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的摇晃下,齐瑞还魂了,他看着妈妈,喃喃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妈,我要和你做爱!”
秦雪梅叫道:“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是母子,不是他们那种不知廉耻的qín_shòu。”
“qín_shòu?我就当一回qín_shòu!他看不起我,我就非得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给他看。妈,你别拒绝我,我都要憋疯了。”
“儿啊,你真的打算那么做?妈问你,你是跟你爸赌气啊,还是真的喜欢妈妈?”
“妈,这还用问吗?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还怀疑?以前我是不敢,怕毁了这个家。现在他既然敢做初一,我为什么不敢做十五?妈,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也知道爸爸辜负了你,那就让我们这两个可怜的人互相安慰,相互取暖吧。”
“你要真这么想,妈答应你。我也早就受够了,反正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我也豁出去了。瑞,把妈妈抱到床上去。”
母子上床后,秦雪梅把自己tuō_guāng后还殷勤地给儿子宽衣解带。两个人搂在一起,秦雪梅爱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颤声道:“没想到我这辈子会做这种事,我除了你爸可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这也算是我的第一次啊!儿啊,你要是心里有气就朝我的身上发吧,狠狠地胔齐东海的老婆,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妈,我有一个问题实在想不明白,如云怎么会跟他那样?难道真的像他所说,女人都是欠胔的sāo_huò?”
秦雪梅语塞,儿子的话打击面太大,连她也算在里面了。但她不忍心责怪儿子,毕竟遭遇巨变,人的思维会变得不正常,她相信儿子不是有意侮辱她。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惊叫:“送如云回房后,你爸给我一杯水,让我送给如云喝。难道秘密在这杯水里面?刚才我们闯进去,如云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中了mí_yào。”
齐瑞也惊呆了,喃喃自语道:“这就对了!看来老东西是早有预谋,怪不得不让大家走,还让我们俩都陪客人喝酒。”
秦雪梅对老公彻底心寒,劝慰儿子说道:“别多想了,以后咱们母子相依为命,不再搭理那个老东西了。”
没了负罪感,秦雪梅决定把自己献给这世上唯一让她在乎的儿子,只要能让儿子好受些,她连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何况是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手摸到儿子胯下,却发现齐瑞的yīn_jīng还软着。她心里忧虑,叹了口气,埋头到儿子胯间,尽心尽力地为儿子kǒu_jiāo。
秦雪梅的努力没有白费,齐瑞的心情总算好转,渐渐忘记了刚才的屈辱,投入到妈妈带来的快感中,yīn_jīng也随之慢慢勃起。
儿子还算正常,秦雪梅这才放心。她躺倒后把儿子拉到身上,说了声:“进来吧。”
儿子的yīn_jīng慢慢地插入妈妈的屄中,母子幸福地结合了。秦雪梅为了调动儿子的情绪,故意调笑道:“把你表姐教的招数都施展出来吧,按说那些本来是给你媳妇准备的,没想到便宜你妈了。你放心,姜还是老的辣,你表姐没教给你或者没教到位的,妈妈接着教,一定要让我儿子尝到女人的美妙。”
母子俩把那些烦人的心事暂且放到了一边,专心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一直到天快亮才心满意足地相拥入眠。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新婚洞房内一片安谧,窗户上贴着大红囍字,天花板上悬吊着彩带,墙上是小夫妻的甜蜜婚纱照,豪华婚床上,被褥凌乱,一男一女赤身相拥,春意盎然。
如云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枕边人,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激灵一下坐起,仿佛白天遇到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齐东海被吵醒了,色迷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yín_dàng的笑容。
“你……你怎么在这儿?齐瑞呢?”如云惊魂甫定,柳眉倒竖,怒声喝问。
“他?他扔下自己妻子,跑到我老婆房里睡了一夜。嘿嘿,你不用担心,他也没吃亏!怎么样,huàn_qī的滋味如何?”齐东海说着,涎着脸起身来拥抱如云。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响亮地搧在齐东海的脸上,把他的左半边脸颊都打肿了,如云大声骂道:“流氓!”
“你敢打我?”齐东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顿时怒了,“昨天夜里是谁喊我老公,求着我干你?天亮你就不认了,翻脸无情的婊子……”
“啪!”又一记耳光搧在齐东海的右脸上,如云杏眼圆睁,大发雌威:“无耻!”
齐东海的脸立刻肿胀如猪头,他双手捂住脸,吃惊地看着如云,目光中渐渐有了畏惧。
如云光着身子怒目而视的样子,让齐东海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是他的亲生母亲。
齐东海父亲也是一个官员,经常不在家,所以他从小就跟母亲天天厮守。母亲很爱他,对他的管教却甚严,他的小屁股没少挨巴掌。齐东海从小对母亲又敬又怕,乖顺服帖像只小绵羊。
随着年龄增长,性窦初开的他把色眼盯在了性感的母亲身上,经常找机会揩油。他很聪明,总是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和恰当的理由,既像亲昵撒娇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