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憔悴,勉强笑笑对
我说:“您害死我了,害我这几天心里都难受。”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扎到我怀里,热烈地吻我。我回吻她,她
用上海话悄声说:“我要与你做爱。”
与路季番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和李娜来到锦江饭店,刚进入房间,李娜就扑到我怀里,疯狂地吻我,去脱我衣
物,我也早被她挑逗得情绪激昂,两人不多说话,直接脱衣上床。当我不顾一切射进后,她汗淋淋地抱住我呜咽起
来。
“不行,这太可怕了,我其实不愿再与您发生关系,何况还主动提出,可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我
怎么办?”
我除了吻她,好象也没有甚么更好的语言可慰籍她。正好雅琴打电话给李娜,问我在哪里,李娜调整好自己的
情绪,说:“他不是回家了吗?”大概雅琴问她我甚么时间走的,李娜说刚走。挂了雅琴的电话,李娜勉强笑笑,
说:“真对不起,我对雅琴撒谎了。我送您回家吧。”我们匆匆洗毕,李娜送我回别墅。
车驶到别墅门口,我下车,看见李娜在车里默默看著我,我慢慢走进去。雅琴正在家里急得不知所措,见我扑
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我忙问她怎么啦。雅琴含泪不好意思笑笑,说:“我与公司联系,公司说你与李娜出去了,
问李娜她说你回家了。我生怕你出甚么事。”我搂紧她很感动。
大概过了两个月,正好我在北京,李娜给我打电话,告诉一些公司的情况,结束时她问:“您能顺便回上海吗?
雅琴挺想您的。”
我笑著问:“你呢?”
李娜说:“我也想。”李娜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她接著说“但我准备结婚了。”“愿到北京来聚聚吗?”我问。
李娜沉默了一会儿,用发颤的声音说:“您愿意冒这个险吗?我怕我会陷进去出不来的。”我说:“你知道结
果的。如果你来就给我电话吧。”“好吧,再见。”
北京,第二天中午,正与北京的两个朋友王枚、小薇在长富宫吃日本料理,李娜打给我电话,她说:“我要到
北京见您。”“想好了?”“是的。”“甚么时间?”“今天下午。欢迎吗?”“你来吧。”我挂上了电话。王枚
问我:“谁来北京?”“上海的朋友?”“雅琴?”王枚问。“李娜小姐。”“李娜?”王枚显然对上海办事处了
如指掌“雅琴知道?”我摇摇头。王枚看看小薇,温和地对我说:“李娜有男朋友的。”“我知道。”“为李娜而
失去雅琴是不值得的,”说罢,王枚又看看小薇,“我没觉得李娜有甚么地方比雅琴好。”
因我和小薇约好去看一个朋友,王枚去机场接李娜。当我回到别墅时,王枚正与李娜说笑。王枚见我进门,笑
著起身:“你们聊吧。我正好有事先走一步了。”我看著王枚,王枚摇摇头说:“别管我了,我真有事。”
王枚刚出门,李娜就扎到我怀里,两人亲吻。我解开李娜的衣服。李娜好象身体比上次分手时显得更加富有弹
性,而更不同的是她的热情比过去更强烈。双方都因性的感受而达到了无比的愉悦,而做爱过程本身没甚么可多描
述的,反正天下女人做爱最终都是大同小异。
李娜告诉我,接完我电话,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在结婚以前与我再约会一次,她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
果,所以她也不想与现在的男友分手。她只是希望北京之行能在她生命中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告诉她我会在北
京好好陪她四处玩玩,好好享受难得的这几天生命中的小插曲。
在北京的最后那五天里,我们确实象一对新婚情侣样度过了浪漫而又狂热的几天。王枚和小薇知道我们这是最
后的相聚,所以也不怎么打扰我们,偶尔大家一起吃吃饭,酒吧一起坐坐,聊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和李娜的。
我相信生命中除了性,生活的内容正是由我们这每一天的有意义的情感交流而组成的。即使过了这么久,我早忘了
当时做爱的感觉,但依然忘不了的是我和李娜在一起时有意思的嬉闹和谈话,以及她的神态。
与李娜北京分手后大约半个月,雅琴在与我通话时告诉我李娜马上结婚了。我告诉雅琴让她备一份厚礼代表我
表示祝贺。
来年的一月,我去上海参加新的一次董事会又见到了李娜,她还是那样,好象没甚么变化。就我们两人时我问
她婚后生活怎样,李娜笑著说她与丈夫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唯一的区别是现在两人之间多了一张结婚证而已,我
向她补致我的祝贺,她淡淡笑笑说谢谢。只是在最后她幽幽地说与丈夫似乎做爱的时间更少了,而且她用上海话轻
声说了句:我真想与您做爱。这句上海话我听懂了。但我们相顾一笑,好象以后再没谈起此话题。
李娜一直在上海办事处工作。直到婚后第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