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年纪,何曾见过男子阳物,此刻但觉压迫着穴肉处的那话儿,哪里像是血肉
之躯,简直就好似是一条木铁之类的铁锹,撬进了自己那片最嫩的花芯之内…
…不说那等痛处,便是那失身边缘之羞耻恐惧,亦觉觉的一片天旋地转,也不知
怎么的,竟想起那黛玉偶尔说起的气话来「女儿家天生命苦,有那失身之耻…
…」,一声娇音童啼「别……」却到底叫不出来,已经被弘昼满口压住……
所谓初绽小红花粉色,玉女未钗奉王孙。弘昼那阳根guī_tóu,染上一片金黄,
又沾染了花瓣上的几许粉白,将宝琴那片嫩肉碾得几乎化了,一股血暖之色顿时
泛了上来……
这弘昼此刻何等得意,但觉自己胯下当真是享受尽人间至纯至嫩之风月美味。
他将宝琴紧紧揉在身上,但觉她一身娇肌已是滚烫,嫩蕊奶头涨得通红,乳核都
硬的不堪,两条肉乎乎的白糯yù_tuǐ被就自己强行分开,可怜小娘儿的呼吸已然一
片凌乱凌乱,润湿小舌吞吐芳兰,似乎连唾液都已经止不住了,都流出了唇角,
随着此等呼吸,小奶儿荡悠悠勉强泛起阵阵乳波,两颗奶头在自己胸前乱磨。此
刻怀抱环箍着女儿娇躯,又觉得这宝琴当真是幼儿可怜,身子娇小,体态柔弱,
小小一段春意。但是此般美色,和下体那受用滋味、温润紧绷比起来,却不值一
提了。但觉自己的那根阳根,从一片滚滚烫烫的肉缝里挤压进去,四周都是开疆
裂帛征服之感,那里头明明是泥泞潮湿,却实在太过窄小,嫩粉色的内壁小肉几
乎都在蠕动,是拖着自己的话儿进去,还是挤着自己的话儿出来,也实在说不得
了。
此等云雨欲来之绝艳美色,却偏偏都生在一个娇小玲珑、芬芳未绽还有些婴
儿肥的幼小女儿家的身子上。那种种点点、分分寸寸,都依旧有着女童的青涩稚
嫩、玲珑可爱;然而娇啼痛苦、哀耻悲鸣、红润颠倒、离散呜咽,又是那一等不
得不被人奸污的性奴模样。这弘昼到底不是柳下惠,今儿又是应承了要奸她身
子、取她初红,此刻既然在那fēng_liú处扎进去一段人间乐事,再也不肯忍耐,但觉
能进那小洞深处里逍遥一番方是妙趣,便硬生生扶压着宝琴嫩臀,将自己那条沾
染了黄金色的阳根,就着那「缅栀花」的花蕊,竟是硬生生的又顶了进去一段头
儿,整个guī_tóu已经侵占了这贞洁小处子的一条天仙美缝……他口中又呜咽吻了好
一会儿,好歹压住了宝琴的哭音,才满口含糊胡噙:「舒坦,舒坦……好琴儿,
好丫头,呼呼……好……宝宝……别怕,便把你这朵小鸡蛋花儿,这只小孔雀儿,
乖乖的给你子奸了吧……便是……呼呼……你说的……给你子……奸进去,
捣碎了,弄破你的小膜儿,顶进你的小肚子,弄脏你的小子宫,才是美得透心呢。
呼呼
╔—板╙∵∴◢
……」
可怜虽是半日旖旎淫弄,亦是fēng_liú雅致,熏得宝琴,亦说不得心头是耻、是
羞、是辱、是醉、是喜……然而此刻当真那仅有一指可入的一条细缝,被男子开
始硬邦邦顶着要撕破了挤进去,她到底是闺贞yòu_nǚ,但觉从那耻缝上传来的刺激
并淫辱折磨,才知道女儿家下体被男人奸污时的那一等苦痛、凌辱、羞耻、绝望
……但觉那皮肉周围每一寸肌理,都在向着自己全身散播着切骨酸汁。此刻魂飞
天外,却才知晓一二其中本色,那惜春、李玟、李琦便是给子淫玩次,浑身
上下都辱遍了,也终究可以自欺有一份「闺阁女儿」之冰洁。而自己今儿不仅是
头一回给男人脱衣裳、玩身子、逗情趣、辱魂魄,终究连那份平生只有一回的痛
耻失贞、体之辱也要献给人,只逞他一时之欢了。她才是咬牙忍耐着,尚未
来得及辨析这等「被奸之耻」,那嫩穴被支撑开,四周本来娇质的嫩肉,却是更
加难忍之切骨疼痛,……此刻,连哀耻都顾不得,但觉那根烫如烙铁的话儿尚未
进去,一个头儿撑开自己的下体耻处,就已经痛的撕心裂肺……她纵然再知奴礼,
守奴性,到底是未成年的娇生女儿,两行哭泪顿时奔涌,一声惨呼:「啊……痛
死……子轻些……」
原来那宝琴无论如何,年纪都小,身量未成,那娇嫩穴口,纵然再滋润些许,
也是窄窄一口,此刻被弘昼顶开,弘昼但觉guī_tóu上,四面八方都是嫩肉被拉扯开
的绝妙好滋味。越是如此,他越是忍不得,此刻也顾不得宝琴一脸苦痛,脸色已
从从红转为惨白,越发顶进去,要品尝里头美味。听宝琴哭诉叫他轻些,虽说也
触动他几分怜惜,但是那少女被奸哀求、苦忍人间耻辱,却终究无可奈何要失身
○最?新2╮╘◤—板╙x□∷
献贞的凌辱表情,并那雪腮上挂满的耻泪,倒更似催情。他又在宝琴脸蛋上连连
琢吻,一股脑儿就是揉弄,将个小女孩的哭诉生生压成了闷哼。下体却丝毫不肯
停滞,依旧向里顶去,隐隐觉得那阳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