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启泉耸了耸肩说:“第一,因为我喜欢玩奶子又大又挺的美女。第二,我最讨厌假仁假义的黑社会份子,就像你父亲和卫斯理这种自命侠义之士的人,在我眼中看来只不过是比小憋三更可恶的黑道人物而已,哼……就跟那些贪污的条子没两样,本来就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
白素又急又气的争辩道:“你、你……简直变态!怎么可以这样善恶不分?”
陶启泉并未与她争论,他只是低头看了看手表之后,转头对神鞭三矮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被戴上皮颈圈并且双腕也被反铐在背后的白素,赤裸裸的被一大群人押出了征信所,由陶启泉带头走入电梯以后,除了神鞭三矮和阿宝以外,其他人并没有跟下楼,只是全都目送着白素被陶启泉带走,看方老板他们对陶启泉那付毕恭毕敬的模样,白素忍不住瞪了汪亦达和翁纬一眼,她不明白罗开怎么会交上这种下三滥的朋友。
白素被带上那部大房车时,有些忐忑不安的问道:“你们要带我去那里?”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车子缓缓地驶向昏沈的夜色中,白素望着车窗,企图能看出自己是在哪条道路上前进,但她根本不必费心,因为车子已经驶进了游艇码头区,就在车子逐渐减速下来时,白素便看到了一艘停泊在岸边的豪华游轮,而在船舷上一字排开地站了整排黑衣人,白素估算着他们至少超过三十个人,而且看起来有点有熟,但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些黑衣人,所以她冷冷地问陶启泉说:“你什么时候也养了这么多手下?”
陶启泉诡异莫名的笑着说:“我可指挥不了这群日本忍者,呵呵……事实上他们每个人都已经享受过你美妙的身体了!哈哈……就在你家里喔,还记得吗?”
白素怎么可能忘记那一夜的事?她气急攻心的怒叱道:“你这卑鄙小人!你为什么要雇日本人来糟蹋我?”
陶启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雇他们的是温宝裕而不是我,你要怪就怪你自己长得太美丽动人了,色不迷人人自迷,温宝裕那小鬼怎忍受得了你的无边魅力呢?”
白素难以置信的低呼道:“怎么可能……是小宝……”
陶启泉笃定的告诉她说:“就是温宝裕!因为卫斯理告诉他太多故事了,所以他才懂得聘请卫斯理的死对头来帮忙他得到你。”
白素皱着眉头寻思着说:“卫的死对头……是谁?”
陶启泉指了指那排黑衣人说:“他们全是同一个师父训练出来的忍者,而那个师父的名字是──石川清一郎!”
“啊!……”
白素忍不住低叫道:“石川清一郎……他不是已经死了?”
陶启泉淡淡的说道:“你不知道一流忍者全是九命怪猫吗?何况再加上现代的高科技相助,忍者的功夫就更加恐怖了。”
白素凝视着陶启泉说:“你带我来这里要做什么?是不是想把我交给石川清一郎?”
陶启泉点着头说:“没错!你是我和石川合作的贡品之一,而且他要你要的很急迫,否则在把你交给他之前,神鞭三矮至少也要狠狠地干你个三天三夜!”
陶启泉说罢便打开车门,示意神鞭三矮把白素带下车去,而白素在一脚跨出车门时,猛然回首望着陶启泉说:“如果你敢把我那些影片流出去,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但陶启泉只是毫不在意的耸着肩说:“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白大美人,如果石川清一郎喜欢你,那你最好乖乖的服侍他,让他把你留下来当押寨夫人,否则他若把你丢给他那些手下去蹂躏,等他们把你玩够了、也调教到差不多的时候,我想你如果不是被送到银座去mài_yín,便是到新宿或浅草表演虐待秀给那些观光客欣赏,呵呵……在那充满台湾与香港观众的秀场里,说不定你会碰到许多熟人捧场喔!”
白素气得闷哼一声,转头便钻出车厢,但陶启泉下流的声音依然在她身后飘荡着说:“白素,别使小性子,万一石川把你送到横滨的小酒吧去接客,那些黑人水手可是非常粗鲁的,小心天天被你那些恩客掴耳光喔。”
白素还想回头骂他,但神鞭三矮连拉带扯,粗暴异常的将她带往船桥走去,赤身露体的白素光着脚丫,走在湿冷的码头上,微寒的夜风吹拂着她飘散的长发,凄凉的灯光将她哀伤的身影拖得好长、好长,就在船桥的中央,当神鞭三矮把她交给三个黑衣人掌控之后,白素在确定神鞭三矮已经转身走下船桥的那一瞬间,忽然仓促发难,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摆脱悲惨命运的唯一机会,所以她双肩一沉,不顾一切地用后脑勺撞击跟在她背后那个家伙的鼻梁,只听那人惨叫着往后翻跌下去,而就在白素身边那两个黑衣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那一剎那间,白素左肩使劲撞开一人、右脚一招又狠又准的小外切,立刻踢碎了第三个黑衣人的脚踝,然后她一个鹞子翻身,便跳下了漆黑的海面,尽管双手被反铐着,但白素依然以一个优美至极的姿势,在自杀之前展现了她雄厚的武学根基,在她坠入水面以前,她清楚的听见许多人的叫嚷和谩骂声,然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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