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合眼将它拨正抚平,“这么美好的东西不属于我,真是可惜。”可惜他即将被毁掉,不属于自己, 无法占有便不应存在,这边是女子心中所想。
她抬起头看向天空,此时上空传来一阵巨响,更有无数闪烁的光点,宛若白日的繁星,这只是美好的形容,而事实不会像这形容般美好,事实这是机甲入侵与守卫人员对轰的炮火光亮,此起彼伏闪闪放光,“这样就完美了。”那女人对着光亮缓缓开口道。
军部,所有的战斗准备都在进行,任家家主正和所有人将军辩驳着“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为什么要求主动所有队伍,我们必须留下一支来控制军部,我希望您不要听信一两人的言论。”
任家上将转头看向一边的严华淼,已决心死磕到底,他并不愿意出动手下的军队,毕竟现在皇帝刚刚去世,新皇势力尚未形成,自身家族和五皇子也并未紧密的捆绑,如果此时实力受损,将永远的失去先机。
毕竟任家和五皇子并没有什么深远交情,倘若不再展现出自己的价值,那么迎来的便是被彻底淘汰的命运,这绝对不是任家想要的结果,于是他恳请留在基地以求自保。
“任家那位,我想您要搞清楚一点,若这个帝国不复存在,你们任家也不会独存,现在已经不是耍心思的时候,我们面对的敌人空前强大,哪怕投入所有的力量尚且不能保证绝对的胜利。”桌子被巨力拍响,一时间剑拔弩张。
但是任家那人并不在意,准确的说他并不相信严华淼说的每一句,于是微微的抬起头道“严华淼,你说这一切是宣亲王所言,说四皇子有星巢的背景,则一切都不过是你碰了碰嘴皮,敢问有什么依据。”他摊出手,神色轻蔑,严华淼却对此却并无法反驳。
他不可能现在去把藏起来的皇帝找来,让他现身说法,也不可能将宣亲王这样的非战场人员,此时此刻抓到军部再让他重复一遍,何况若想要否定一件事,那么所有的一切的证言都是无效,再多的解释都是白费口舌,对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显然是说不通的。
“我命令你,马出动军队,我们没时间和你浪费口舌,现在已经不是军部的危机,而是整个帝都都有控制的危险。”一位上将怒吼道,然而这一切对于任家那人完全没有作用,只听他站起身开口道“你我同为上将,你无权命令我。
正当他如此开口时,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一时间众人顺瞬间掏出武器对准来人,为首的上将看向来人,打量了许久示意众人把枪放下,而一旁的严华淼见是血辰神情柔和,然而这一口气尚未完全松下,只见血辰手中握着把刀刃,而那刀刃的锋芒正对准了五皇子。
“你想干什么,他是帝国的皇子。”任家那人开口惊呼道,然而血辰却只觉得他大惊小怪,聒噪的厉害“我这刚来事情没有听全,怎么有人说无权命令?”
血辰将刀刃再次逼到五皇子的脖颈,任家那人瞬间脸色苍白,谁都可以出事,但五皇子绝对不能有分毫的闪失,否则就算是任家保有全部的实力,又辅佐谁上台,四皇子吗?开什么玩笑,任家早就将那人得罪个彻底,更何况四皇子可完全不像需要他辅助的模样,也许他站在那里,五皇子还要嫌弃他占地方。
“你不要胡来,我警告你,他是帝国的皇子。”任家那人抖着手指向血辰,然而血辰却不太在乎“我知道他是皇子,要不是皇子我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把他带来。”要知道这个混蛋,刚上机甲便留下一滩废物,更是晕倒在里面,还得破例启动了自我清洁系统,又费劲力气才将他弄醒,简直是麻烦的要命。
就这小身板也不知道是怎么成为太子的,皇帝立他也不怕下一任早早薨毙,再留下一大滩烂事,血辰将一脸菜绿色的五皇子带了进来,上将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痛,但现在已经没得选择。
“殿下,请您下令出动任家队伍,平息帝都危局,这是您的使命也是我等职责所在。”当然这是一句客套话,毕竟现在他的小命掐在血辰手里,哪怕是想要提出反对意见,也没那个胆量尝试。
五皇子不敢赌血辰是否会杀了自己,对他行为的推测不能简单的以利害衡量,“我命令······。”四皇子开口,而任家家主则心有不甘“殿下······。”他开口喊道无声的拒绝,五皇子停顿了一下眼中透着寒霜,他讨厌不听话的狗。
血辰见状,再次将手中的刀刃按向五皇子的脖颈,随后轻声开口“看来您的性命,在任家这位的眼中也不过是一筹码罢了,竟然如此我就只能说声抱歉,要能怪你自己不识时务,如果在我恳求您的时候,您下令出手,事情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血辰作势打算往下抹,五皇子见状眉头上挑喊道“我命令你听从他们的调遣立刻,听懂没有。”声音显得愤怒急切,而任家家主却依旧十分犹豫,五皇子的命说到底不是他的,五皇子不敢赌,但是他敢“可是。”他还想再说些什么。
而正当他犹疑之际总部的通讯电话乱成一片,副官接起却听对面一片枪响,“报告总部,报告总部,我们遭遇了大量不明敌人,即将被占领,请求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