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惩戒
肖元亮离开后,我孤零零的躺在笼子里,反复回味肖元亮的话。我一度怀疑肖元亮是在恫吓我,但是,转念一想,我的身体被他改造成了这个样子,就保不准他真的搞了个什幺人体改造实验室,改造活人。只恨我从小不喜欢理科,所以,从来也不去什幺科技馆,也没有留意过那里竟然展出了“变异人形犬”。
我在笼子里躺了三四个小时,总算是把体力恢复过来一点了。这时,肖元亮也回来了,把我从笼子里牵了出来,带进了厨房。他拿下我的头套,并在地上放了两个狗盆,一个盆子里放了一些碎麵包之类的食物,而另一个盆子里则盛了一点水。他示意我去吃饭。
我爬向前,就俯下身子去咬麵包。可正当我向前趴下去的时候,屁股上狠狠的挨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肖元亮抬脚踹了一下我的屁股:“你连犬类怎幺吃饭都不会吗?你要把双手往下撑,但是手臂不能着地,把肩往下沉,把腿微微抬起来,把屁股挺起来,翘起你的尾巴。”
我试着找他的话做了一下。说实话,那真是一种又吃力又羞耻的姿势。首先,我用手撑地,屁股抬起,身体的重心往前倾。这样就等于说,我要把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压在手臂上,一不小心,我的脸就会栽进狗盆里。其次,我的屁股抬起,我那塞满了狗尾肛塞的gāng_mén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肖元亮站在我身后就可以全景敞视了。这种状况让我窘迫万分,但是对于肖元亮的恐惧让我只能坚持下去,不能有丝毫迟疑。
看我做出这种姿势,他轻声笑了出来,说到:“犬类吃饭不是用嘴叼的,要用舌头卷着食物,进入嘴里后慢慢咀嚼。”
我又试着照做。可令人遗憾的是,我既没有狗一样的长嘴巴,也没有狗一样灵敏的舌头,所以,食物被我弄得到处都是,而我则几乎没吃到什幺。
“你要把所有食物都吃乾净。今天你练习一下。吃不乾净有你好受的。”
我小心翼翼的把掉落的食物卷起来,送进口中。这顿饭吃的真久,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幺简单。看到,人要变成一条狗还真不是那幺简单的,有很多事情要慢慢适应。
吃完饭,我就照着肖元亮的指示,用手头卷着水,一点一点把水也都喝乾净了。接着,他又带我进厕所,给我清洗了身体,完成了排泄,就把我关进笼子里。这一天就这幺过去了。
在后面的一周时间里,我每天都重複同样的姿势训练,时间从最初的2小时逐步增加到后来的4小时。在这个过程中,由于长时间的跪在地上,我的膝盖部位的遭受长期压迫,膝盖部位的血管破裂,导致充血发黑。
肖元亮检查了一下我的膝盖,然后说到:“没事,抹一点药膏。过几天给你做个手术。”
紧接着,他还告诉我说我现在做的这个姿势是用于等候主人的时候用的。等到我训练完成后,他外出时,我在门口等候主人的时候,就要摆出这个姿势。
我对他说的这些内容不太关心。真正令我关心的是他提到的“手术”。我担心那是所谓的人体改造手术,也即把我真的改造成为一条狗。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採取实质性的动作,到时我的膝盖因为长期下跪而出现了创口,久治不愈。
正在我奇怪的时候,有一天,在我完成了训练之后,肖元亮并没有直接带我回笼子,而是带着我进了这个地下室的一个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明显是一个手术室,里面的手术设备一应俱全,甚至包括无影灯和手术床。更为关键的是,在房间里已经站了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人。看起来,肖元亮真的要给我动手术啊。
肖元亮示意我爬上手术床。我迟疑不决,磨磨蹭蹭的不肯往上爬。
肖元亮瞪我一眼,说了一句:“看来你是想去人体改造实验室了。”
我身体一哆嗦,立刻老老实实的爬上了手术床。我一爬上手术床,两边的医生立刻用皮带将我固定成了大字型。然后,他们对我实施了麻醉,很快我就什幺都不记得了。
等我醒来时,我躺在一楼的一间卧室的床上。我的四肢被固定在床的四角,丝毫动弹不得。我的膝盖生生的疼,仿佛被刀子割了好多刀那样。我无助的床上躺着,回想自己经历的一切,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
我从小就被作为b国军方高层的父亲派去接受军事间谍训练,吃了无数的苦。这些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我竟然又在这里接受各种非人的待遇,被当成一条狗一样溜来溜去,还任由别人在我的身体上随意开刀,做各种莫名其妙的改动。这种事情一想起来就别提有多委屈了。
我哭了一会,便累了,于是在模模糊糊间,又失去了意识。正在我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的时候,肖元亮突然闯了进来,用他那种戏谑的语调说到:“lt,手术后很舒服?”
我被他的声音给吵醒了,睡眼惺忪的望了他一眼,顺嘴回答到:“很难受。”
一说完,我就后悔了。糟糕,我该学狗叫的,而不是说人话。
可是,肖元亮似乎并未留意我的这句话,而是继续说到:“我对你的髌骨做了改造。这块骨头是保护你的膝关节的。我将之替换成了更为坚韧的钢板。才外,我对你膝盖骨上的半月板也做了改造,使它们更加耐磨。所以,现在你可以放心的保持跪姿,而不用担心有什幺后遗症了。不过,下跪的酸痛感并不因此而减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