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自己人?怎么打起来了,林冉看见红袍女将一把匕首扎进黑袍人腹部,黑袍人一掌击飞红袍女,不解她们之间为何突然要斗的你死我活。
不过,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这世上已没谷娜,已无他的亲人,孤零零活着,真没意思,林冉任由衙役戴上手铐脚镣,推往吴府外。
“几位官爷,你们不能带走这孩子,这孩子从小就没得到母爱,却从没怨恨他母亲,刚才穿红袍的魔族公主说过,是那人用神力控制这孩子杀人,求官爷放这孩子一条生路,要抓就抓我,我愿替这孩子抵命。”
林叔突然冲到衙役面前,跪下不停用头撞地,林冉愣住,随即心中一暖,但又想到这个刚认的爹口中说的不是他,而是这具肉身原本主人,心情又变得低落。
想到这具肉身原本主人,林冉低头看着自己现在的身体,发现这具身体瘦的看上去是只剩骨头,很纳闷,不是说这个孩子得到铜板就去买吃的么?那为什么还这么瘦。
“啊。”
林冉思索不出所以然,一声惨叫令他回过神看到林叔被两个衙役按在地上,还有三个衙役分别殴打林叔身体不同部位。
其中一个衙役骂骂咧咧:“你这屁民,居然敢用你的脏手,碰我们的官服,好大胆子,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死在这。”
林叔被殴打的不能动弹,林冉目眦欲裂:“都给我住手,谁给你们随意殴打他人的权利。”
“呵,你这小杀人犯,说话还挺有派头。”
正殴打林叔的衙役看到林叔不能动,都将目光锁定在林冉身上,其中一个衙役说着走到林冉面前,猛地挥拳朝林冉肚子打去。
林冉看见挥拳的衙役手臂粗而结实,知道以自己现在只剩骨头的身躯扛下这一拳,肯定会散架。但又没法抵抗,他怒目圆瞪,把眼前衙役的相貌深深印在心里,如果自己能挺过这刻,定要再找机会报仇。
“啊。”
见那衙役的拳头还没挨近自己身体,人就后仰,倒在地上,站在自己身后的两名衙役也倒在地上,很讶异。
难道是红袍女孩出手救的他。
他想感谢红袍女再次出手,扭头见红袍女闭着眼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三个黑袍人正围着她拳打脚踢,他彻底怒了。
这世道难道没王法?难道解决问题都靠着武力?
林冉看到两个在这世间对自己好的人,被人恣意欺辱,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心中无比愧疚,如果自己使得出囚天术,或者体内还有魔力,至少还能保护其中一人。
“愣着干什么,给我按住,今天我非要宰了这小家伙。”
本想打林冉一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却不料一拳打去,不但没伤到林冉,自己反被震退,手骨差点折了的衙役看到林冉站在原地发呆,怒喝一声,抽出腰间佩刀,一步一步朝林冉走去。
打林冉一拳的衙役能感受到林冉身上散发的微弱魔族气息,也深知对于凡人来说,魔族是不能惹的,不过此时,那魔族穿红袍的公主都已被神族欺辱,他正好在这小家伙身上找回存在感。
林冉看到那衙役举刀要从他头上劈下,身旁两名衙役重新站起拽紧他的手臂,心想自己怕是要死在这里,低吟道:“林叔,魔族谷娜公主,林冉这辈子欠你们的,来生定会还你们。”
他刚说完,怀中巴掌大的圆球即刻亮起耀眼白光,将众人刺的睁不开眼,这个吴府也瞬间被笼罩进去。
“这是那,怎么白茫茫一片。”
等白光消失,林冉看到林叔摸着额头从地上坐起,红袍女吃惊的看着四周,三名黑袍人与八个衙役都神色恐慌环顾周遭,自己手铐脚镣不知何时消失不见,连忙扶起林叔走到红袍女身边:“感谢两位对林某如此好,林某现在无以为报…。”
说道这,林冉瞟一眼正惊慌失措的黑袍人与衙役:“他们像很害怕的样子,我们先...逃吧。”
他身为魔族魔帝一脉,从出生到被关进那暗无天日的地方,都只想过战,没想过逃,可现在敌众我寡,他不想让对他好的人丢性命,第一次说出了逃。
“嗯,好,逃。”红袍女也注意到那些人像异常恐惧,不解发生什么事,虽然她很想将他们全杀死,但眼下保命要紧。
“他们要跑。”林冉与红袍女和林叔没跑多远,被一个黑袍人发现。那黑袍人立即运转神力准备施法,却发现体内神力运转不动,无比震惊看着自己双手。
红袍女听身后黑袍人吟诵,三人中,只有自己有办法抵挡,推开林冉:“你们快逃,我殿后。”
林冉本想劝她,但看到三个黑袍人像在施法,自己和林叔呆她身边,只会拖累她,拉起林叔向远处边跑边喊:“对不起姑娘了。”
“魔火焚身,去吧。”
红袍女待二人跑远,见三个黑袍人像在结阵,又像互相传功,急念咒语,用尽全身魔力使出他没完全掌握的魔法。
看到三个黑袍人完全没抵抗,便被她的魔火转瞬烧的连灰都不剩,红袍女惊疑不定,自己能一次烧的三人连灰都不剩?自己何时变得这般厉害。
而且使出魔火焚身,体内魔力一点也没消耗,这是怎么回事。
“求公主饶命,求公主饶了我们...”八个衙役看到红袍公主一招斩杀三个神族中人,连忙跪地求饶,这是当衙役第一天必学的,打不过,立刻求饶。
此刻,最大危险已除,红袍女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