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踪影,只有花藤在兀自晃动,少年的眼眸如燃烧后的灰烬慢慢死寂。
“我的妹妹,我的新妇,你夺去了我的心,你用你的眼神,用你项链上的一颗珍珠夺去了我的心……”
“湄湄,知道吗,这首诗是我专门为你写的,你是我的亲妹妹,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你要嫁给我,做我的新妇……”乔治目光火热,慢慢的向白子湄走近,白子湄恐惧地向后退去:“你说什么?我才不是你妹妹,也不要退给你,啊,放开我,放开我……”
白子湄猛地醒过来,心砰砰直跳,梦里的情景犹在眼前。
“湄儿,湄儿,怎么了?”白子况的手圈过来,抱住她,她靠在哥哥怀里,呼吸才慢慢平复。
“哥,我做了好奇怪的梦。”岂止是奇怪,而且是诡异异常的。
“什么奇怪的梦,跟哥说说?”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起,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似的。
“其实也没什么啦,又吵醒你了,哥,快睡吧。”最终白子湄还是选择不说,“唔……”她轻吟了一声,因为白子况的yù_wàng从后面进入,顶入花心。他深深浅浅地chōu_chā,让她细细地呻吟起来,yù_wàng被白子况慢慢勾起来,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退到一旁,她的身心开始享受白子况带给她的情欲。
“嗯嗯啊……”寂寂的夜里,女孩儿的呻吟连同交欢的声音格外清晰。而电脑里传出来的声音吵醒了一个人,白子洌翻身坐起,看到了屏幕里不停律动的身影,他轻咒了一声:“你们这对狗男女,还让不让人睡了……做到后半夜,这才刚睡两个小时,怎么又……”嘴里骂着,他却舍不得关一会儿电源。
第二天早晨,白子湄下楼,就看到乔震天拎着行礼好像要走的样子,见她下来,路平蓝说:“湄湄,你乔叔叔要回去了,快来打个招呼,他一直念刀你呢。”
为什么要念刀她?白子湄心里纳闷,却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礼貌地和乔震天寒喧了两句,还让他有时间再回国来玩。
乔震天说:“湄湄,琪琪比你小些,她不懂事,你就把她当妹妹吧,平时你多担待点,替乔叔叔多照顾着她点。”
“乔叔叔,你放心吧。”白子湄客气地说。乔镇天迟疑了一下,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白子湄:“琪琪我最不放心了,她和你年纪相仿,你们又是一个学校,以后替乔叔叔多费心了,乔叔叔也没什么送的,这个小玩意就送给你做礼物吧。”
白子湄不想收,因为心里觉得别扭,乔家兄妹留在白家,平时照顾他们最多的还是干爹干妈,她也只是嘴上客气几句而已,为什么乔震天偏偏只送给她礼物呢?她看了看干爹,白文启却点头示意她收起来,她只能接过来道了谢谢。
乔震天刚走,乔琪就把礼物抢了过去:“爸爸干嘛要送给你礼物呀,我都没收到呢。”,说着话就要打开看。
白子湄又一把抢了回去,虽然她本来不想收这个礼物,但乔琪这么无礼的举动让她看不下去。
“这是送我的。”她冲着乔琪强调了一句,拿着礼物回楼了。乔琪委屈地撇起嘴一副要哭的样子,白子湄也不理她,知道她最会装了。
白子湄回房打开盒子,那礼物是一枚小小的梅花型钻石胸针,格外别致漂亮,而且一看就价值不菲。白子湄倒是很喜欢,因为她喜欢“梅”,那是妈妈的姓,也曾经是她的姓,每次看到和梅花有关的物件,她第一个总想到母亲。
她手里把玩着胸针,心里却在想,乔震天为什么无缘无故送给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呢,而且送她的是“梅花”胸针,这是巧合呢?还是他也认识母亲,也知道母亲的名字叫梅舞?想来想去,却总是不得头绪。
这时阿香进来先呀了声:“好漂亮的胸针啊,可以在化妆舞会上戴了。”
白子湄这才想起来,一年一度的万圣节就要到了,而白家是什么节日都不放过的,不管是中国传统节日还是洋节,而万圣节的假面舞会,则是年轻人最喜欢也最期待的一次盛会了。
时间飞一样,很快万圣节就到了,假面舞会也拉开了序幕。
白子湄穿着曳地的白色丝质长裙,长裙上点缀着素雅的朵朵寒梅,长长的金黄色卷发直垂到腰间,然后让阿香把一顶镶着梅花钻石的小银花冠给她斜斜戴在发顶,嘴唇再涂成妖魅的紫色,镜子里的少女,她自己都不认识了,怎么看怎么都像从中世纪走出来的艳装女郎,而且一下子成熟了不止五岁。
这套行头是白子湄自己设计的,装扮完,连一向的化妆高手阿香都有点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