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整个五官都摔没了,跟鬼一样吓人,可偏偏又没死,想自杀,可经过了跳楼之后,她再也对自己下不了狠手。”叶沅对李净一使了个眼色,“姐,你可想好了!”
叶菊动了一下唇,吞咽了一口,露出了犹豫之色,就在这时,李净一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叶沅!”
叶沅慌忙奔过来,两人合力把她拉到安全的地方,这个时候,叶沅才敢哭出来,“叶菊,你个智障,脑抽,混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男人骗了吗?人生这么长,谁还不遇到几个渣男,为什么男人不去死,偏偏女人那么没出息!”
“可我愧对你和苏先生!”叶菊抱着她大哭。
“我不在意,我只在意爸妈和你!”是的,这个世上唯有亲情是割舍不了的,因为骨子里的血液是无法改变的。
经过两人的劝慰,叶菊平静了下来,最后把她送回住处,叶菊还嘱咐,千万别告诉爸妈,不能让他们担心,她不会做傻事了。
叶沅请了几天假,准备这几天,都陪着她,李净一下班也会过来,每次来都会给她们带点好吃的。
第三天,叶菊劝她回学校上班,她已经想通了,那种男人不值得自己付出,但是心灵的创伤,又哪里是一两日能够好的。
叶沅当然不放心这么走,但是李净一也让她去学校,说他这几天公司里比较清闲,可以帮她照顾叶菊,叶沅看他眼底流露出的情愫,若有所思,是啊,情感受伤的人,最好有个男人陪着。
其实她看出来了,李净一这几天看叶菊的眼神,起了变化,抚平感情伤害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感情。
她应该给两人留点空间,对李净一嘱咐了几句,说晚上过来,白天就麻烦他了,之后才离开。
可是出了门后,她却哭了,自古多情总被无情伤,有情总被无情恼,她姐可怜,亦冰可怜,自己又何尝不可怜!
在感情的世界里,大多数女人都是弱者,上天赋予她的本性,就是细腻,婉约,多愁善感,没男人那么洒脱,注定被动,哪怕伤自己,也只是默默承受。
从古到今,殉情的女子,比比皆是,而男人却少之又少。
叶沅萎靡不振的,强撑着把一天的课上完,温老师看她似病非病的,担心的让她去看医生,叶沅淡笑,“没睡好而已!”
温老师嘱咐她,晚上早点睡,当老师看似轻松,其实是个辛苦活,劳心又劳力,身体不保养好,很难顶的住。
叶沅点头,手机响起的时候,她以为是李净一打来的,拿出来看,是大嫂的号码,她接听放在耳边,“大嫂!”
可手机里传来孩子的哭声,是悦悦,叶沅心底一沉,“悦悦,别哭,告诉叶老师,出了什么事?”
苏溪悦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妈妈死了?”
叶沅头一下子就空白了,她手有些发抖,“你说什么?”
她把手扔给一脸茫然的温老师,加快步子,就冲出了学校。
一路上,慌乱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为什么这几天这么多事情发生,她没敢挂断电话,最后是苏家的用人接的,叶沅才听明白,苏老大回家了,不知因为什么,和段云衫起了争执,推搡下,段云衫摔倒,不幸流产了,因为流了很多血,悦悦才以为妈妈死了。
叶沅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整颗心又揪了起来,大嫂身子本来就弱,怀这个孩子,是千万般的小心,就怕出现一丝的闪失,可还是出了事,苏老大简直该遭雷劈。
她在房间里,看到了脸白的如雪一般的段云衫,紧闭着眼睛,身体脆弱的薄如纸片,盖在被子下,存在感几乎没有。
用人说医生已经过来处理了,只是大少夫人,像是心已死,没有半点求生欲,用人揩着眼泪,“二少夫人,大少夫人和你谈得来,愿意听你的,你一定要好好劝劝她!”
悦悦哭的歇斯底里,抱住叶沅问,“我妈妈是不是死了?”
叶沅鼻子一酸,但是又不敢在孩子面前表现出难过,抑制着悲哀的情感,摸着她的头安慰,“傻瓜,你妈妈好好的,只不过身体有点不舒服,你跟阿姨出去玩一会儿,我帮你妈妈看看!”
苏溪悦一走三回头的被用人带出去,叶沅在床边坐下,握住段云衫冰凉的手,“大嫂!”
段云衫没有睁眼,但是眼角却又泪珠滑落,叶沅用纸巾帮她擦掉,不是她不会安慰人,你没有处在别人的位置,永远无法感同身受,别人的痛你无法体会,说再多,也是苍白无力的。
唯有陪伴她,抓紧她的手,给她一丝温暖。
段云衫无声的抽噎,却比嚎啕大哭,更让人心酸。
“大嫂,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不为别人,为了悦悦,她才四岁!”叶沅心里沉重几乎不能呼吸。
悦悦是她唯一的牵挂,段云衫睁开眼睛,眸子蒙上了一层灰色,有气无力的说,“沅沅,你扶我起来!”
叶沅忙扶她坐好,把枕头放她背后,段云衫已经麻木了,毫无生机。
“大嫂,到底怎么回事?”叶沅要知道苏老大为什么这么犯浑,她才好对症下药来劝慰大嫂。
段云衫捂住脸,半晌才开口,“那天我去医院检查,碰到了承川,不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