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相对位置,然而还未等行动便被遏制,“放开我。”血辰道, “我拒绝。”严华淼抱得更紧些,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都不肯轻易退让。
“好了,你们两个差不多可以了。”褚昆站在旁边,觉得自己从头到脚尴尬到底,不过又转念一想前几天枭告诉自己的那件事,他看向这两人的眼神充满着诡异,枭前不久询问自己严华淼和血辰谁是强势的一方,这话问的太奇怪了,原本自己是不放在心上的,然而看到现在这景象似乎觉得有点危险。
两人的行为被中断,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向那边的褚昆,血辰问道“怎么了,看什么?”褚昆见血辰扭头吼自己,被惊的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开口道“皇帝派人来找你们,说让你们到皇宫一叙。”
血辰和严华淼听到这话看了眼彼此,眼中皆是坚定异常,“真是给了瞌睡送枕头,也许我们去皇宫能够发现点什么。”他的话也道出了严华淼心中所想,于是两人紧忙起身赶向皇宫。
片刻后他们出现在皇宫正厅大门前,看着门前的守卫神情有些迟疑,抬头看向前面只觉得入耳皆是严厉的责备,好像皇帝正在质问谁,竟然这样此时进去会不会有些不妥。
然而心中虽然有些迟疑,但守卫却上前道“陛下嘱咐我,让各位直接进去,他有要事找你们相商,现在情况万分紧急,不容多耽搁一秒。”
虽然守卫这么说,然而严华淼还是站在门前迟疑良久,直到片刻后,里面的声音稍稍静了些才跨入其中,看到面前的景象严华淼和血辰同时愣了一下,但不过倏忽间便恢复原样,遮挡住眼底的诧异。
见两人进来,皇帝示意他们暂且退到一旁,见皇帝如此表现,血辰和严华淼只得后退几步立在角落,责问还在继续,皇帝劈头盖脸的责骂着四皇子,言语间不留丝毫情面,而事情的起因,竟然仅仅是四皇子在府邸,于不该用餐的时间内用餐,并在那天多吃了一顿夜宵。
“皇子,什么是皇子,那就要克制,要遵守一切的规章,你将来势必会成为亲王中的一个,怎么可以这么随意,你这样放任自己以后怎么辅佐未来的君王。”皇帝的话语出奇的严厉,但更多却是给人一种故意挑刺的感觉。
皇族中没有一条规定吃夜宵会被责备,今日皇帝的所作所为是故意的刁难,而挑在这个时候,当着自己和严华淼的面如此不留情面,就是为了让四皇子颜面扫地,顺便通过句里行间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他不可能立四皇子做皇帝,世家若站在四皇子阵营是毫无胜算。
一顿责骂结束后,皇帝才好似才想起有血辰和严华淼这两个人,于是让四皇子去一边反省,与严华淼和血辰交谈起来,虽然守卫说是情况紧急,然而实际上只是来询问近况,拉家常,顺便问一些三皇子的事。
“哎,我的那个儿子啊还要继续麻烦你们,请你们对他一定要多加指引,未来就麻烦严家多费心了。”皇帝当着四皇子的面说这话,努力传达三皇子和严家交好的假象,这是为了从根上断绝四皇子的招揽,同样也没有给严家留下一丝选择的余地,他们只能也必须和三皇子站在一起。
严华淼听到这话神情有些不悦,毕竟没有人喜欢被强迫和他人绑在一起,然而有的时候却不得不做出出妥协,比如说现在明明不是皇帝所说,但他们只能沉默应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空变成一片黑暗,严华淼多次抬头看向外面,提醒严皇帝时间到了,见这一幕皇帝好似平复下来,抬手挥了挥对这三人道“时间我看也差不多了,你们散去吧。”严华淼点头转身离去,血辰看了四皇子眼中充满不悦,然而也没多说什么便跟着一起离去。
走出门四皇子对严华淼道了一声谢,虽然他的举动完全不是为了自己,然而他还是开口表示歉意,严华淼见他如此举动说“不敢当您的谢,只是提醒您一句,皇帝今日所为目的就是为了让您难堪,而如果您不收手,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类似的事情,这次是叫我,下次可能就是对着众多朝臣。”
四皇子听到这话撇嘴笑了笑说“都说严家少主慧眼识人,看人从不待偏见,只是依我看来恐怕未必吧,你不了解父王的想法,但我却有自知之明,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皇位是轮不到我坐,竟然如此其他谁坐于我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血辰眯起眼道“您的话意有所指,只是这意思让人不懂,现在朝野上下拥护最多的便是您与三殿下,现在三殿下失踪您觉得对谁最为有利,而这件事又是谁的手笔?”
☆、与世无争?
“谁的手笔?”四皇笑道, 对待这问题他不想回答,只是抬头道“皇帝摇摆,臣子站队,然而他们都是旁人,不是我,他们的行为只不过基于他心中的污秽, 这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他们臆测我对皇位有着贪念, 然而很可惜我对那东西并不感兴趣。”
皇位是什么?帝国是什么?那不过是一大堆烂摊子,倘若有更闪耀的王座, 谁会在意那破木制成的板凳, 可怜一群庸人, 以为所有人都会为了眼前这一颗米粒拼尽生命,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