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本事,甚至不知道自己离开荆逍玄后能走多远。
没用的菟丝花,她痛恨的戳了自己手臂几下,裹紧被子闭上眼睛。
刺眼的明亮穿破窗户,随即天边“轰隆一声”,舒沅都能感到墙在震动,黑夜像是被撕裂一般,不停的发出嘶吼震裂,夏天的雷雨如期而至,瓢泼大雨如飞瀑一般击打着青瓦房檐,窗外的树影被狂风摇晃的叶随枝抖,如鬼影一般在阴影处张牙舞爪。
母亲就是死在这样的雷雨夜晚,她把自己烧死在了房中,倾盆的大雨也救不了她。
舒沅裹紧了小被子,盖住脑袋,强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耳边仍是回响着母亲凄厉的哭嚎和恶毒的诅咒。
“舒沅你睡了吗?”门外传来微弱的叩门声,是荆逍玄的声音。
舒沅坐起来,揉揉干涩的眼眶,走到门前,却没有开门,她冷冷的直视的门外的黑影,淡淡说道:“我睡了。”
门外安静了几分钟,紧锁的房门传来咯吱的响动,荆逍玄应该想推门进来,却发现她已经反锁了门。
“舒沅,开门!”沉闷的声音透过木门,令她的的嘴唇颤抖起来。
舒沅后退了一步,硬着头皮说道:“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好吗?”
门外那人没有回应,反而重重的拍了下木门,沉重的拍门声交杂着雷鸣闪电让她的心更是发怵,她一点儿也不想给他开门。
木门被踹的更响,他似是用脚踢,用拳头砸,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这木门根本拦不住他。
木门大力的震动几下,门外的黑影晃动的越发剧烈,似要冲进来撕碎她。
“开门!别让我重复第三遍!”荆逍玄早已没有了耐性,要不是还下着暴雨,他估计早己一掌拍碎这道门了。
舒沅叹了口气,认命的上前打开门,荆逍玄身体僵硬的站在门外,剑眉微蹙,泛着幽光的双眸扬起不耐,冷冷扫了她一眼,他侧身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好。
舒沅两手抓着裙子,低低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
“我回房睡觉,却没想到还被自己的妻子反锁在门外。”他冷哼一声,脱下外衣,重新点燃一支蜡烛,舒沅这才发现他全身都已经湿透了,衣裳黏在他健硕的身躯上,紧紧贴合这起伏有力的肌理。
舒沅垂下眸,恶毒的想着,要是能冻死他该多好啊。
“怎么?我不该回来吗?”他冷声问道。
舒沅低着头,闷声道:“没有。”
“抬头看着我!”他冲她厉声吼道,眉头紧蹙在一块儿。
舒沅觉得他似乎可能会随时冲过来打她一巴掌,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强迫自己抬起头看着他。
荆逍玄站在原地冷冷的凝视着她,眸底扬起一抹讽意:“若你再反锁房门,我就永远把你锁在房间里,成为一个彻底的玩物。”
舒沅点点头,有气无力的回道:我知道了。”
“过来,帮我擦干净。”他指了指屏风上的手帕,将身上的衣裳脱的一干二净。
舒沅看了一眼那赤裸的ròu_tǐ,就红着脸低下头去,虽然他背着自己,但她仍是觉得直视男子的luǒ_tǐ异常难为情,攥着帕子沿着他背部凹陷的肌理缓缓擦拭,昏暗的烛光为男人的身体染上一层浅浅的光芒,性感又禁欲。
她草草的擦拭了一番,男人的背脊在她的触碰下,急促的起伏着,优美的背肌若有若无的伸展开来。
他大腿上的水渍根本不想去碰,等擦干背部后,她就把帕子扔给他:“剩下的你可以自己擦了!”
男人嗤笑一声,抓过她的手腕,拉着她的身体靠向他,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还未等舒沅反应过来,他的脸就低了下来,唇上瞬间被火热的软物覆盖着。
无法避免的房事 男配摔下悬崖后 ( 长乐无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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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避免的房事 男配摔下悬崖后 ( 长乐无极 )
无法避免的房事
荆逍玄热烈的拥吻她,吮吸着她的唇,甚至探出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猛的推开他,撑在桌前干呕。
她捂着喉咙,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口里干涩不已,她给自己倒了杯水,狼吞虎咽的吞咽下去。
荆逍玄抚摸着她的双臂,火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xiè_yī透了过来,他的手掌很宽,一手便能握住她的臂膀,他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