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新绽凌红羞染五色,初承云雨痴求一怜
却说弘昼迤逦流连这京郊名园之内,受用温柔已有年许。细论起来,园中女
儿家各有千秋,凡其千姿态、fēng_liú妖娆、清纯妩媚、冰雪娇憨、雅致朴素、玲
珑温厚,爽朗显贵,乃至种种姿容体态、脂峰幽谷、云乳鲜香、丰股缠绵、夺贞
采红、凌蕊羞汁、姊妹妯娌、伦乱亵渎、幼熟色、别样意趣、亲昵狎玩、凌辱
奸淫,何等风月未曾品过?本以为再怎生奸玩享用女儿家身子,凭是采那初红童
贞,也已是旧门熟路、依稀小意头而已;哪成想今儿在这宝琴身上,竟是颇为尝
得另一等闺阁床笫上fēng_liú滋味。
亦不知是这宝琴天然yòu_nǚ自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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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可爱,或是那雀裘娇儿踏雪梅之景依
然历历;不知是那宝钗匠心独具刻意安排,或是这蘅芜闺房童稚雅趣追魂摄魄;
不知是他自个烦闷于庙堂机算之间竟得一片天然淫趣,或是偶一思量那佛音经典
之间欢喜庄严之孔雀咗花美色。今儿的情形,竟是催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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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王爷好一片风雅淫
心,将他连日来淡淡无味之心绪撩拨得激荡快活。他胁逼这小女儿宝琴宽衣解带、
羞裸童体,淫玩厮磨一番,又用那「风月妍」诸般颜色,于她玉股、背脊、肩膀、
腰肢、肋锁、小乳之上,就用指掌沾染了诸般原香美色,一路辗转亵玩、刻画描
摹、点缀描绘,竟是勉强在这宝琴晶莹的身子上,画就了一幅「孔雀雏音」的风
流画儿。若论笔触功夫,虽是粗糙勉强,只这份意境情趣,颇应此刻之妙,又是
连番搓弄得小娘儿以童体yòu_nǚ之怀,也是情动意摇,惹得这宝琴转千回、只是
哀哀泣泣,一片痴心诚意,软语娇声只是求奸求辱,自有一等醉人心脾之温驯性
奴本色。
只是说到这「孔雀咗花」的佛典,弘昼偏逗引说还有一朵缅栀花要点睛,那
宝琴一片混沌之中,竟然也识趣,只好乖巧哀求道:「就画……画……画在琴儿
下头那处。」
弘昼听得自然更是欢喜,此刻有心逗她童趣,偏要辱她纯洁,在她耳边用尽
了缠绵音色,轻声斥问道:「什么下头那处?说细软些……本王竟是不懂……」
这宝琴本已经情动意摇,明知小女儿家说这等话是何等羞辱,却亦晓得这是
人逗弄自己顽趣,张了张温润小口要说,却到底羞得肺腑里一片煎熬,干脆支
张开两条雪臂,从前到后,跟个娃娃似的,抱着弘昼的胸腋,咬着牙心里头鼓舞
自己「子爱听,我就该说来取悦子……」,十根手指却已经不由自的在弘
昼的背脊上抓出血痕来,刻骨铭心一般,抽噎羞声,牙齿都在打颤的回道:「是
……是琴儿回得不妥……是在琴儿的尿尿处、mì_xué儿、幽径儿、小洞儿这里…
…呜呜……是在琴儿下头,专为子奸玩得趣,才长来的那肉肉儿洞这里画来
……最好」
弘昼听得哈哈大笑,明明这小chù_nǚ清纯至贞,却被自己胁迫的说出这等话儿
来,当真是凌辱魂魄,玷污闺阁,却也听得实在得意快活。也不忍再逗她,自己
喉咙呜呜作响,手指伸过去,在那小碟子里已经沾染了一片「珍珠白」的颜料泥,
也不肯留手,几乎就是直直的爱抚上宝琴的下体那方幽泾美穴周围的皮肉上。顺
着她可爱玲珑、肥美稚嫩的大yīn_chún一笔,又是一笔,点、划、勾、勒,上头几乎
是将宝琴的小子宫处,压下去又弹上来;两侧却是顺着大腿根处的白皙嫩肉划动;
下头是在会阴处的小软窝里修饰;一抹一描,一抹一描,说是指尖描画,倒不如
说是一寸皮肉一寸凌辱的爱抚摸玩她的娇儿美穴……漫说这宝琴年幼处子、玉洁
冰清,幼穴稚嫩敏感之间,连自己平日都不敢摸玩,如何候着男子这般淫弄;便
是天下妇人妻妾侍奉男子,被这般细细的用滚了颜泥的手指纤毫细碾,只怕也无
几人有这等带着几多奸辱滋味的闺房雅趣。
那宝琴幼穴四周被如此揉动,那里头如同小嫩芽一般的小yīn_dì,自然就牵扯
着内里一层的穴肉儿顺着弘昼手势翻转开,里头粉嫩的yīn_dào雪肉伴着汁液呈现
出来。宝琴何曾受过这等滋味,满腹满腔皆是天昏地暗,连声「呜呜」、「嗯嗯」、
「好痒……受不得了子……」的咬着唇皮不住的耻叫,声音渐次都已经胡乱成
一团……
弘昼一边描画那缅栀花的五瓣螺旋花瓣,一边自然品鉴那小女儿家耻处美色。
这宝琴年幼稚嫩,本来便是天然肌理,又是娇娈玉糯生就的一身好皮肉,那耻处
本来就跟婴儿似的,只有五、六根耻毛都适才被弘昼拔了去,此刻一片光洁酥滑。
却又是实在被淫辱的厉害,那雪肤之下充血滚烫,红艳艳的透着肌肤,整个小腹
下都成了一片粉红肉色。唯独那大yīn_chún里头略微开一条小yīn_chún,充血凸起的一
片护卫着女儿最后贞洁的花瓣儿,都已经略略见了那一等鲜红之色。这宝琴又年
幼无知,闺阁守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