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男的身材颇为高大,上身穿着棕黄色的皮衣,下身黑色牛仔裤,头上
光溜溜的没有半根毛发,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小年轻;他身边的女人戴着个黑色
宽边大檐礼帽,一件黑色风衣将她饱满有致的身段裹得紧紧的,脚上穿的黑色的
长筒靴鞋跟有7 厘米左右,再加上女人那两条极长的美腿,站在男人身边只比他
矮了一点点,虽然从背后看不清女人的年龄面貌,但从这窈窕的体型来看应该挺
漂亮的。
我没有很认真的看这两人,毕竟他们喜欢跑到树林里野与我无关,只不过
那个女人的两条长腿很是显眼,让我不得不多看了几眼,心中不由得想起了白莉
媛。
白莉媛——对了。我抬脚刚要踏上桥面时,脑中突然「轰」的响了一下。那
双长筒靴,看上去有点熟悉,我曾经在另外一双摇曳生姿的长腿上见过。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回头再看去,那对男女已经快要走入树林了,我按耐不
住心头的疑虑,回身跟了上去。借着路灯的余光,我越看越觉得那个女人就是白
.01bz.莉媛,不——她就是白莉媛,因为我看到那双长筒靴尾部有一圈白色绒毛装饰,
前不久我曾经亲手将这双长筒靴从她那摄心动魄的美腿上脱下。
白莉媛曾经告诉我,那双长筒靴是ferraga 最近刚出的款式,这样一双原
产地意大利的大牌长靴标价800 美元,在鸟山镇这个地方要找到第二双几乎是不
可能的,更别提装在靴筒中那对又长又直的美腿了。这个穿着长筒靴并且有一双
美腿的女人只能是白莉媛,不会再有其他可能。
可是,为什么是她?白莉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要轻易
外出的吗?她不是应该在老宅等我回来吗?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夜晚,跟一个陌
生的男人走在镇外的小路上,而且他们还并肩走进了那个幽暗的小树林。
带着这些疑问,我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小树林里的树木挺茂密的,但由于
现在是冬天的缘故,掉光了叶片的树枝光秃秃的指向夜空,从空隙中漏下的些许
光线使得能见度还算不错。一个秋天的落叶堆积在树林中松软的泥土上,经过雨
水的混湿润,使得地面有些泥泞,那对男女的鞋子踩在上面发出滋滋的响声,
我借助着树干的阴影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多年刻苦训练出来的追踪技巧,让我
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脚步声。
那两人并不知道有一双蕴含怒火的眼睛正在背后盯着,只顾边说着边朝树林
深处走去。他们大概走了十分钟左右,到了树林深处一块小小的平地处,这里树
木的枝干更稀疏了,脚下的地面也没有那么潮湿,那个男人背对着我停住了脚步,
拉着女人的手好像在说着什么,这个角度下我可以看清楚女人的侧面。
虽然那顶斜斜的黑色宽边大檐礼帽的阴影遮住了女人的双目,但那细长高挺
的琼鼻,鲜红圆润的樱唇,以及优美颀长的白皙脖颈,不正是白莉媛吗?如果我
先前还存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心想着自己可能认错人了,或者镇上也有个跟她差
不多身段穿长筒靴的女人也说不定,但现在这个活生生的事实摆在眼前,残酷的
将我一切设想否定得彻头彻尾。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我拼命的压抑着快要迸出的怒火,心中好像有千
万个喉咙要咆哮出来一般。媛媛,你不是答应我在家中等着了吗,为什么要跑出
来?为什么你会跟陌生男人跑到此处幽会?前不久你在爱爱中,不是刚说过只爱
我一个人吗,难道这一切都是个谎言吗?
嫉妒、愤怒、屈辱、不忿……这些负面情绪正迅速的占据着我的内心,像一
大堆凶狠的小虫子般啃咬着我的心脏,我感觉浑身的血管都快要炸开了,眼前像
是蒙上了一层血雾一般,一切快要变得血红血红的。
而林中的那两个男女并未停止,那男人捧着白莉媛的左手好像在说着什么似
得,这是在求欢吗?男人的光头在夜里显得极为突兀,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
兽般,正在散发着求交配的信息素。可是白莉媛却仍由他握着那只纤手,她另
外一只手一直插在风衣口袋中,两片红唇翕动着,好像正对男人说什么,从她的
表情上看不出是喜悦还是厌恶,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拒绝。
那男人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他的手脚开始越来越放肆了。他伸出一只手搂
向白莉媛的纤腰,白莉媛浑身剧颤的闪了一下,没有躲开,已经被男人给圈住,
她虽然单手做了一定的抵抗,但很快被男人有力的双手给化解了。此时,她那盈
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已经落入男人手中,男人口中「呵呵」的淫笑着,俯身就要朝
她的红唇上吻去。
眼见着白莉媛已经毫无反抗余地,她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抗意愿。再过几
秒,那个男人就可以将他的嘴凑在白莉媛的红唇上,之后便可以进一步的采摘她
的芳唇,然后将他污浊的唾液送入那具滑腻可人的口腔中。那处属于我独有的领
地就要被其他雄性给侵占了,而领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