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时她那婴儿般柔滑明晰的肌肤,还有结实修长的身材,就连内里和自己都是那么契合。
岁岁当然不知道貌似冷酷尊贵的苏鹤行现在到底想着什么。她听他说要安置了,整个人扭捏得不行,好不容冷下来的小脸又染上了绯红,这句话在她耳里和两个人即将上床是一个意思。
前段时间在她要被收为侍妾时,府里有老嬷嬷着人偷偷送了画本过来。全都是些教女人怎么服侍和雌伏的画像,这类画像不是为了女人舒服,着重点是怎么伺候的男人畅快。
岁岁只翻看了一页就羞得满脸通红,但想到这样可以服侍苏鹤行高兴,她愿意去做,并且十分认真的学习。就这样偷偷的学习了一段时间,今天终于有机会好好服侍苏鹤行了。
苏鹤行站了起来,岁岁上前一步。她颤着指尖忍着羞意想帮苏鹤行宽衣,就连耳廓都热烫得不行。苏鹤行却无声的让了让,不让这个天奴触到自己。
岁岁不疑有他,以为苏鹤行想要自己亲手来。她乖乖的站在他面前,像只洗涮干净了准备下锅的小鹌鹑。
苏鹤行的眸子清冷宛若冰晶,正淡淡的凝视着她。
感受到他的视线,她的脸烧得更厉害了。书上说女人要主动些的,想到这里她敛下扑闪扑闪的长睫毛,颤栗着闭上了眼平息了一下胸口的小鹿乱撞。神来一笔的事情突然发生了!娇粉无比的小嘴轻抿着,无师自通似地自己递了上来!?
苏鹤行没来由的蹙了下眉头,他想起她晚上和佟嘉敏笑脸相迎,面颊粉红。她是不是对谁都能这样主动?她在他以前到底还这样服侍过多少男人?这样的想法让精神洁癖的苏鹤行莫名觉得眼前这个小天奴,挺脏的。
岁岁迟迟吻不上心爱的主人,她一直闭着眼。
其实按照岁岁和苏鹤行现在的距离,她早该感受到主人扑在自己脸上的鼻息才是,但这个时候却只是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岁岁怀里揣着只怀春的兔子,扑棱的厉害。也不知道时间具体过去了多久,她终于偷偷睁开眼。却看见苏鹤行站的位置离她居然隔着一张桌子那么远!?
在她睁眼的瞬间,苏鹤行微微侧首,露出那形状弧度绝美的面容来,他知道她刚才误会了他话里的意思。“本座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就寝,主要是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和她商量?一个卑贱的天奴?岁岁小手在身后悄悄绞住了,需要牢牢掐住手心才能克制住内心的颤栗。他要说什么?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天奴,为什么他要对自己用商量这个字眼?他完全可以自顾自去做啊!
岁岁怯懦无比,她的心理早在刺上天奴印那一瞬就被完全摧毁。恍惚间她想着,自己哪里做过草原上的百花族小公主?她生来就是个无父无母无族人的卑贱天奴吧?可是如果没有流落到中原,她又怎么会和主人结识呢?这一道题似乎是无解的,但人生哪里又有那么多如果。
“最近时事不稳,府里也越来越不安全了,前天夜里还抓了好几个刺客。”苏鹤行缓缓的开口继续说道。
听主人说夜里抓了刺客她瞬间楞了下,这件事一点都没有耳闻啊?岁岁这个时候还没意识到在府里自己完全是个睁眼瞎,除了别人主动说给她听的事,其他什么她都知道不了。
“那您没事吗?”岁岁下意识冲口而出。她一个抢步上前仔细的端详着苏鹤行,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配不配站在他身边,只想确定对方是否安好。
其实这是件很浅显的事,一叶障目的岁岁没想过如果他真的有事,凭她这个身份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他的。
“本座无事。”苏鹤行神色格外的安静。“朝堂动荡,府里也事端多起来。为了你的安全,本座准备送你去庄子,那里什么都备好了,你意下如何。”他来这里本就是为了和她说一声,然后送她去庄子里。
虽然用的是商量这个字眼,但苏鹤行从头到尾就不是在商量。他已决意把这个天奴送走,把这样一个以色侍人才能活命的天奴纳为侍妾,是他的一个错误决定。早知道会如此,当初就该把她直接送到庄子上,奉养其到寿终正寝。不过好在现在醒悟也不晚。
“不!”岁岁坚决的摇了摇头,怕他看不明白似的她又重复了一次。“我不走!”为了他安忧让岁岁帮他挡刀子都是没问题的,这时又怎会抛下他自己保命?
“请让我留在您身边。”岁岁凝望着他,两只小手交叠在胸口,大眼睛眨着居然异常认真。“不管您要做什么,请让我和您共进退吧!”
苏鹤行没意料到这个小天奴胆敢反抗自己,她居然说和自己共进退?“本座无事,你去庄子本座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整治朝堂,你也不想本座做事同时还要分心给你吧?”
他的这番话让岁岁楞了一下。她做梦也料不到自己居然也能在苏鹤行的心头占一点位置。她怎么配呢?她怎么敢呢!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