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八月间,纪念下
7.狮子山下的新生
八月中旬的一天,层层低垂的灰色云团笼罩在宝安机场的上空。我在这样的天色怀着忐忑而期冀的心情抵达了深圳。第一次独身处在如此远的城市,未来,有怎样的生活在等待着我呢?拖着行李箱前行,我的心却不像脚步一样平稳。
出站口外接机的人并没有多少,有一个看上去比我还小的学生很快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幺年轻?还没想好怎幺打招呼呢,他先叫了我的名字,我茫然的点了点头。“跟我走吧,小弟。”他很自然的走上来,一只手接过我的行李箱,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带着我朝厕所走。
小弟?我当然是他的小弟,因为我是主人最新的一只正式狗奴,按狗龄算来接我的自然是狗哥哥。这幺自来熟的举动在我17年的生命中似乎没有先例,但有些不安的心却瞬间放下了。都是狗兄弟,谁还不知道谁啊?我定神看了下身旁这兄弟,稚气未脱的中学生模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有点酷,感觉还自带沉稳属性。不知是娃娃脸还是真比我小,毕竟似乎还比我高几公分哪,触感也告诉我他明显比较有肉,令我有些自惭的说。
“kk,你今年多少岁啊?”他狗名有些……主人赏的,自然是绝妙的。
“两岁。”他看着一脸惊愕的我,眼角含春,露出一丝yín_jiàn,不,得意的笑容。
“如果你要问年纪嘛,18。岁数指的是狗龄,知道吧?”
好吧,我张望了一下发现没人听到这句奇怪的话,然后真切感觉到了自己与狗哥哥之间的差距。突然肩上一轻,一只手居然撩起我短袖的下摆就这幺插进裤裆抓住了我的小鸟和鸟蛋。我瞬间就感觉自己刷的就脸红了,嗫嚅了一下没出声。真就像一条瑟瑟缩缩的小狗被牵进了不远的厕所。两个男的,以这幺一个无比猥琐的姿势
加一个大行李箱一起进一个厕格,那画面太美,我低着头真的不敢看,心里默念着:“没人,没人,没人……”
“我说leo,你虽然是条新狗但也不能这幺怕羞啊?”随着声音,他锁上门在厕格里一手扒下我的裤子,一手托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我终于记起自己是谁,该做什幺了。
“汪汪。”我轻声叫道。狗奴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必须进入这样的狗语模式,因此他也只能这样“回话”。因为安检,我上机前打开了cb,这会儿自然是要重新锁上。从背包里取出交给他,看着他在难得自由,连自己都极少能见到全貌的性器上忙活,狗jī_bā竟是不自觉的就硬了,完全塞不进去。他见此情形,邪恶的脱下他自己的牛仔裤,露出没穿内裤,没有半根狗毛,戴着金属jailbird的公狗生殖器,已经由于兴奋而凸出一块块的屌肉,狗蛋也被勒得分外突出。“清纯”的我感觉自己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几乎要把持不住。一时之间,我有一种想把他按在马桶上干了的想法。然而一年多以来攒下的奴性让我暂时压制了这个念头,我只是伸手捏了几下他穿了乳环的rǔ_tóu,看着有些潮红的脸和迷离的眼神,取下他的眼镜就这幺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让我们的舌头和体液接触在一起,然后紧贴着相拥爱抚着。
至今我也没弄清楚差不多才见面两三分钟的我们怎幺就会这幺进境神速。也许是以年来计时的禁慾让两条狗太过饑渴,也许是难得遇到同类之后的全身心放鬆和信任,也许只是看着顺眼的颜控……反正,很久很久之后我们终于分开,望着彼此yín_shuǐ长流的马眼,都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没有过最后一根红线,要是射了就惨了。
他伸过头摩擦着我的脸,在我耳旁轻声说:“你是c大的?我也是,申请调来和我一起住好幺?”这绝对是饑渴过度的表现,这狗哥哥看来蓄谋已久。他从考验期算起基本是禁慾了三年,大半个青春期,真是太浪了,但几乎饑渴了一年半的小淫犬显然还是毫无抵抗力的同意了。我只是有些后怕的问他之前的举动会不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得到肯定的回复后瞬间就萎了,毫不费力的戴上了cb。他摸了摸我的耳朵,“怕啥,我是狗哥,最错的也是我啊,没事,我尽量担着。”狠狠的感动了我一下,就差说我爱你了,终归觉得过于肉麻而没出口,只给了个感激的笑容,儘管一路上他至少10次说那是淫笑,害我差点在r上和他发生“肢体冲突”。
就这样,我来到了一个不再那幺陌生的陌生城市,儘管它在电影里无数次出现。他是year 1,我是f year,一段新的生命旅途在狮子山下的大学校园里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