“唉,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又能怎么样?好在小杰还算有良心,把如烟送给我了,反正我也没吃亏,一家人就不必斤斤计较了。”
冯桂芝还是不敢相信,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你也知道世界末日快到了,才什么都不在乎了?”
“世界末日?”林福海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冯桂芝看他的表情不像是有假,也有点后悔自己冒失,但话已出口,无法挽回,只好把方天成告诉她的话给老公重复了一遍。
林福海惊呆了,一把握住老婆的手,急问:“这是真的?”
冯桂芝点点头,眼中就有了泪光,哽咽道:“就因为活不了几天了,我才和小杰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现在家里乱得不像样子,也是世界末日闹的,大家觉得既然都是快死的人了,还在乎啥?找点乐子呗。”
“小杰把家里的女人都搞了?是不是把他妹妹也干了?”
冯桂芝点点头,叹息道:“不止呢,他还把丈母娘和刘大龙家的几个女人也搞了……”
林福海苦笑:“你们早就知道快到世界末日了吧,怎么没人告诉我?小杰行啊,死了也不亏了!你说地球都要毁灭了,我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早就该寻欢作乐了。”他翻身趴到冯桂芝的身上,“我现在就要胔你,看看你的屄让小杰胔了以后有什么不一样。”
冯桂芝脸一红,啐道:“能有啥不一样的?还是那块肉呗!现在有人跟你抢了,你才稀罕它呀?”
“是我不对,让你这块地荒了好多年,所以你们俩的事不怪你也不怪小杰。
啥也别说了,抓紧时间干正事吧。”
老夫老妻重拾旧欢,别有一番感触在心头。
秦雪梅送走宾客,和儿子相携上楼后互道晚安,就进了自己房间,换上睡衣准备上床安歇。
忽然,她听到从不远处传来齐瑞的一声大叫,说不出的凄厉恐怖,让秦雪梅心惊肉跳。她穿着睡衣就冲向儿子的房间,只见房门大开,齐瑞站在门口,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床上,浑身颤抖着,像是在打摆子。秦雪梅循着儿子的目光望去,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就在儿子新婚洞房的大床上,齐东海和方如云在铺着鸳鸯戏水的粉红床单上像两只赤裸的肉虫纠缠在一起。如云满脸晕红,白藕一样的手臂紧紧抱着新上任的公爹,嘴里发出yín_dàng的呻唤;齐东海一身肥肉抖颤,胯间短小的yīn_jīng奋力地在儿媳的秘洞里出出进进。
看到母子俩站在房间门口,齐东海毫不惊慌,他停止了chōu_chā,回过身来,厚颜无耻地对他们说道:“今天如云进齐家的门,以后就是咱们齐家的人了,我这个长辈得先验验货,摸摸她的底细。还别说,真不白验,如云不但不是chù_nǚ,还是个浪货。你们也看到了,她跟我干这事多熟练……”仿佛是配合他所说的话,如云真的伸手抱紧齐东海的后背,嘴里还不满地埋怨:“快动呀,我要!”
秦雪梅惊呆了,她没想到丈夫身为滨海市的市委书记,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不但毫无愧色,还强词夺理。
齐瑞目眦欲裂,手指着父亲,愤怒地嘶吼:“你……你……”
齐东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轻蔑地说道:“我怎么了啊?我就是胔了你老婆了,你又能怎么着?有本事你去找把刀把我捅了,我倒佩服你!”
齐瑞却没动地方,他的两腿发抖,体如筛糠,只是愤怒地盯着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却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不敢。要是觉得吃亏了,你也把我老婆胔了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妈那些不可告人的丑事,你还没上了她吧?胆小鬼!今晚你胔了她,咱俩就扯平了。”
秦雪梅傻了,没有想到老公居然发现了自己跟儿子的暧昧。但她更多的是愤怒,丈夫分明是以此为借口,要挟他们母子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我这边反正已经这样了,你要是不抓紧,吃亏的可是你。儿子,你从小没出息,对付女人更是丢我们齐家的脸。你把方如云当神仙一样供着,认为她洁白无瑕,对吧?可你现在也看到了,她就是一个sāo_huò,你不值得为她伤心。女人都欠胔,你妈也不例外。你们不是都有意吗?不就是怕我不允许吗?现在好了,我答应你们,快去吧,别在我这里碍事。”
丈夫的混账话让秦雪梅觉得不堪入耳,看儿子已经两眼发直了,脸色铁青,更担心儿子继续呆在这里会被刺激出精神病,秦雪梅拉住儿子的手,小声说道:“走吧,去妈的房间里。”
齐东海哈哈大笑:“这就对了!你们娘儿俩也去找乐吧,我就不送了。”
齐瑞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