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面子上,放你一马,没想到你竟出言挑衅,真当我泱泱大国会害怕你这弹丸之地?”上官沉逸冷着一张脸,生气的怒道。
从夏七薇走后,他便一直郁郁寡欢,总感觉自己心里压着口气,如今收到夏墨池寄来的宣战书,不由的怒从心中起,不顾众人反对,就来御驾亲征了,朝中谁人不知,皇上被上官沉逸扣押起来,已经许久没有露面,如今已不知是死是活,上官沉逸早已成为东源国的最高统治者。
“此事是否有误会?朕从未寄过什么挑衅书给你!”
“哼,难不成是战书自己飞来的!”上官沉逸说着扔过来一只飞镖,夏墨池用双指夹住。打开一看,面色剧变。
“这···这定是有人陷害!”夏墨池解释道。可是上官沉逸已不再听他解释,就像看到了他那张脸就想起来夏七薇一样,一夹马臀就奔了上来。
夏墨池只好向前迎战,三尖两仞枪和红缨□□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两边士兵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两国天子。
夏墨池毕竟年轻,武学不及上官沉逸,打了几下便扭头往回跑,上官沉逸不肯放过去敌军首级的机会。
便策马前去追逐。
没想到就要刺中夏墨池的脊背的时候,夏墨池轻巧回身,给上官沉逸来了一记回马枪。
上官沉逸想躲闪已来不及,只好情急之下,跳下马儿,狼狈的在地上滚了几滚。
他爬起来的时候,看着一身金色铠甲的夏墨池,正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他,表情里似乎透漏着得意。
“摄政王,承让了,墨池只是想收复父皇的国土,并无意侵扰别国安宁,这挑衅书应是别人挑拨离间之作,我们万不可因此伤了两国和气,白白给他人渔翁之利!”
夏墨池虽然赢了,但是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赢的有多侥幸,况且他现在一心筹谋恢复南昌国占领的失地,并不想在这关键时刻与上官沉逸为敌。
“哼!此事本王一定会查清楚的!但愿你真的是无辜的!”上官沉逸重新骑上一匹士兵牵过来的骏马,回身就驾马离去。
夏七薇一脸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当日那个给她出点子,让她偷盖帝印的那个宫女,不见了!
难不成,她着了别人的道了?!
幸好不久,有人来报没说两边首领过招,都没有受伤,她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
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去偷偷给上官沉逸道个歉,然后再让他偷偷摸摸的把兵给退回去。
这个皇宫里只有一个皇帝和一个长公主而已,守城的士兵都识得长公主的马车,皇上也没有限制长公主的任何行动,所以,夏七薇一炷香不到便到了城外,甚至没有人问她要去哪儿。
她遣了马车在城门口等她,她便一路打探着东源国大军的位置,摸了进去。
和电视上看到的军营一样,是一个个白色的蒙古包一样的帐篷。
“大哥,你好,我是你们摄政王上官沉逸的王妃,我要见他。”
夏七薇内心打着小鼓,但还是尽量平静的说道。
“王妃?!”那守城士兵大量了穿着华贵,相貌绝美的夏七薇一眼,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他们跟着上官沉逸打仗的,都是他的兵,可不敢对他的王妃不敬。
连忙请她稍等,就进去通报。
上官沉逸跟在将士们后面出来,一看是夏七薇,眼神里先是发出奇异的光芒,随后又猛的暗淡下去,最后冷冷的说了句:“你怎么来了,进来说话把!”
夏七薇见那帅气中带着一丝坏笑的轻佻眼角,不住的看着自己,觉得他大约就是上官沉逸了,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啊,来不及多想,便跟着他走了进去。
夏七薇刚进到帐篷里,上官沉逸就凑上来在她眼前二十厘米的地方俯视她:“夏姑娘,你是否记错了,本王已经将你休了,为何还自称是本王王妃呢?”
“王爷息怒!”夏七薇一听他这么说,就腿软的跪了下去。
“七薇见王爷实在是有急事,有得罪王爷的地方还请赎罪。”
上官沉逸看着夏七薇的眼神变得陌生,在他印象里,夏七薇几时给他行过礼,他当初跪着告白,夏七薇都不屑一顾,说求婚就应该跪着,如此这般做法的人,真的是夏七薇吗?
“何事?起来说把!”
“谢王爷。”夏七薇揉揉自己的膝盖站起来,暗自感叹,原来自己嫁给了这么不好惹的人呀,不然怎么会合离呢!
“你收到的挑战书,是我写的,我偷夏墨池的帝印盖章的。而且上面写的也不是挑衅你的话,是我想问问你,为何那么狠心,要休了我,我想···”
“你说我那么狠心休了你?!”上官突然把夏七薇压在柱子上,对着她怒目而视,样子看起来生气至极。
“难道不是吗?”夏七薇弱弱的问出口,心里暗自叫苦:完了,不会是自己受不了他的家暴,自己提出休妻的吧?那这样以来自己岂不是又狼入虎口了?
“事情到底如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