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知宁西想避的是什么了。有些好笑,但也有不满。怎么能呢?她是他的。
四爷突地伸手把宁西一扯,随后俐落一翻!转瞬间,整个人就把宁西给稳稳压在身下!语气有些危险,“也是。便是不过夜,也是能伺候的。”
宁西登时被压的一滞,胸口跳乱了几下。竟也不全是紧张。
逼近的那张斯文俊美的五官,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尤其还在床上,说这种,唉,攻气满满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卡,最近可能更的慢q.q
☆、祥瑞事
宁西是不介意反撩回去,但还不想马上舍身就义,也只得认耸。
所幸截至目前为止,四爷身上还没发生过“情不自禁”这种事,把宁西一张小脸憋红了之后,觉得满意了,就放开人,穿鞋下床,办正事了。
这正事还不是别的,竟是更衣梳头。
原来四爷的发辫给躺乱了,这样可走不出房。把苏培盛叫进来之后,四爷就迳自转到内室另一侧的洗漱室更衣去了。顿时间,小房间里人突然多了起来。四爷的下人端水捧衣,穿梭来去的,宁西来到这里之后,还没伺候过四爷,没碰过这种阵仗,顿时不知该干嘛。
也跟著进来伺候的青络见宁西头发也有像是蹭乱的痕迹,又偷瞥了眼床上凌乱的被铺。虽然心底疑惑时间实在太短、不像是发生过什么,也不可能,还白天呢,但小主子总算与主子爷有些亲近的苗头了,当下喜孜孜地把宁西带到梳妆的镜台边,重新帮宁西把头梳了一遍。
于是等到两人出了内室,又是整齐端正的模样。
四爷这时转头交代一句,“以后梳洗好,再出来,爷等。”
宁西这才知道,方才四爷让人出去是为了什么。但他刚刚怎么了,他不就是气喘大了点而已?不太懂的宁西,心底啧了声,嘴上也得应下。
之后才进入四爷这趟来的正题。
方才跟著苏培盛身后那些被抬著的木箱,这会儿全都抬进房里了。
几个大木箱摆地上,两个小木盒摆桌上。
“这些是赏。赏你寿礼,送的好。”四爷不废话,让苏培盛开了箱。
大木箱里,有各色的緙絲、江绸、漳缎、云面纱各四匹,另外熊皮、兔毛及狐毛也装了两箱。花色精致,目不暇给。不过桌上两盒小的,才是重点。其一里头放著一整套鎏银掐丝绿松石首饰,包含扁方、发簪、耳饰、手环、长链、甚至指甲套,精致繁复。另一盒就是大小不一的南珠了。
现代珍珠是越来越便宜了,因为人工养殖,可这时代的南珠,指的是合浦方面出的海水珠,就都是天然珍珠。虽然价值比不上黑龙江养出的东珠,东珠也只有皇帝与皇后太后才能用的,这一盒南珠的价值,完全能抵上宁西送出的那块翡翠原石还超出许多了。
何况,一个盒里这么多颗,要少几颗拿去换银子,肯定不好察觉。
更喜欢银子的宁西,想到这里也就满意了,真心诚意地给四爷谢了礼。
“另外,汪大全,”四爷又点名了。
一直紧绷地站在一旁的汪大全浑身一抖,立刻滚到四爷面前跪下。“奴才在!”
四爷淡淡俯视他,“这次功过相抵,你宁主子也帮你圆了,就领八个板子。”
“嗻!”汪大全脸色一白,却知道主子爷是轻罚了,立刻磕头谢恩,“多谢主子爷开恩!多谢主子爷开恩!”
宁西在旁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吱声。dà_boss教训底下人,小主管插手通常更惨。对自己的事宁西敢冲,可要害了旁人,宁西就有些抓不准。要不这个月底给汪大全加多一点银子吧,汪大全这次也是大意了。
随后四爷又交代几句,这才领著人走了。
四爷一走,便是青络脸上都有明显的放松。但这其实都不是合格的奴婢奴才们该有的神情,怕是宁西平日太没有主人的架子,近身伺候的青络或者汪大全虽然没有奴大欺主的意思,但情绪及语言的表达上,确实随意许多。
宁西原先也没有意识。实话来说,他觉得他们都是同事,各司其职。谁也不用看不起谁,但这次的事倒给他提了个醒。他们不只是同事,还是负连带责任的。一人出了差错,可能就牵连其他人。这也是四爷今天罚的理由。
“唉,认清真正的老板是谁。得罪我都不能得罪四爷。”宁西自认还管不了人,他都还在摸索这个时代的规则,也只得这般叮嘱。
四爷要知道宁西这么管人,肯定无言。不过宁西房里的情形,四爷这次也注意到了。
所以接下来这个新嬷嬷的人选,就得慎重选择。
不会是福晋身边的杨嬷嬷,她还不够格教导宁西这些,也无法忠心。
毕竟,让宁西学的这些管领本事,以后是要……
四爷一顿,跳过心中那份不可触碰的野心,重新把人脉想了一遍。
是该去向额娘讨人?还是直接在宫里找人?后者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