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我都跟你说了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就不信?”血辰躲过横批,抬手招架攻击。
“你跟我说没有就没有啊,我跟你说天上有七八个太阳你信吗,你说管个毛线。”那人抬手将血辰弹开叫喊着,血辰对此也毫不退让“管个毛线?,我告诉你枭,你就是太小心眼, 我们什么关系,你要现在跟我说天上有七八个太阳,我抬脚就给他射下来,行不?”
男人听到这话稍稍停下动作“这不是太阳的事,那是我老婆你懂吗?算了你这孤家寡人这辈子都不会明白。”血辰听到这话心里炸了抬手将严华淼抓了过来道“这是我家的,怎么你有意见?”
血辰紧紧地抱住严华淼气不打一出来,凭什么咒人家,那人听到这话冷静下来,抬头看了眼严华淼抱着膀子冷冷的哼了一声,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家的?”
话语透着一种疑惑,他记得血辰从来没有这么正常过,他竟然会找一个哨兵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然而无论他如何质疑,血辰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甚至还扬起下巴亲了严华淼一口,颇为挑衅的看向枭。
枭见状瞥了他一眼,抬手将自家儿子抱起让他骑在肩头脸上满是鄙夷,血辰见状甘拜下风,自己确实没有儿子可反击,于是只能转头暂时泄了气焰,枭看了眼血辰,此时身后的小弟为他搬了一把椅子,他撩起衣袍坐在上面抬头道“说吧,你来我这地是干什么?”
血辰用力的揉了一下头,有些不乐意的说“如果不是有要紧事,你觉得我愿意来找你?要不是现在没办法,我才不来找你。”枭见他这样说老大的不乐意,抬手便打算送客,褚昆看到他这样紧忙来打圆场,他摁住血辰让他给面前这人陪个不是。
见他这个样子,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严华淼道“你真的是和他在一起的?”血辰听到这话扭头显得不太乐意,严华淼见血辰生闷气有些好笑,但见那人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严华淼轻笑一声目光柔和的投向血辰转头回答“是,我和他是一起的,我是他的哨兵。”
话语没有片刻的犹疑,枭看了眼血辰有些不解,在他的认识中血辰可不是什么正常的家伙,从自己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处处展现出与所有人的不同。
他对这个世界约定俗成的某些事一概嗤之以鼻,对哨兵和向导的身份更不认同,他将自己看作只是自己,对别人加在自己前面的种种约束全都无视,简单地说他只承认自己是血辰这个人,至于其他的应该符合向导身份,应该如何如何这些话在他眼中毫无价值,在这一点上他十分固执。
这也是为什么枭对血辰靠近妻子分外敏感的原因,他知道这人做事从不顾及自己向导的身份,什么因为同样是向导所以不会产生威胁,这句话在血辰这边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现在看来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他还是有正常的时候毕竟他终究是找了一个哨兵,不过有一点枭很好奇,那就是血辰他究竟是选择的这人,而这人恰巧是哨兵,还是他在哨兵这范围内选择了这人,这问题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但却十分重要,这关系到这两人谁是弱势的一方。
如果是后者,那么意味血辰认为向导这一点对自己十分重要,所以他选择了一个哨兵,也承认自己的弱势,但若是前者那就有意思了,搞不好这两人现在都再以为自己是强势的一方,那么等到最后可就有意思了,枭坏心眼的想到,同时也决定等到四下无人的时,问一问站在一旁的那人。
感觉到奇怪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血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想道今天有求于他便决心忍下,深呼一口气开口道“你对黑蛇拍卖场有什么了解?我想知道那里的情况。”
枭听他说到这话皱了一下眉询问道“怎么有什么东西你想要买吗?“血辰听到这话摇头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那个拍卖场暗下也发布悬赏,进行暗杀活动,不要跟我说你这个帝都最大的佣兵团对此毫不知情。”
枭听他这么问,一时间有些丧气,抬手卷了卷头发开口道“你总是这样咄咄逼人,确实,我是知情的,不过我想要问你不是我是否知情。”血辰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说“确实,我来这里找你只是想要问一问,你有没有注意到,最近有什么经常发布针对军队驻地的任务,无论是什么烦请告知。”
话语在这里结束,血辰的话语良久没有回复,枭抬手接过下属递过的茶轻抿了一口,伴着袅袅茶香他开口到“这样不和规矩,你竟然站在军队一方,按道理我不应该告诉你任何有关暗处的信息,毕竟倘若我告诉了你,那么不失为一种背叛,暗处的那些人恐怕会群而攻之。”
血辰点头,但依旧想要做最后的争取,他开口道“你清楚若不是情非得已,我不会找到这里,说这话让你为难,只是这次的事情已非同寻常,如果弄不好整个帝都都会大乱,到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话语宛若一颗石子投向平静的湖面,两人看了眼彼此,枭有些犹疑,他之所以从联邦与帝国的边界迁移到这里,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想要一份安宁,毕竟孩子还如此年幼,他不该活在杀声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