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在水里做了那个事,她也不会病得这么重……为什么当时就没忍一忍,在哪里不好偏偏在水里。
沈明月握着他的手, 晃了晃脑袋,抿唇笑道:“怎么会怪你,是我自己不争气。”
若不是那个唐顷秋突然造访,她说不定正在月华斋里和楚漓卿卿我我,不知道多悠闲惬意,也不至于被吓得直接病倒过去。
想起唐顷秋,沈明月抓着楚漓的手都颤了一下,心情渐渐沉淀下去,想将手抽回。若是楚漓知道以前的事,定会对她厌恶嫌弃吧。
发现沈明月慢慢缩回手,楚漓倒是握紧她的手不放,询问:“怎么了?”
沈明月摇摇头:“阿漓表哥还是先出去吧,只怕这风寒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楚漓道一句“不怕”,反而附身下来将脸凑得沈明月更近了,炙热的唇贴在了沈明月干涩的唇瓣上,仔细帮她润了润,才不舍的分开,这次,他尝着她刚喝过药的唇瓣,不是以前的香甜,而是一股苦味,苦得让人心疼。
楚漓满目疼惜的看着她的眼,轻抚她的发,声线温柔似水:“等你病好了,我就带你去见父亲母亲,说我们的事。”
沈明月迷迷糊糊的,都有些迷醉了,可猛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侧开脸抗拒:“阿漓表哥,我……我仔细一想不太妥当。”
“怎么不妥?”不该是梦寐以求的么。
沈明月想想那唐顷秋,一咬牙一狠心,正要说什么。
却听外头怀香的声音,扯着嗓门说道:“姑娘已经睡下了,唐公子还是请回吧。”
唐顷秋狡猾得很,仗着自己也会医术,就说:“我懂医术,只想替妹妹看看这病情如何,才好安心不是?”
怀香机灵,忙道:“墨大夫都替姑娘看过了,也喝过了汤药,毕竟女子闺房,唐公子就不方便进去了吧?”
唐顷秋还纠缠:“身为兄长,有何不可?”
“况且,姑娘将风寒传染给了唐公子也不好。”
“我不介意。”
“……”
外头正在喧哗吵闹,楚漓突然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往屋门口一站,气势凌然,淡然瞥了那唐顷秋一眼。
顷刻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沈明月在里头卧床睡觉并没瞧见,可门口楚漓与唐顷秋相对站立,那对视的一瞬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疾风卷起,两人之间,气氛有些诡异。
怀香对楚漓道了一声:“世子……”
楚漓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进屋:“去伺候你家姑娘,让她好生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
这个任何人,也明显指的是面前这个唐顷秋。
此处是安定侯府,面前是安定侯世子,唐顷秋说白了一介草民,根本连和他斗的想法都没有,笑着抱拳作揖,道:“原来是世子在这此地,我说怎么不让进去呢。”还说什么女子闺房不方便进,那他怎么从里头出来?
楚漓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我过来给表妹送药,不知唐兄过来有何事?”
唐顷秋笑道:“在下唐家在淮阳世代行医,家中开设药铺,所以对医术稍有了解。此番听说妹妹病倒,想过来替她诊病的,没想到已经请过大夫了。”
楚漓眉间一丝不快一闪而过,这个姓唐的会医术,这么说……沈明月的医术就是跟他学来的?
“既然已经看过大夫,就不必劳烦唐兄了,请回吧!”楚漓的逐客令倒是干脆利落,一甩衣袖,便负手而立,挡在门口,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唐顷秋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微微变色,只道:“那在下,改个时间再来探望妹妹。”
话闭,唐顷秋看了一眼沈明月的房门,不知想了些什么,眸子一暗,才扭头转身,扬长而去。
楚漓看着他走远了,找怀香问了一句,知道沈明月睡下了,这才安心离去。
沈明月卧病在床了两天时间,都是楚漓亲自给她送药过来,一般都只送到外头就走了,毕竟看沈明月对他如此冷淡,总是回避他,好似并不想见他。
楚漓也反思过了,觉得他好像没什么地方做错,可能只是沈明月病了心情不佳所致?
至于唐顷秋,来了许多次想探病,总不能每次都拒之门外吧?所以,总有那么一次,他还是纠缠着进来了,怀香也没有拦住。
沈明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