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念咬紧了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跨坐到凌烨身上的时候,她的腿肚子都在打着哆嗦。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男人的声音因为药性的作用变得格外低哑性感,明明那语气还是极冷,可单是听着那华丽的声线就足以让人酥了骨头。
穆小念咽了口口水,眼睛有些发红,唇角却硬是扯出了一抹笑来:“凌烨,我爸妈都死了,咱俩的婚约,说完蛋就完蛋。我要是不抱住你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穆家就真的要完了。”
“我没有退路了,所以只能……睡了你!”
她抱着视死如归的架势狠狠吻上男人的唇,却因为没有一点儿经验,又太过用力,把自己和男人的嘴唇都磕出了血来。
男人被绑在床柱上的手猛然绷紧,生生将绑着他的绳子扯断。
穆小念惊地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掐住腰翻过身来,死死压在了身下。
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男人灼热的吐息几乎要把她给烫熟了。
“穆小念!”男人咬牙叫出她的名字,那双灿黑的眸中,疯狂地热情和克制地冰冷糅杂在一起,只一眼就足以让人心悸,“这是你自找的!”
撕裂般地痛感传来的那一刻,穆小念的手死死地掐住男人的后背,在他的背上划出几道刺目的血痕。
凌烨要了她一整夜,不管她怎么在他身下哭喊着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
她哭哑了嗓子,泣声喊着:“凌烨,我爱你。”
每喊出一声,就换来男人更疯狂的进占。
可整整一夜,她也没敢把后半句说出口。
我爱你,可你爱的人,为什么偏偏不是我……
一夜浮沉……
许是因为药性的缘故,事后凌烨睡地特别熟。
穆小念躺在他怀里,努力地把自己缩地小一点,再小一点,这样就能和他更靠近。
她爱了这个男人三年,可这个男人的眼里,却从来都没有她。
也就是这最后一夜,她才敢让自己这么放肆地占有他一次。
她伸出指尖儿仔细地描画着他的轮廓,一点点的,把他整个人都刻进自己的心里。
说什么为了穆家所以才要死缠住他,不过只是借口,她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他这个人而已。
三声规律地扣门声传入耳中,穆小念身子僵了一瞬,不敢再多看凌烨一眼,小心从他怀里挣出来,穿好衣服出了门。
安然站在门口等着她,见她出来,紧张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小念,你真的决定要走吗?穆家的事情暂且不提,你真的舍得就这么离开凌烨?”
“有什么舍不得的。”她努力地扯出一抹笑意,却不知道她的笑在安然看来比哭还要难看,“他心里本来就没有我……”
“我说我爱他,就真的可以为他付出全部。”
“我说不爱……就是真的不爱了。”
她拿出墨镜戴上,掩住自己湿红的眼睛。关门时,她朝房间里看了一眼,可这样的角度根本就看不到凌烨的影子。
就像她追了那么久,根本追不上他的脚步一样……
她扯起唇角,故作洒脱地一笑:“凌烨……永别了。”
……
五年后,帝皇酒店,27楼酒吧。
穆小念左手举着手机听着电话,右手拿着口红对着镜子补妆。
“你要的那个东西确定就在那个朱爷的手上,今晚他可能就要出货。你得抓紧时间,要是跟丢了,可就不好找了。”安然在电话里仔细叮嘱着她,顿了一下,犹豫着补了一句,“我还查到,凌烨……”
穆小念涂着口红的手哆嗦了一下,嘴角都沾上了艳红色:“然然,我早从五年前就跟他没关系了,可别再跟我提他。”
她青葱一般细嫩的指尖儿把唇角涂坏的口红擦去,撑着洗手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勾起一抹魅惑十足地笑意:“还有,可别忘了,穆小念这名字暂时还不能用,现在要叫我poison(毒药)。”
晚上十点,正是酒吧里最热闹的时候。
穆小念踩着三寸的银色高跟鞋从拥挤的舞池里穿过。
黑色的包臀皮裙,搭着同色系的蕾丝吊带衫,纤细笔直的长腿,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再配上那赛雪的肌肤,妩媚的妆容。
每走一步,都是活色生香,一颦一笑,颠魂倒魄,活脱脱就是个妖精。
她唇角带着魅人的笑意,径直走到朱爷面前,端起他面前的那杯鸡尾酒浅啜了一口。
透明的玻璃杯上印上了诱人的唇印,她酥软的声音,比酒更醉人:“爷,约吗?”
“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妖精!”朱爷急不可耐地就带着她去了三十楼的一间客房,打开门正想要把穆小念压在门上办了。
还没碰到她的身子,冰冷的枪口已经抵上了他的太阳穴:“不想死的话,把[k1]交出来!”
几分钟后,朱爷已经如同死猪一样瘫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穆小念随手扯了被子把他遮住,把拿到手的那一管红色药剂小心收进自己的包包里,得意地勾唇一笑正准备出门,房门在这时突然被人给打开了。
八名保镖簇拥着一个男人走进屋内。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的一颗,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宽肩窄腰,一双逆天的长腿,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明明长着一张妖孽的脸,脸上的表情偏偏端着清冷薄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