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凡的问责,魏延他也是脸上无光的,虽然打下了这安阳城,但是损失却是比之前预算的有些大。
“军师,这其实也不怪魏将军,只能说这安阳城是实在是太古怪了”,底下的魏庄突然出声替魏延解释道。
“哦!怎么回事,难道是那竹标不行吗?”,萧凡有些好奇的问道,他现在还不知道这战场上待敌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急于知道现场情况。
“军师,这竹标当然可行,因为它,我们第一次就出不多给对方近二百的士兵的伤亡”,说起这竹标,魏庄最有发言权,因为这次就是他本人带队的,他可是知道这家伙的真正威力的,用得好绝对可以影响一场战争的胜负的。
“那有怎么...”,萧凡看了一眼魏延。
“军师,你不知道这安阳城守城将士似乎有些疯狂啊,一开始魏将军他们攻上城墙,都还是正常,但是到最后对方发现情况对他们不利的时候,他们竟然开始发狂了”,说道这里魏庄似乎还有些打颤,显然是被对方给惊吓住了。
“军师,你不知道但是对方那是有多疯狂,很多的士兵就死死也要拉一个当做点背的,甚至有的身中数刀,还在不断的战斗,好像都是非常不怕死的”。
“什么”,听到魏庄的解释后,萧凡也能够想象当时的战况了,也知道肯定是对方临死反扑才造成他们这么多的损伤的,了解到这些之后,萧凡也就没有再去责怪魏延了。
因为他知道他们的士兵大部分还都是新兵,虽然经历过几场战斗,当时那都是以碾压之势去战斗的,根本不算什么战斗,所以一旦遇到这种情况,那么新兵的缺点就会显露出来,还好此次对方的士兵不多,如果对方守将的士兵要是再多几百,那么也许最终的结果就不是这样了,甚至他们能不能攻下这安阳城也是一个问题呢。
不过仅此一战,萧凡的士兵开始脱胎换骨了,战斗力绝对会增加许多,在经历几次,那么以后那绝对是一支精锐。
“想不到这安阳城里还有如此的将士啊”,萧凡有些感慨道,“对了你们知道对方为何到最后会那么疯狂啊,按理说对方看见事不可为,应该可以投降啊”,萧凡想不明白,于是就出口问道。
一听萧凡问起这个,魏庄就双拳紧紧握住,就是连一张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魏延,也是立刻寒下脸,双眼冒火。
随后魏庄咬牙切齿道:“军师,这都要怪那安阳的县令,这家伙之前偷偷的派人抓住了安阳城上将士的家人。然后用他们家人的性命去威逼他们死守城墙,不然我们这次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伤亡”。
“竟然如此,那你们进城之后,抓住这家伙了吗?”听到这个解释之后,萧凡已经完全明白此次攻城的大致的过程了。对于这次的损伤也都非常清楚了。
在他看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归罪与这个暗影城的县令,如果没有这个县令,也许这守城的将士都会投降与他们,这样一来他们不但军力不会有什么损伤,还会有所增大。
但是最终却是这县令的原因,导致结果完全的相反。至于为什么这位安阳县令会去拿人家的家人来威逼守城将士死守城门,萧凡也有些猜测了,应该是为了他手中的权利,对方知道一旦萧凡他们攻下了这安阳城。不管是什么结果他的县令位置都不是很保险了。
所以他要反抗,希望可以守住这安阳城,但是他小看萧凡他们的军队,一位就凭这一千的守卫就能死守住城门。
结果最后还是被攻破了。
“当然抓住喽,在我们进城后,这家伙正带着一两马车,偷偷的从西门离去,不过被我们截住了。军师你不知道这家伙有多贪,马车上全都是金银首饰,总价值不下于五千金”,魏庄急声回应道,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魏庄就有些脸红,当时在看到那一车的金钱时,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了,他可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钱。
五千金啊,相当于五千万钱啊,这个数字是实在是太庞大了,要是在汉灵帝的时候,随随便便就能买一个郡守的官当当,对于他这种寒门弟子来说简直是惊天之富,当时他甚至都是将其占为其有的念头,不过随后他就立即把心中的念头给熄灭了,然后派人将这车的财物收缴到县府中,等待萧凡他们的处理。
当然对于这安阳的县令他可是非常的痛恨的,当时在抓住这安阳县令的时候,那是他们还不知道这家伙的可恶,抓他只因为城里的敌人还没有完全的肃清,他们不敢放走任何一个安阳城的人,只好将这家伙给控制起来,也并没有对他做出了什么。
但是后来当了解到守城的将士为什么那样疯狂的死守城门后,魏庄他们就怒火燃烧起来,直接将那家伙的家给抄了,而且本人也都被魏庄狠狠的毒打一顿来泄愤,然后又将他关进死牢中,等待着萧凡的处理。
听到魏庄将对方给抓住了,萧凡的心就放下了,说真的当他得知这次这么多的伤亡,都是这家伙给造成的时候,萧凡他心里的怒火也不比魏庄他们少,眼中的熊熊烈火也在燃烧。
“给我好好的看着他,到时候我要拿他祭起”,冰冷的声音从萧凡的牙缝中透露出来,杀气亦然。
“是”,听到萧凡要将这家伙杀了祭起,无论是魏延还是魏庄,都是非常的高兴,一直紧绷的面色也稍加的柔和起来。
“受伤的将士都已经找大夫去看了吗?”,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