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压得密,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大guī_tóu一跳一跳的,是射出来了。
那天晚上翁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段小沛。这段小沛是个男生,一米八五个子,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脐下三寸还有一根紫红油亮的大ròu_bàng,比罐装可乐瓶身还要粗,校裤都塞不进去。段小沛在学校里走着,看见长头发穿校裙的段小甯,恶向胆边生,抓住她的细胳膊就把人拖到卫生间了。
穿校裙的段小甯真好看呀,那双腿是又直又白,夹在自己腰上,又想推开又不敢推开,桃花眼既能深情又能落泪,带着哭腔小声地求他轻点。
段小沛心中怒气未消,没怎么开拓就插进去了,段小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坐在自己身上颠簸,他抱着段小甯的腰,女孩子乌黑的长发瀑布一样垂在他手心。
段小沛鼓捣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有很爽,像是插进了云雾里,还凉凉的,不知道平日家里那位帅哥为什么热爱这项运动。于是撕开段小甯的衬衣,发现这姑娘竟然是平胸!
翁沛在梦里对性转成大美人的段余甯愤怒地说:「这不公平,为什么你是平胸?我不想操你了,请你抬起屁股穿上裤子出门左拐。」
大美人眼角眉梢浮现一点杀意,说:「射了才能走。」然后自己在那儿玩骑乘,把她嫖了几百遍,最后那根大唧唧像气球漏了气一样瘪了,段小沛精尽人亡死在马桶上。
这个梦快结束的时候,她记得段余甯一边骑自己一边说:「段小沛,我会为你守寡的。」
翌日清晨醒来,段余甯问她昨晚做了什么梦,为什么一直挠他的胸。
翁沛骗他说,梦见自己在攀岩。
两个人大清早的裹在被窝里啃来啃去,分别让段小甯和段小沛打过照面后,穿戴洗漱齐整,下楼吃早饭遛琪琪。
段恒的飞机下午才能在市机场落地,因此这边的家里只有管家和女佣在布置。翁沛不是第一次来他们家过年,还是觉得别扭,因此听到段余甯遛狗的建议,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江边风大,翁沛把手揣在段余甯的衣服口袋里,段余甯也把手放进去,捏着她的手指玩。
跨江大桥在风中,江水浩浩向前,这个城市刚刚苏醒。他们两个少年人并肩走在一块儿,对面迎来三三两两沿江晨跑的年轻人,彼此都不认识,所以无所顾忌。
段余甯说:“以后老了也要这么和你一起散步。”
他转头看着翁沛,灰色的衣服衬托得一张脸尤为白净好看,笑起来都是嘴角先翘,眼眸清亮,神情专注,像在看盛夏的喷泉和凛冬的烟火。
翁沛说:“你才多大就想到以后老了,都还没成年……”说到最后半句,想起来他们两个少儿不宜的事情,先把自己闹了个红脸。
琪琪这狗十分没有眼力见,在段余甯低头要去吻她的时候,钻到了两个人中间,仰着脖子嗷呜叫唤。
翁沛看见段余甯把牵引绳都松了,连忙蹲下去捡绳子,害得段余甯亲了个空。
回到家里,段余甯的母亲发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余思遥女士带着墨镜躺在南美洲度假胜地的躺椅上,身后背景是开满花的阳台,远处是热烈的阳光沙滩,手上捧着一杯加冰的果汁,说自己正在为伟大的科研事业献身,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今年也不能回家陪乖宝贝过年了。
段余甯从来就没指望过她有脱离伟大科研事业的一天,不咸不淡地应了两句。
余思遥说:“你真的不来这边念大学嘛,小时候你不老爱和你爸去他母校逛?妈妈隔壁那家人的小姑娘,就你记得吧,小时候跟你玩泥巴……好我错了我错了,是种树种树行了吧,就那个美国小姑娘上次过节给我送烤饼干,还提起你呢。”
段余甯把笔记本电脑架在膝盖上,别过脸去看飘窗外的景色:“不是说好了这三年时间我自由支配吗?我的事你别操心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这三年都要在国内读书。”
飘窗外面是灰蒙蒙的江景,看来今天又是个多云的日子。
视频里余思遥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看段余甯心不在焉的样子,刚想挂线,忽然看见了什么,伸手把墨镜摘下来放在桌上,脸往镜头前凑:“甯甯你难道在学校谈恋爱啦?”
段余甯还在魂游天外:“什么……”回过神来,语气都变了,“没有。”
他坐直了身子,把笔记本电脑拿开了些,严肃道:“你不要因为自己以前早恋,就以为身边的人都会早恋。”
“我那不是早恋,我那是无知青春美少女是被你爸骗了好吗?我才认识他三天呢,他买玫瑰花把学校宿舍楼道都堵了……”
段余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了我挂了,我才不想听你当初是怎么被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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