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蕊蕊反唇相讥:“这叫进步,懂不懂?不像某人,还是个老chù_nǚ。”
这句够毒,也只有无心的人才说得出这种特别伤人的话,夏沫沫脸色大变,虽说还是完璧chù_nǚ,但pì_yǎn已失陷,似乎也算不上真正的chù_nǚ了,这几天,安逢先与贝蕊蕊和喻美人夜夜笙歌,洞房花烛,把夏沫沫冷落起来,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受,如今让贝蕊蕊一番奚落,顿时怒不可遏:“贝蕊蕊,我和你势不两立。”
“好啊!晚上吃饭你最好不去。”
贝蕊蕊有安逢先恃宠,根本不惧夏沫沫。
“当然去,我是市长的女儿,我去渝香川菜馆吃饭不用钱。”
夏沫沫在冷笑,她可没那么容易上当,心想:耍激将法吗?我五岁就会了。
贝蕊蕊针锋相对:“市长的女儿没什么了不起,反正我有钱。”
气氛有些白热化,为竞选校长忧心的安逢先站起来:“安老师晚上哪都不去,喻妈妈回家煮了饭等我们回去吃。”
喻美人兴奋地拍红了小手:“哇!妈妈回家了!是不是贝爸爸也回来了?”
安逢先干咳两声:“贝爸爸这次出差估计要很长时间,暂时不会回来。”
贝蕊蕊很失落:“讨厌,去那么久也不给我打电话。”
安逢先有些难过,贝静方死了十多天了,贝蕊蕊仍然不知情,她还是个小孩子,安逢先不愿意现在就告诉贝蕊蕊实情,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只是这样做对贝蕊蕊是一种罪过,唉!内疚的安逢先长叹道:“跟你们说,今后谁要是欺负蕊蕊,就是跟我势不两立。”
喻美人和夏沫沫面面相觑。
但说完这句话,安逢先后悔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喻美人何尝不是贝静方的女儿?夏沫沫的爸爸何尝不是因为我的挑拨而差点丢掉了性命?如果将来这三个宝贝都知道这一切,她们会不会弃我而去?天啊,我祈祷这三个宝贝永远不知情,永远永远做我的心肝宝贝。
有一种女人的美叫丽质。
安媛媛就是丽质天成的女人,不仅是包括相貌,身材,还包括举手投足,眼神顾盼之间狗风情。夏沫沫总是下意识地模仿安媛媛,但只能模仿出形似,而无法模仿出神似,一个星期没见到安媛媛,安逢先早已牵肠挂肚,所以见到安媛媛那一刻,安逢先没有顾及绅士风度,忘情地抱着安媛媛,把舌头挑进她的樱桃小嘴里,一阵翻搅,吃了不少美味的香津,引来少女们一阵阵嘘声。
安逢先放开安媛媛,眼睛朝厨房里搜索:“喻姐姐呢?”
厨房里飘来了勾人馋涎的菜香和甜甜的软语:“抱你媛媛姐就行,何必管我?”
安逢先笑了,他溜进了厨房。
有一种女人的美叫贤慧。
喻蔓婷就属于贤慧勤快的女人,不仅是家务做得好,更重要的是做得巧,不能因为勤劳过后一张黄脸,在这一点上,喻蔓婷的美无人能及,所以安逢先最尊重喻蔓婷,看她在忙清洗蔬菜,安逢先很恭敬地帮喻蔓婷整理围裙,三两下后,喻蔓婷就满脸通红。
“别乱摸,孩子们都看着。”
喻蔓婷无奈娇斥,一只大手明目张胆探入了她的胸脯,用力地揉搓起了大奶子,另外一只大手却很隐秘地摸到了私处,几经撩拨,mì_xué下起了毛毛细雨。
如此淫浪敏感,安逢先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挽起喻蔓婷的裙子,掏出肿胀的大ròu_bàng贴了上去:“看着又怎样,我要插进去了。”
“不要啦,我弄着菜……噢……讨厌,菜不好吃你别怪我,噢……好象很硬。”
喻蔓婷说不下去了,因为那粗壮的家伙已经长驱直入,一下就顶到花心,肿胀感是如此强烈,真是难以形容的舒服。
安逢先在坏笑:“菜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喻妈妈好吃,呵呵,没有月经了吧?”
喻蔓婷撒娇:“喔……我讨厌你叫我喻妈妈。”
安逢先产生了凌虐的念头,他舔着喻蔓婷的耳垂,迅猛地chōu_chā:“我就要喊你喻妈妈!喻妈妈,算命老头还找你吗?”
“没有,啊啊啊!”
喻蔓婷双臂撑着灶台,肥美的肉臀撅得又高又翘。
安逢先佯怒:“你别骗我,算命老头跟我说他干了你的sāo_xué。”
喻蔓婷佯怜:“你……是的,老头干了我,他的棒棒比你粗。”
安逢先问:“干了你几次?”
喻蔓婷猛甩三下美臀:“三次。”
安逢先猛烈冲顶三次,问:“才三次吗?”
喻蔓婷张张小嘴,喘息道:“噢……三十次,噢……不行了,我要来了。”
她突然紧夹双腿,肥美的肉臀疯狂向安逢先耸动。
安逢先爱怜地迎合:“骚妈妈。”
几下剧烈抖动后,感觉还不过瘾的喻蔓婷又撒娇:“晚上我还要。”
十几天没吃到喻蔓婷做的饭菜,喻美人夹菜的手都有些抖,味道果然不一样,饭桌上居然大部分的菜以前都不曾见到,那一盘“浇芡水晶猪手”的美味,安逢先连脚趾头都赞叹;夏沫沫对“香酥禾花雀”情有独钟;喻美人吃惯了母亲手艺,什么都觉得好吃;贝蕊蕊不挑食,饭桌上的菜她来者不拒,统统放进肚子里焚烧;安媛媛最优雅,吃一口菜看一眼饭桌对面的安逢先,喝一口汤也要看着安逢先慢慢咽,粉脸桃腮,无尽的风情,一点都不像吃饭,更像传送秋波。原来饭桌下,安逢先用脚掌磨蹭安媛媛玉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